赍香建祈福道场一月。
  又诏安南诸军及应募人病死者,常赐外,加赐绢二匹,当得粮食亦并给其家。
  诏自今每遇大礼,从中书选官二员,提点一行事务。仍着为定式。
  丁丑,右侍禁、看班祗候孟在为合门祗候。孟在,当考。
  知谏院黄履言:「国子监岁赐钱万有四千贯,而本监有编敕经义充监三等钱,存者亦及万贯,请并以创置房廊庄课,候将来置及岁赐钱,仍别桩管充监用,则岁赐钱可罢。」从之。
  韩缜等言与北人分画瓦薼坞地界。诏依水流南北分水岭分画。此据密院时政记十一月二十五日事,但恨不详,姑存之,当考。韩缜弃地七百里,或缘此。六月十八日上批,当考。苏辙劾韩缜章有云:「缜昔奉使定契丹地界,举祖宗山河七百余里以资敌国,坐使中华之俗陷没方外。敌得乘高以瞰并、代,朝廷虽有劲兵良卒,无所复施。」章在元佑元年闰二月甲午。又云:「访闻河东当日割地与辽,边民数千家坟墓田业皆入异域,驱迫内徙,哭声振天,至今父老痛入骨髓,而沿边崄要,举以资敌。此乃万世之深虑,缜以一死为谢,犹未塞责。」章在闰二月甲辰。又吕陶章云云,在闰二月末【四】。辙又有章,在三月戊辰,其论割地事尤详。
  诏三司诸路卖铜铅锡钱,相度兑路发地远者,变易物货,并于市易务下界封桩。
  戊寅,侍御史周尹言:「天下诸路役法,令民出钱,官募人充役,元指挥于数外留□剩钱一分。闻诸州县岁留□剩钱过多,盖不能推原朝廷之意,承望提举司风旨,广令民间出钱。又有提举司希求劳绩,或官使士庶妄陈利害,减省役人,除□役钱,而民间所出一切如旧,致□剩数渐倍多。天下皆谓朝廷设法聚敛,不无疑怨。非特如此而已,又州县以役人日减,公事日繁,虽迫以严刑,犹不能办。役人仓法太重,募钱太轻,无以自养,不愿就役,上下失所,公私共患。臣近乞依旧令耆长管勾乡村贼盗等事,不差保正及户长,雇税更不论差甲头,皆备助成法,未蒙施行。望检会臣前奏,令诸路州县,依先降免役条募耆、户长及有不当过减役人,并限定人数,令逐月募钱有备外,其□剩止留一分,上毋厚敛,下得乐输。」
  三司使沈括亦言:「先兼两浙察访,体量本路自行役法后,乡村及旧无役人多称不便,累具利害,乞减下户役钱。窃详立法之意,本欲与民均财惜力,役重者不可不助,无役者不可不使之助。以臣愚见,不若使无役者输钱,役重者受禄,轻役自依徭法。今州县重役不过牙前、耆户长、散从官之类。牙前即坊场、河渡钱自可足用【五】,其余于坊郭官户、女户、单丁、寺观之类,因坊场、河渡余钱足以赋禄。出钱之户不多,则州县易为督敛,重轻相补,民力自均。」诏司农寺相度以闻。明年七月丁巳,括责,当与此相关。
  诏三司,河北东路捕盗赏钱,如定数不足,许支封桩茶税钱五千贯给之。
  己卯,侍御史周尹言:「成都路州县户口蕃息,所产盐食常不足,梓、夔等路产盐多,而人食有余,自来不禁贩易,官私两利。闻昨成都府路转运司以相度卖陵井盐场,遂止绝东川路盐不入本路,及闭本路卓筒井,因闭井而失业者觽。盖欲盐价增长,令民愿买陵井盐场,又因言利之臣奏请募人运解盐入蜀卖之。自陕西至成都二千里,道险不能续运,致成都路盐涌贵,斤为钱二百五六十,米二斗才得盐一斤。而东川路盐斤止七十,境上小民持入西路,即为禁地,辄冒重刑。嗜利苟活之人,至以兵仗裹送贩易。驱人冒法,如设陷阱,嗷嗷觽口,赴告无所,岂宜圣世有此怨嗟。臣欲乞放东川路盐依旧入成都府路,转运司不得止绝,勿闭卓筒井,但禁此后毋得创开,罢官运解盐,商贩入川听如旧。所贵远民饮食之间,亦知朝廷仁恤。」诏三司速相度以闻。其后,诏官般解盐依客人例出卖,不得抑配,商贩听如旧。
  洮东安抚司言,包顺等领兵与鬼章战于多叶谷,斩二百六十余级,诏经略司录其功赏之,余有功者速以状闻。旧纪于己卯日书鬼章寇岷州,皇城使包顺败之。新纪不书。
  壬午,知岷州种谔破鬼章于铁城,斩首八百余级。此据明年二月七日奏,今年十一月二十日事。先是,鬼章聚兵令丁谷胁属羌瓜家族以叛,诸部皆动摇。谔出轻兵掩贼不备击败之。戮瓜家族叛党二百余人,诸部乃定。鬼章又以兵三万据铁城,收贝斯结、罗斯结族以临青唐。谔知羌素持贰,观胜负以为去就,乃尽出兵二千,未明抵铁城。贼不意汉兵至,惊扰莫知所为。谔纵兵击之,鼓噪乘城,贼觽大溃,斩首八百余级,鬼章乃远去。岷境属羌,不敢复贰。此据范育墓铭。
  十二月癸未朔,命知制诰熊本与都水监、河北转运司官同相视疏浚汴河及卫州运河利害以闻。先是,大名府河每岁夏水涨,则自许家港溢出,及秋水落,还复故道,皆在大堤之内。范子渊既用浚川杷开直河受赏,七年十二月十一日。复欲求功,乃令指使讽诸埽申大名府云:「今岁河七分入许家港,三分入故道,恐河势遂移,乞牒浚川司用杷疏治。」府司从之。会岁旱,港水所浸田不过万顷,子渊用杷不及一月而罢,时熙宁八年也。其明年,子渊自言,去岁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