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于朝,诏皆原之。既又别赐手诏褒谕,先臣跪捧伏读,感激涕下,退谓臣等曰:『我本孤生,蒙上识拔,宠遇如此,自度无以报万一,惟与汝曹共誓捐躯而已。』明年,先臣下世,臣等衔奉遗训,夙夜殒越,念无以致区区者,劶求金石,具刻明诏,以为不朽之传,盖亦先臣之念也。昔唐相权德舆常读太宗所赐手诏,至流涕曰:『君臣之际乃尔耶!』臣以为万世之后,当有读明诏而感动,复如德舆者矣,岂特今日为百执事之劝哉?」)
  诏东南团结训练诸将下,兵五千人处置将、副,三千二百人处置单将;其将官并以见任训练官充,合置副将处选差人充。
  诏:「茶场司条,令中书别立抵当法。」先是,特旨市易司罢赊请官钱,令民用金帛抵当,公私以为便,故欲推广之。
  北外都水丞陈佑甫言:「昨被旨令知深州孙民先及河北转运司那官一员,与臣同自卫州王供埽至海口案视大河故渎。缘臣本以孙民先常有奏议,复修大禹旧迹,故请案视。今民先物故,臣未敢往。」诏转运司官同相视。
  戊寅,详定礼文所言:「谨按礼记祭法曰:『埋少牢于泰昭,祭时也。』诗云汉曰:『靡爱斯牲。』周礼太祝注曰:『禬、禜皆有牲。』是祈祷有牲也。自后魏以来,□非大祀,皆用脯醢、酒币而已。故唐书志曰:『祈用酒醢。』古者惟士之贱有脯醢之奠,岂祷祠大神,供给鬼神,而无气臭以歆格神灵?伏请凡祈祷郊庙、社稷皆用少牢。」从之。(四年四月二十一日,依奏。)
  己卯,建雄军节度使、知定州韩绛言修保州城毕。赐诏銟谕。
  提举河北东、西路义勇保甲狄谘言:「被旨诸指挥兵级内,有年高病患,年五十五以上、有弟侄儿孙及得等样,令承替名粮。窃见其中亦有不堪征役之人,乞年四十以上许令承替。」诏河北马、步诸军并依此。
  诏知髃牧司封桩钱七千九百八十四贯有奇,付殿前马、步军司,充诸军弓箭手贸置教阅射箭,每人五十只。其军中自来率备钱物,悉令禁止。
  庚辰,鄜延路经略司言:「刘绍能等觇知夏国主秉常为李郎君所说,招诱汉界倡妇、乐人,其国母置酒诱执李郎君等杀之。」诏备录札与王中正照会,应诸路奏到上件事准此。
  御史宇文昌龄言:「近以六察之法不加于中书、枢密院,常具敷奏,未蒙指挥。臣窃以中书、枢密院为废置予夺、赏罚号令之津要,关制绳纠,尤宜加察。」又言:「六察之法,行于有司而不行于中书、枢密院,是委大纲、治细目,纵豺狼、搏狐鼠也。望检会前奏施行。」不报。
  壬午,御史知杂事舒亶言:「执政大臣接见宾客,已有约束,而子弟往还看谒、交接宾友,未之禁止,实于事体未安。」诏中书立法。其后立法,执政官在京本宗有服亲非职相干及亲属,不得往还看谒,违者并往还之人各杖一百。
  御史丰稷言:「权判刑部陈睦令议官代书法状,欺慢之罪,会降原减。案:睦酣酒自逸,临事屡昏,官属辨明,轻肆忿怒,刑法之任,尤非所长。乞改授睦一闲慢差遣。」不报。
  甲申,诏徙开封府界提点司于白马县,提举司于管城县。以御史满中行言「两司之官,名曰外任,而治所在城中,不务管职赴功,惟以请谒奔竞为事」故也。
  中书言:「勘会变运川峡路司农物帛等【一一】,般运已至陕西,有合变转措置,令逐路提举司除银并紬、绢、布依省样可充支遣者存留,其余变转、移徙、出卖或折博籴粮斛,并于边要州郡桩管,限一年结绝。川峡至陕西在路未般物帛,虑有损失,即催促般运,如阙铺兵,亦许雇人并力辇致,所费钱并于变转钱内支。」从之。
  河北路转运副使贾青言:「福建路山川险阻,人材短小,自来民间所用兵械,与官兵名件制度轻重大小不同。欲乞依本路民间所用兵械制造,以备捕贼。至于新招土兵所用枪刀、排笠坐作进退法式,亦乞依民间精巧之法,于钤辖司指使或有名枪杖手选差教阅。臣今制造到枪刀、排笠六物,乞宣取进呈。」诏青于内东门进入。
  乙酉,澶州言河决小□埽。(旧纪云:「乙酉,河决小□埽。河东行久,始决而趋北。」此当考详增入。又三年七月庚子当并考。)
  诏以瀛、定、澶州拟修盛贮封桩粮斛仓屋图,每州作两仓修盖,付专切措置河北籴便蹇周辅差官往彼,度所宜建置处以闻。(八月十五日乃复滑州,此云渭州,字必误,今改作澶州。九月二十七日云北京等处,当考。又此年三月十一日、并六年七月十一日注,并合参考,或移六年六月十一日所注御集云云入此。)
  五月,戊子,泾原路经略司言:「本路弓箭手阙地九千七百顷,以渭州陇山一带川原坡地四千余顷,可募弓箭手二千余人,诸佃户或不愿应募,乞如熙宁八年八月诏,收其地入官,及以逃亡弓箭手地均给田少之人。」诏:「渭州德顺军陇山一带地,令民依旧佃种纳租,见充弓箭手逃亡限满不首获者,其地即与阙地弓箭手。」(熙宁八年八月诏当考。)
  己丑【一二】,以权判军器监、朝请大夫李立之权知澶州,遣入内供奉官、勾当御药院窦仕宣监塞小□埽决河。马军副都指挥使燕达、都大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