。」
  河东路经略使言,将领张世规等出界至明堂川遇敌,有功人乞酬奖。诏,张世规死,赐其家绢五十疋,子孝经迁一资。
  丁亥,朝散大夫、知均州张颉直龙图阁、知广州。颉言:「谪守偏郡,遽蒙牵复,然臣二子一孙相继亡殁,孤老无托,虑因此不任事。伏望矜怜,检会前奏,除臣一宫观差遣。」乃诏颉罢直龙图阁,提举洪州玉隆观。(五月二十九日丁卯,乃除宫观,今并书。颉本传殊不载,此据御集。)
  李宪言疾病乞罢任。诏候与夏人分画地界赴阙。
  戊子,三省言:「工部郎中、权左司范子奇言:尚书左、右司独创增吏额,分为别司,非是。欲乞依门下、中书省例,每有判送文字,更不离房,事重者郎官亲呈,事轻则拟定,令本房请判笔。」从之,令左右司着为令,其吏人遣归逐处。
  中书省言汀州军贼蓝载【一三】等行劫,走梅州界,又杀惠州归善县巡检。诏:「权宜州沿边溪峒都巡检、左班殿直、合门祗候程建乘驿与提点刑狱司选募兵民、土丁、乡丁、枪杖手百人,给口券随行捕杀。其去贼百里内,不拘路分捕盗官,并听程建处分。获贼首人授班行【一四】,赏钱五百千,次头首三百千,其余徒党,除依条酬赏外,更支钱百千。许徒伴自相杀并告首,亦推恩。」
  大理卿王孝先言本寺狱空。降敕奖谕,仍诏自今有司上狱空,令御史台刑察案实。上以开封府、大理寺比岁务为狱空,恐为文具以希赏故也。(旧纪书:戊子,大理寺狱空。新纪不书。)
  中书省言:「河北路频奏髃党一二十人以至三二百人盗取河堤林木梢芟等。欲令监司体量有无,如盗迹明白,即依累降指挥督捕。如续有盗河堤林木梢芟等,非凶恶髃党,一面依此觉察收捕,月具人数捕获次第以闻。」从之。
  赐泾原路经略司度僧牒百,修德顺军静边寨城。(朱本签贴云:元书德静军城,非是,今以十五房圣旨修改。)
  辛卯,上批:「范子渊乞发夫万人重修直河,适当农时,非次调拨,初出于不得已。今河口既未成工,则其它埽岸皆不须为之,可更不起发,今见在河上急夫亦令放散。」上以子渊所修直河不为功,徒费工料以数十万计故也。既而子渊自言:「两修进锯牙,河口几塞,不虞涨水及风雨暴至,功败于垂成。乞候霜降水落修闭。」诏子渊降一官,仍不理提刑资序。(八月十六日罢修。韩驹云:范子渊建言开广武河导水回远,则京城常无淹浸之虑。踰年役不就,故责词云:「汝以有限之财,兴必不可成之役。」初,神宗喜其言,及罢役,阖台论之,才贬一官。驹所云当考。)
  诏:「诸递铺转送金字朱牌,无迟滞四次者转一资,或赐绢五匹,余每次绢一匹。」
  又诏:「客省、四方馆使副各领本职外,官最高者一员,仍兼领合门事。」
  给事中韩忠彦言:「去年七月乙巳,诏给事中驳正事,赴执政禀议,如有异同,即据状取旨。今月丁亥,门下省得旨:『举驳事,依中书舍人封还词头例。』庚寅,中书奉旨:『给事中驳事,赴执政禀议,如有异同,即具状缴奏。』臣详中书省再得指挥,乃是不许依舍人封还词头例,但改旧文『据状取旨』为『具状缴奏』而已。窃以给事中与中书舍人职任颇均,如有所见,一则不禀白而听封还,一则许举驳而先禀议,于理未允,久失申明,昨蒙处分,事体方正。况朝廷已施行事,三省佥同,给事中或有管见,仰裨万一,即是已与执政异论,自当求决于上,岂宜更禀可否于执政?乞依丁亥诏,所贵两省官轻重体均,获申献纳之分。」从之。时章惇为门下侍郎,乙巳诏乃惇意也。(毕仲游作忠彦行状,可考。)
  壬辰,朝献景灵宫,至天元殿观芝草,宰臣王珪等称贺,仍宣从官以上赐茶。自是朝献毕,皆御斋殿赐茶。是日,将至继仁殿,摄太常卿赵彦若度上必哭,因附入内都知石得一奏之,上遂不哭。繇是中元朝献,唯上汤一恸而已。
  癸巳,西夏犯安塞堡。(五月四日奏到。新纪:夏人寇延州安塞堡,将官吕真败之。五月一日并十九日可考。旧纪书:第五将吕真败之。)
  甲午,上批:「近中书省言:『提举河北路保甲狄谘对执政官言,所部见教保甲,借户马二万余疋。初疑所言非实,今据本路承受奏数,乃极相远。』可下谘具析以闻。」(朱本、新本并削去。存此可见当时提举保甲官所言多不实也。)
  河东路提举常平司言:「去年灾伤民户阙食,义仓谷不多,乞于常平封桩粮支三五万石赈济。」从之。
  知荆南、朝议大夫孙颀降敕奖谕,赐银、绢二百;转运副使、朝奉大夫、秘阁校理赵杨,转运判官、承议郎高镈,知诚州、西京左藏库副使、合门通事舍人周士隆各迁一官。以招纳潭溪、上和等处归明人,及开道通广西融州王口寨功毕也。
  诏:「简保宁六指挥,所阙人数依兰州创置壮城指挥例,于团结厢军投换。每指挥额外量增五十人,以备逃亡填阙。令经制司依例给转军钱。」
  京东路都转运使□居厚言:「徐州利国监铁柔良堪用,乞置宝丰下监【一五】,每岁除供给公使外,铸折二钱二十万缗,委清河辇运司以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