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祀礼文;太常寺主簿、秘书丞杨完,御史台主簿、著作佐郎何洵直,国子监直讲、密县令孙谔充检讨官。先是,手诏:「讲求郊庙奉祀礼文讹舛,宜令太常寺置局,仍遣定礼官数员,及许辟除官属,讨论历代沿革,以考得失。」故命襄等。五年四月十一日成书。熙宁十年十二月【三】甲午,黄履云云。旧纪书:命官详定郊庙祝文。
  皇城使、达州刺史、入内副都知苏利涉为海州团练使。时利涉校年止当迁官,而诏以利涉逮事先朝藩邸,故特有是命。
  减并陈留捧日、天武第七军第一武骑带甲剩员,亳州第一龙卫带甲剩员,陈留第一,亳州第二,尉氏骁猛第二,南京雄威第八,咸平雄勇第二、第三,郓州第五,许州第六,管城第七,白马第八,总十三指挥,每军止各置一指挥,并以五百人为额,余数听额外收管。
  经制熙河路边防财用司【四】乞封桩息钱,以备朝廷移用,如铸钱、盐井之类,与转运司钱相干者,并以熙宁九年为额,本司认数拨还之。
  己未,荆湖南路安抚使谢景温言:「奉诏相度转运司乞补徽、诚州溪峒蛮职名俸给事,臣详朱初平招抚杨光僭等各与官职请受,其归明地依旧住坐。缘杨族诸蛮顾恋巢穴【五】,本亦不敢轻犯边境,昨既得官资请受,安土乐业,悉如故时,所以近上首领争出听命。比至初平等不带兵甲,亲入招安,遂生惊疑,已恐朝廷经画其地,故杨昌普等遮拥道路,杀害使臣,几成边患。今若修建城寨,留戍官兵,必以为朝廷利其土田,增置州县,人怀迁徙之忧,势疑事迫,必合而为奸。今近上首领既已受命,利于俸给,其余族类自不敢动,又已有关峡、武阳两寨控扼,更不须别作防守。若二三年间,恩信浃洽,使其向化之人转相劝谕,然后经制城寨,亦未为晚。所欲补杨晟坚巡防名目,缘晟坚号为桀黠,蛮人畏服。今忠顺之诚尚未可保,而遽补之职名,万一假朝廷之势,役属诸蛮,党类附从,非我之利,谓当如旧为便。其朱初平招纳之时,所差使勾当人杨晟胜等,或先率觽通道,或招同类来归,委有勤效,未尝推恩,乃熙宁五年先归明见为衙职者总五十人,并乞依转运司所奏,等第推恩。三州、一镇,自未归明以前,每岁进奉总请券二千四百余缗。昨补逐人官职料钱、衣绢,岁计三千七百余缗,以进奉券钱折除外,岁不过给七百九十余缗。若依转运司所乞,续补杨晟胜等名目须给请受,缘逐人所给,祗是一卒之费,终其一身,以岁月较之,不过十余年尽矣。」诏如景温所奏,令转运司具合与杨晟胜名目、请受以闻。
  赐广济河辇运司上供米十万硕,付徐州淮阳军【六】出籴,以赈水灾饥民。
  三司言:「建州熙宁六年买茶三十二万九千余斤,有粗恶茶剥纳钱三万六千余缗,当于园户及干系人名下理纳,虽淹岁月,以致破产未必能偿。乞计其直,令复准茶入官,以□远民监催追扰之弊。」从之。本志有此,但改「熙宁六年」作「今岁」,则误也。
  提点南郊事务向宗儒乞自东壝门内布黄道至望燎位,下礼院详定,关报入式。从之。
  庚申,诏权御史中丞邓润甫、翰林学士许将与三司并都理欠司,同详定该赦合放欠负以闻。
  辛酉,诏:「川、广、福建路官在任替移,未出本路身亡,虽已请接送雇人钱,许差坐船一只。」
  又诏:「诸路州军阙雨雪或雨雪过多,【七】委提举司月一申中书进呈,令司农寺注籍。」
  癸亥,诏自今学官非公筵不得豫妓乐会,从知永兴军吕公孺请也。
  判司农寺熊本言:「近诸路皆言甲头催税未便,今相度欲令诸路依元定役法钱数,雇募户长。如未有人应募,据税户多少,轮四等以上保丁催税【八】,每都保毋得过五人,每人须催百户以上【九】,量所催税多少,支给雇钱,共毋得过元雇户长钱数【一○】。依旧一税一替,愿再充者听。如有违犯,并依旧条内甲头减户长一等。」诏送司农寺相度以闻。置催税甲头,在熙宁八年闰四月乙巳。
  诏经制熙河路边防财用司兼秦凤路财用司,御批改「用」字作「利」字。改「用」作「利」,此据御集,其后却并作「用」字,不知何故,当考。熙宁十年十二月辛丑,已诏经制司兼秦凤,此又重出。
  遣西京左藏库副使元日宣两浙路,文思副使曹诏江南东路点阅团结诸军。
  降前知真定府、龙图阁直学士、吏部侍郎致仕韩贽一官,追其孙思纯将作监主簿告,通判郑渊、签书判官王钦臣各降一官,判官许章、推官刘处厚【一一】各冲替,司隶参军【一二】刘舜理以下三人勒停,北寨主杨充德以下三人除名编管,并不用赦降去官。坐牒易州捕盗,误以解子平为北界地【一三】,启其争疆之隙也。此事当考详。贽、新、旧传俱不载此。贽知真定府,乃治平二年。
  诏提举成都府等路茶场司李稷相度置场买茶【一四】,听商人于熙河路入钱及粮草,定价给引,指射请贩利害以闻【一五】。
  甲子,诏:「入内内侍省阙官,罢都知张茂则都大提举修闭澶州曹村决口。命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荣州防御使燕达为提举本所兵马总管,仍于北京差禁军二千人隶总管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