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祠庙。
  上批:「泸州军前兵士,皆自远遣,委韩永武候讨贼还日,赐禁军等特支钱。」
  庚戌,诏司农寺令诸路提举司,应常平金帛、丝绵,促令依条变转,如市价贱,即以本州岛逐色元价,以贵贱滚同纽计,所亏不及一分,并许出卖,不得抑配。如出卖不售,即具如何经画申寺相度,或兑充上供钱数,其余物准此。
  诏:「在京校试诸军武艺:马步军弓弩以加斗石为三等,步射弓、马射骤马直射背射、步军弩射以箭中多少为三等,黙子弩、癔以中多少为三等,赏银曂楪有差;枪刀、摽排手以胜人多少为三等,赏银楪有差;不合格者降等赏,无等可降者不赏,累中等者听累赏。」兵志:十月,诏立在京校试诸军技艺格【四】,马步军弓加本军上等二斗以及四斗【五】,弩加六斗以及一石三斗,第为上中下三等。马步军步射,六发而三中为第一等,二中为第二等,一中为第三等;马射,五发,骤马向堋直射三矢、背射二矢,中数第等如步射法。步军弩射,自六中至二中,黙子弩及癔自三中至一中,及等。凡及等赐银有差。枪刀并摽排手角胜负,计所胜第赏。其弓弩坠落,或纵矢不及堋斗,挽弓破体,或局而不张,或矢不满,或弩跖不上牙,或擭不发,或身倒足落,并为不合格。即射以中者赏,余箭不合格者降一等,无可降者罢之。合用本志,旧录太简,朱本特繁。
  诏赐侍禁仵全赙赠如死事例,录其弟宣为三班借职,以全无子故也。全本隶荆湖南路钤辖何次公下,捕盗为先锋,至袁州万载县精进寺前,与贼詹遇等斗,死之。及是,江南西路转运判官彭汝砺言:「近缘巡历至全死所,其寺僧及居民称:『全勇敢入敌,贼初为之退却,以无救援遂死。』臣观自詹遇作过,其奋不顾身为国讨贼,惟全一人,窃谓当蒙曪赠。」上批:「全虽失于寡谋败事,然贼势因全杀伤,亦为小沮,其忠勇身先,深可矜恻,宜比死事使臣优赐录其家。」汝砺又言:「全所部兵退避不赴援者,请正其罪。」从之。
  诏:「孙颀以逐处已获贼徒量轻重,依今分定三等刑名,断讫奏闻。其持仗助贼同劫略,不以有无赃,并斩;初见逼胁,因而与贼为用,手伤事主及捕盗人等【六】,或迎接贼势、掠取财物、借助兵仗、窝藏之类,并决脊杖,量情刺配,本罪重者自从重;或为贼驱迫,赍持人口、财物,受贼赃不以告官之类,并决,情重者送五百里编管。」
  辛亥,韩存宝破泸夷后城等十三囤新纪于十月辛亥书此,旧记在十月甲申,盖甲申奏到也,今两存之。
  壬子,御史中丞蔡确言:「窃闻江东转运判官何琬言,京师有以琬所列事密报知江宁府吕嘉问者。审如此,则不可不痛绳,以杜交通漏泄之奸。乞令有司穷治,如有实,乞重施行。」诏除王安石书外,余并送御史台根究。
  都提举市易、兵部郎中王居卿言:「应赊市易钱货,许以金帛等物为抵当,收息毋过一分二厘;其不及年者,月计之;如愿全请钱,或欲以物货兼给者,并听。」从之。明年正月八日壬子【七】,又此年十二月二日壬寅,当考。
  诏:「奉使高丽回,都辖西头供奉官、合门看班祗候宋球迁一资,充合门祗候,更减磨勘二年;书状官前襄州谷城县令丰稷、前衢州开化县令郑晞韩各循两资;其余第赏有差。」
  命权同判刑部员外郎吕孝廉,司勋员外郎、权大理少卿韩晋卿,于同文馆置司,劾相国寺设粥院僧宗梵等事【八】,令勾当御药院窦仕宣监之。以上批:「宗梵缘其主僧行亲擅用官给常住粥钱,推其费钱之状,乃出前知祥符县孙纯借钱文字,案法,貣贷之人各合有罪,而主司以纯联近臣之亲,特为停抑其辞,仍累使人谕纯,止令私偿所负,可送无干碍官司根究。」先是,纯罢祥符县,得梓州路提举常平官,而行亲者,旧为纯主治田产,纯欲之新任,从行亲督钱【九】,行亲自借常住钱百千给纯,而宗梵告行亲辄持百千出,疑有奸。权发遣开封府苏颂曰:「宗梵告非干己事,不当治。钱隶常住,非官给,无貣贷法。」然纯闻事觉,即以钱偿行亲矣,宗梵坐决杖。或言纯乃颂女婿堂妹之子,颂故出纯罪,为皇城卒所告。上以为辇毂之下,近臣敢以情势挠法,审如此,则不可不治,故有是命。
  诏韩村埽巡河、左班殿直武继宁追一官勒停,余官冲替、罚铜有差。坐大河以风雨溢岸,失于备预故也。
  甲寅,睳复勒停人张谔,睳为太子中允、监江宁府商税。谔寻卒。
  御史中丞、判司农寺蔡确言:「常平旧敕多已冲改,免役等法素未编定,今除令删修为敕外,所定约束小者为令,其名数、式样之类为式,乞以元丰司农敕令式为目。」从之。
  诏三司、司农寺各同罪举升朝官五人,充诸路提举官,限十日以名闻。
  诏诸州县修造系从来于公人圆融,虽无文案照据者,自今并保明支系省及免役头子钱各一半。
  详定礼文所言:「今定十月丙辰朝谒天兴殿,依南郊前景灵宫荐享之礼,皇帝褥位当设于殿东陛上,洗当东溜。南北以堂深,东西直东溜,皇帝立洗南,北向盥。」诏礼院且依旧仪。朱本削去,今复存之。按:郊庙礼文载,景灵宫、太庙御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