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放罪。)
  丁卯,案阅广南东路团结诸军所奏,体量知广州陈绎役使团结兵级五百余人治廨舍,及发诸县枪手于城中浚河筑堤,日役千人,既非城池,又不系公私利害,盛冬兴役,劾罪以闻。
  诏岷州团练使高遵裕帅泾原、环庆之师攻取灵州无功,及不能讨杀外援贼党并节制泾原,致师人逃溃,降为西上合门使,就差知坊州【一○】,西上合门使、果州团练使刘昌祚,东上合门使、英州刺史姚麟,战兵、弓箭手逃溃数多,各降三官,并就差为永兴军路钤辖;内藏库使、忠州刺史彭孙护粮草为贼钞劫,不能御敌,致军食乏,贷死为东头供奉官、熙河路准备差使,寻添差金州监当,令泾原路差人监伴前去。(昌祚墓志云为永兴钤辖,寻有旨止行,复泾原钤辖。据密院时政记,五年正月二十二日,昌祚、麟并改泾原钤辖。)
  鄜延路经略副使种谔言:「回军至塞门寨,差崇班宋玠提举修完已毕,权委侍禁贾昌运、唐宗寿。」依奏差,候满二年,令本路经略司保明闻奏,与迁官酬銟;宋玠减磨勘二年。
  诏尚书都省弹奏六察御吏纠劾不当事。
  戊辰,赐承议郎、知将作监丞□处厚银、绢,及使臣、吏人银、绢有差,以系滑州浮桥毕推恩也。上谓辅臣曰:「河之为患久矣,后世以事治水,故常有碍。夫水之趋下,乃其性也。以道治水,则无违其性,可也。如能顺水所向,迁徙城邑以避之,复有何患?虽神禹复生,不过如此也。(九月丙戌,浮桥坏。)
  东上合门使、文州刺史、鄜延路经略副使、权副总管种谔为凤州团练使、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遣中使赐貂鼠裘一、银绢各二千。
  种谔言:「蒙画下所分地内,城垒粗全,旧属汉郡。有银、夏、宥州包据横山【一一】,今且修筑,次第条一,并地图,遣子右班殿直、书写机密文字朴赴阙投进。」诏种谔前后收复近边城寨,有守具可以保据,并依已降指挥外,休息士马,别听处分。以朴为合门祗候,令赍诏以往。
  诏陕西、河东诸路出界军马各已还塞,深虑西贼以我军远出之后,急欲休息,反出不意,骤来奔冲,则经略司自当任责。贼界动静及人马啸聚所在,正要体探的实,以为堤备。近日诸路并无探报事,委逐路经略司选刺事得力之人,厚与金帛,务令深入。仍措置督责缘边城寨守把大小使臣,内至帅府,日夜部勒兵马,严作守拒,不管缓急,勿失枝备,落贼奸便。
  诏:马申、胡宗哲以运粮不继,有妨进讨,已令权发遣秦凤等路提点刑狱公事杜常依前降朝旨枷项取勘,可依赵咸等例特与免枷,止令在外承勘,仍并罢职事。
  己巳,高丽进奉使崔思齐【一二】、副使李子威等百三十五人见,赐物有差。
  朝散大夫贾青言:「准朝旨下朱初平奏,令臣相度新建徽、诚州乞招纳元属溪峒地分道路,以至地里远近,并附入州县图籍,令县邑城寨常切开广,于新城地买官田及许百姓置田,其少牛具、种粮之类,听结保赴官借贷。乞并如初平所奏。」从之。
  诏:「诸行营将帅并已还任,其经略安抚都总管司职事,并各依旧,毋得独有行遣。诸路军马既已还塞,应缘行营所增置事务官属并减罢,如要切合存留者,以闻。」
  宣庆使、宣州观察使、入内副都知李宪为景福殿使、武信军留后,既与所赐银、绢皆寝之。宪以贼巢未覆,烽堠未宁,力辞故也。明年六月乙卯,乃下。(宪辞恩命,据密记五年六月五日所书,今附此。)
  马军都虞候、昌州刺史苗授为沂州防御使、殿前都虞候。
  诏泾原路经略司具彭孙所领兵及裹护人夫若干,伤折逃亡各若干以闻。彭孙降官,候具到取旨。(彭孙丁卯日责官。)
  太中大夫、集贤殿修撰、提举崇福宫孙构【一三】卒。
  庚午,赐泸州行营诸军特支钱。
  诏广西经略司指挥,自今有赐安南诏命,令钦州关报本道,候遣人至界首迎接,乃得付之。
  大宗正司言:「宗室有过名,乞比附外官除落。」诏礼房比外官年限轻重立法。
  林广驻军阿徐池,(十二月一日。)乞弟遣人投书求降,广纳之。及军次落婆远,越三日,广复令乞弟所遣蛮兵阿义、阿生同往谕乞弟,乞弟又遣人纳降书。翌日,乞弟又遣其叔阿汝献马五十匹,请退军。广随阿汝所指,击鼓退四将行营于后山,然实扼贼归路。乞弟又请不解甲,广策其有异谋,为除阜为坛,距中军五十步,且设伏。辛未,乞弟拥千人称降,广从十数卒出军垒以待之,乞弟伏弩□裘下,犹豫不肯前谢恩,广即发伏击之,贼大奔溃,斩阿汝及酋豪二十八人,枭三百余级【一四】,获马、铠仗及乞弟父子所授告敕,归徕州印。纳江有二桥,乞弟弟阿字乘乞弟马渡上桥,王光祖父子追迫坠水,斩之。军中以为乞弟,争其尸,得金络项条脱者【一五】,以故乞弟得径下桥跳去。(新纪书:「辛未日,广破乞弟于纳江。」旧纪不书。)
  癸酉,相视检计黄河堤防舒亶言:「详李立之所乞小□决口以下旧河见管物料、榆柳差使臣等巡防,又乞相州漳河增置安阳埽。今详旧河已弃废,虚占使臣兵级,乞下转运司令府、州、县以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