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报。(正月癸巳可并此。)
  己未,诏:「吏部员外郎唐淑问自擢任省郎,不务悉心营职【九】,托疾便私,可差监抚州盐矾酒税务。」淑问以疾屡请补外,上以为不肯任职故也。
  诏供备库副使、尉氏县都监冯尧政迁一官,减磨勘二年,岁中招兵千二百八十也。
  又诏:「私铸钱罪至死者,比已贷之,然其妻属尚有编管法,其除之,自今勿缘坐。」
  庚申,皇城使、荣州团练使、带御器械、广南西路钤辖、同经制宜州溪峒和斌为巡检使,专管勾融、柳、象等州一路兵甲贼盗。(正月十四日、八月二十四日,此可削。)
  吏部言:「前庆州安化县尉郝宗臣与盐贼李平斗,捕获青盐二十斤,当赏格第一,尝犯赃勒停。」诏宗臣改次等合入官。
  开封府乞自今本府官吏夜救新城里火,如旧门已闭,听关大内钥匙库【一○】,差东华门外当宿内臣降钥。从之。
  大理寺言:「泸州文思副使秦世章、内殿承制焦胜、侍禁孟文宥各坐买乞弟首级与子冒赏。检会别按秦世章为乞弟打誓事,追一官勒停,押出川界;其焦胜当徒一年,孟文宥当徒二年。秦世章私罪杖,并犯在赦前。」诏焦胜、孟文宥各追一官,免勒停;秦世章展一儙叙。
  辛酉,诏差燕达、张山甫案试府界第四将军马及营阵。
  诏河北缘边安抚司,雄州管勾机宜文字官,自今许奏举。
  诏提举河北、河东路保甲司【一一】,缘边州军于今不教阅地以南二十里外,方得置团教场;旁边北人小使所行路,并移于五里外。
  御史杨畏言:「大理寺近断邵武军妇人阿陈等【一二】,案上刑部郎中杜纮议以为不当,奉诏下御史台详审定度。案刑部自侍郎崔台符以下凡四员,而纮独献议【一三】,余官无所可否,但据状申都省。台符本法吏,陛下擢置近列,不思报效,循默苟简,无任责之心。」诏台符罚铜十斤,韩晋卿、莫君陈各八斤。(六月壬申,纮罚铜。)
  种谔奏:「西贼于安定堡地分打掠人户,已差官体量。今欲指挥沿边诸将,子细侦探敌情:如果是待来说话,乞通和,即依元丰六年正月九日指挥;若贼情别有奸谋,名言待来说话,□我边备,乘我不意,奔冲城塞,即依元丰五年十月二十一日朝旨。以上二事,乞速赐指挥。」诏:「种谔所奏二事并不相妨,今来因何妄奏朝廷,取候指挥?令种谔详前后所降指挥施行,并札与本路走马承受,遣官一员,亲诣被贼去处,体量贼马数目闻奏。」(密记十五日事。)
  壬戌,诏辽使所过州军通判,令河北都转运司体量,如有年高精神心力不逮之人,权暂对移,使过界依旧。
  上批:「闻诸路剩员猥多,盖将、副不能展季教习,又不退为厢军,其间亦有避免教习,托疾减退,致将下多阙额。可令河东、陕西路安抚司遣官往逐州军验,年四十五已下,堪披带,虽有小疾,不妨挽张弓弩等武艺,于元降指挥大分收管,据见今武艺降等教习【一四】。」
  诏拜诸陵,自今各差官,太常寺轮长、贰,余以宗室遥郡防御使轮充。以太常博士何洵直言「熙宁祀仪,三陵共差朝拜官一员分拜,非是」故也。
  诏河北屯田司相度尺寸,立塘泺水则,季比增减以闻。令李谅【一五】赍诏往同议,毋得张皇漏泄。
  癸亥,定西城置主簿一员,从李宪请也。宪又言:「定西城最扼贼冲,元系敌人设置监军之地。宪当先展筑,然后并力兰州,已遣洛苑使康识移兵兴役【一六】。」诏从之。(此据御集附见。三月四日,康识乃具奏,今不复重见于彼。)
  赐诚州公使钱千缗,从知州周士隆请也。
  甲子,诏供备库使高遵治、西京左藏库副使张寿各降一官,坐讨泸州南蛮已降,惟未纳弓刀而辄杀之也。既又以破乞弟巢穴功,各减磨勘三年。东头供奉官杜议计罪应降一官,功应减磨勘四年,已死,赐其家绢二十匹。
  三省言:「御史台六察案官以二年为一任,欲置簿各书其纠劾之多寡当否为殿最,岁终条具取旨升黜,事重者,随事取旨。」从之。(正月二十四日庚子合参照。)
  工部郎中范子奇言:「滑州浮桥每年涨水以前权拆【一七】,秋深复系,岁费财力。欲于决口下别相视系定,免系拆及壅遏之患。」诏子奇度可系桥处,具利害以闻。
  丙寅,武信军留后、赠安化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高密郡王宗达卒。上欲即幸其第,会雨,有司以泥淖闻,上命亟治道,三日,临奠哭之。
  丁卯,诏:「军器监东西作坊赏典太厚,造军器所日役数百人,而例得二年迁一官,颇侥幸。自今每作实役工百万,依旧例。」
  提举河东保甲司言太原府十三州军、九场集教保甲事艺及格。差王渊、梁从政按阅。
  权发遣陕西转运副使李察言:「昨察访李承之乞改华池镇为寨,以故华池县为镇,其税务巡守兵员、监官皆当随徙。」从之。
  诏:「陕西转运司钱监阙铜兴铸,累申金部,尚未支降。今军事未已,经费所入,岂宜亏耗?户部失于应辨,其稽滞所由,御史台根究以闻。」后户部尚书安焘罚铜八斤,侍郎陈安石、郎官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