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所桩小钱来偿。既奏可矣,焘言折二钱不可行于京师,得之不足以备实用,且曰:「臣自承乏计府,虽用出非常,不敢以一金烦朝廷,故臣今亦不敢奉诏。」上从之。(此据安焘行状。行状又言越次用焘,当考。)西边用兵岁久,上益厌之,乃不次用焘。焘力辞曰:「异时陛下除执政,必以次补;今有位在臣上者,而遽用臣,臣不敢当。」上曰:「西鄙未宁,最今日重事也,正欲赖卿谋谟耳。」时夏人款塞,焘谓宜遂抚纳,且戒边臣毋为兵端。既又请还疆土,焘言:「比所得有非要害处,固宜予以示恩,然羌情无厌,今则未可,鴜当使知吾宥过而罢兵,不应示吾厌兵之意。」(此据行状。)
  命宰相王珪为南郊大礼使,礼部侍郎李常为礼仪使,御史中丞黄履为仪仗使,兵部侍郎许将为卤簿使,知开封府王存为桥道顿递使。
  国子司业朱服言:「诸州学或不置教授,乞委长吏选见任官兼充,先以名上礼部,从本监体验,可为教授,即依所乞。其旧补差教授悉放罢。有筠州学策题三道,乖戾经旨,今录进呈。」于是礼部言:「乞令本监具何如体验外官学行堪充教授,及杜绝徇私请托旧獘,然后立法。其见为教授人,候有新官令罢。其筠州权教授、监本州岛酒税苏辙,乞令本路别差官兼管勾。」从之。
  熙河兰会路制置司言:「蕃部当支抹虚称夏国与董毡书【五】,欲同入寇。」诏李宪械当支抹送董毡、阿里骨,令自处置。
  经制熙河兰会路边防财用司言:「乞于兰州添置市易务,支拨钱本,计置物货,应接汉蕃人户交易,以助边计。」从之。
  丁巳,诏:「升祔礼成,四后之家推其长一人,已仕者迁一官,未仕者与初等官。」
  诏陕西、河东经略司:「闻诸路蕃官虽转大使臣,并在汉官小使臣下。朝廷赏功转资,以为激劝,如此卑抑,则孰知迁官之荣?宜定汉蕃官序位以闻。」后河东经略司言:「蕃官部堡寨兵出战,常以汉官驱策,难与汉官序位。」而兵部言:「乞应蕃汉官非统辖者乃令序位【六】。」从之。
  戊午,朝献景灵宫。
  庚申,诏同知枢密院班尚书右丞下。
  诏:「寺、监主簿止是专掌簿书,其公事自当丞以上通议施行。今取问寺、监有令主簿签书公事处:大理寺长、贰、正、主簿八员,卫尉寺卿、主簿二员,将作监少监、丞、主簿五员,都水监使者、丞、主簿四员,少府监少监、丞、主簿三员,司农寺少卿、丞、主簿四员,太常寺丞、主簿二员,军器监少监、丞、主簿四员。内长、贰、主簿可并降一官,正、丞并展磨勘二年,各不以去官原。」
  礼部言:「太常寺先定北郊坛制,方丘三成,级高四尺。本部尝看详,以为坛制既为方丘,难设八陛,欲乞别选泽中之丘以为方坛,高六尺,设四陛。而太常寺又言:『方丘坛制度皆不经见。周礼以黄琮礼地,郑氏注「琮八方,象地」,则坛制八陛,固有所本。』固守前说,不肯变。本部再详:周礼祭地于方丘,且在泽中,乃是经据。汉制设四陛,高六尺,其法可用。鴜坛之四旁各设一陛,则四陛与方坛于体为宜,又其崇六尺,去地未远,且有亲地之意。乞送别司再定。」诏坛高一丈二尺,设四陛,余依所请。
  诏知琼州刘威【七】勒停,坐擅追琼山县令李孝龙往朱崖军火黎人居,会赦也。
  陕西转运使言:「昨出界民夫弃失官物,多于雇主名下催纳,实重困苦,乞与除放。」诏陕西诸路转运司审实除放之。
  雄州言:「拒马河溢,破长沙口南北界,例差两地供输民夫修完。」上批:「去年决口,两界发夫,已尝兴讼。委雄州详审处置,毋致生事。」
  知镇戎军张世矩言:「尝举知麟州郭忠绍为路分钤辖,今得知麟州訾虎书称:『近尝出师,朝廷指挥忠绍为虎照应,而忠绍以故颇怀怒君父。』观此,固非忠孝,乞不用前状。」诏世矩告论不干己事及缴私书【八】,特释罪。
  提举河北东、西路保甲司奏:「团教保甲应干支费,除从官给外,合用杂费钱物,名件不少,尽是的确不可省阙。若不破钱,必有因循犯法之獘,若一一支破官钱,缘名件细碎,难以指定。今略具杂费名目,及本司欲作擘画事奏闻。」上批:「契勘已拟定诸路每岁据收到桩管保甲司钱贯,除量留准备杂费外,可按阅团教保甲数诸路省费钱数:省到一百六十六万一千四百八十三贯五百六十文五分四厘,费用三十一万三千一百六十六贯一百六十五文,除费用外,合封桩一百三十四万八千三百一十七贯三百九十五文五分四厘。府界省到二十四万二千四百四十四贯一十六文,费用八万五千三百三十九贯四百三十二文;二百七十六都保,除都副保正、大保长外,见管六万二千六百四十八人:都保正二百七十五人,副保正二百六十四人,大保长二千七百一人,小保长一万八百六十三人,保丁五万一千七百八十五人;省到钱,除费用,合封桩一十五万七千一百四贯五百八十四文;约一名赏钱八贯,每年用一十二万贯,赏一万五千人,余三万七千一百四贯五百八十四文,留充杂用,约四年赏遍。河北东路省到三十二万八千七百六十一贯五百四十一文五分五厘【九】,费用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