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多故也。
  勒停人通直郎刘谊为宣议郎。
  壬子,河东经略使吕惠卿言,新复境土差遣有阙官处,乞许选择奏举。又言,河东、鄜延新修城寨相接,乞许两路各差官会议。并从之。
  提举河北保甲司言:「保甲逃亡免教,乞给捕赏外,更立藏隐之家追赏法,所藏之家虽误相容隐【四】,亦不免追赏钱。」诏:「三路知情佣雇、藏隐逃亡保甲之家,减保甲罪三等。许人告【五】,均出赏钱,两犯捕获应配者,追其半,余以保甲司封桩钱支。开封府界准此。」
  环庆路副总管曲珍言:「子卞死事,蒙推恩六资,乞与貋及召门客教诸弟侄,候堪任差使,具名奏乞。」诏曲卞二女,候出嫁,夫与三班借职,所乞召门客,不行。
  景思谊母德安县太君董氏月特支钱二十千,候思谊子有俸日住支。
  陕西转运副使范纯粹言:「沿边诸路番兵捉生请受,其逃亡事故,人马鎫不开落,伪冒批勘。乞责将、副依正兵例开收,两月一点阅。」从之。
  癸丑,手诏李宪:「得来奏,以兰州境内贼马已退。贼倾国而来,彼费已大,洎入汉境,盘泊旬日,卒无所得,大觽伤夷而归,在我固已收全功矣。宜遍谕诸将,勿以不能尾击,多所斩获为恨。」又诏宪:「羌贼坚悍凶恶如此,若非官吏、军民人怀忠义,安能卒保无虞?除已赍赐官吏银合茶药及士卒银捥外,仍据城上城下、用力轻重等第支所给绢去外,宜速编排诸司所有绢十万疋,以备使臣到日宣赐,并具功状火急报明以闻,当与优赏。其兰州城里宜内塝下阔二丈,上收五尺马面,中间更增散楼子一座五间,仍添置炮台为便,可速具以闻。」(朱本增入,新本并削去。旧纪书:癸丑,夏人寇兰州。新纪因之。)
  遣入内供奉官石璘传宣抚问守城将校,并赐蕃官银合茶药、诸军特支。
  诏户部侍郎蹇周辅罚铜六斤,员外郎陈向八斤。坐违法割移门下侍郎章惇俸钱于相州缴回故也。
  吏部言:「准诏定夺绘像臣僚之家食禄人法【六】。看详致仕停俸年七十以上、受官事故勒停无□法、残疾不堪入仕、不理选限之官,欲并不为食禄人。」从之。
  诏广南西路累任转运使张颉、陈倩,副使苗时中、马默、朱初平、□潜,判官朱彦博、谢仲规,各罚铜二十斤。坐本路提举常平等事刘谊于桂州治廨舍,费官钱万缗,转运判官许彦先奏劾,颉等不觉察也。
  吕公着自定州徙扬州,请觐,许之。是日入对,言边境无虞,不宜生事,又以前岁上尝属疾,劝上以宗社自谨重。已而言:「定州官吏,坐小法皆夺官冲替。如臣忝窃已厚,固无甚害,自余小官,皆失所宜。定州以禁卒护重役人,而议狱者以为犯编管人用递铺法,岂非舞文耶?若于法明审,则理官不当复引不应为律矣。」上意悟,谕公着曰:「朝廷姑欲法行耳,然此法诚未明,当更增修之。」公着既辞,未行,即除资政殿大学士,(除大资,在壬戌,今并此。)且谓执政曰:「仁皇侍从,所余无几。」咨嗟久之。寻又复光禄大夫。其后,定州官吏被谴者,自列于朝,诏即御史台详定。既而明其非辜,悉除之。(除职、复官、释定州官吏,当各附本月日。)
  甲寅,贤妃朱氏进位德妃。(两纪并书此。)
  诏:「贤妃邢氏于奉先资福院侧修佛寺,赐名多庆禅院,岁度僧二人【七】、紫衣或赐号一人,仍给官田十顷。」
  手诏李宪:「西贼虽已伤败散去,然凶酋人多埚丁者倔强任气,深虑耻于伤残,不快所欲,忿不思难,出我不意,犬彘其人,乘隙忽有奔冲,不可不念。宜多方广布斥候,督责守将,无怠防虑,仍颁弓箭、火炮箭百万有余,以备御贼。」(朱本所增,新本并削去。)
  诏:「兰州贼马已退,其河东路差下出界牵制将兵,更不消前去,如已入界,即不用勾回。」(密记十四日。)
  又诏泾原兵马更勿发行。(此据御集。)
  上批:「同提举河北东路保甲、秘阁校理刘定祈恩荫子,以职事勤瘁,特许依旧馆职条;同提举河东保甲、秘阁校理黄廉同功一体,可亦令奏荐,毋得为例。」
  范纯粹奏:「鄜延创添东兵,在延州及极边城寨驻札。臣愚窃谓一年之内,边事之甚可防者,不过半年,如大暑、大寒之月,皆非贼兵举动之秋。虽于春阳之时,彼方人饥马瘦,借有出没,不过妨挠耕种,或小小钞劫而已。只可用逐处蕃汉土兵,其东兵自可遣泊内地就食。」诏令经略都总管司相度闻奏。(密记十四日。)
  乙卯,手诏李宪:「夏人自连岁不时点集之后,人固已有受其弊者,又围犯兰州,大觽伤败之余,士气摧丧,在理可知。兼凶酋人多埚丁残忍,虐用其人,今既不能如欲,上则必得罪于其国中,下须逞其躁心。及彼羌户必有不自安之人,疑可乘时开以重利,俾有内向之心,广肆招来,以衰贼势,仍时出精锐塞外,挠其春耕。为今之宜,最为困贼上计,尔宜图之。」仍赐钱一百万缗、绢五十万疋,为修筑、备御、锡赉之费。(朱本增入,新本并削去。又按:丁巳日,墨本书:赐钱一百万付熙河兰会经略司。当即是此诏所云也。)
  又诏宪:「西贼自兰州挫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