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恶之深如此也。璜不知前人出处本末一至于此。」按安石此语必因答手札问召布信否,故云云。□所载或不实,但□记其父累历殊不详审。神宗手札问安石,当在吕惠卿去后,又非熙宁末,然安石云云,亦未在除布荆南时。既不得实月日,姑附见此,当考。按实录,熙宁六年九月七日,翰林学士、右正言曾布为起居舍人。七年二月九日,翰林学士、起居舍人曾布权三司使。七年八月十七日,翰林学士、起居舍人、权三司使曾布落职,以本官知饶州。八年十二月三日,起居舍人、知饶州曾布知荆南。八年十二月二十三日,知荆南、起居舍人曾布知潭州。十年二月二十三日,知潭州曾布为集贤院学士、知广州。此皆实录所书。布罢翰林学士、三司使,以本官知潭州,本官,即起居舍人也。布子□作释诬,乃以本官为右正言,误矣。布自右正言迁起居舍人,已见六年九月七日。又翰林学士及三司使,但两职尔,不知□何以为三职。□又云:「凡八经检举,始复直集贤院。」按布以起居舍人知潭州,元不曾带职,及自潭移广,始复集贤院学士,盖未尝除直集贤院。□云:「从官半年检举,凡八经检举始除集贤院。」按布以七年八月十七日落职,十年十二月二十三日除集贤院学士【三】,首尾涉二年半,既是半年一检举,即不应二年半间经八次检举,此皆□所记不详审者。吕惠卿八年九月十六日日录云:「只有个曾布,安石未尝唤来内里。八月十五日,中书聚听,言他数件大恶。臣曾说与王珪云:『相公曾说曾布事来呵。』」此可参考,御集所问召布虚实也。
  太子中舍、提举成都等路茶场、兼熙河路市易司同提举买马李杞管勾凤翔府太平宫。杞以疾自陈也。
  提举河北措置牧地所言:「侵冒牧地,法许人告,每亩给赏钱千至三百千止。后蔡确尝请立限两月,许冒佃人首,与免纳;已首前租种,依旧佃种。至今无肯首者。况河北牧地根究未见者,五千七百余顷。乞自今首,依侵冒诸军牧地法,仍先备租牧地钱,募人告。」从之。兵志同。
  江南西路转运判官、太子中允、直集贤院吕升卿落职,降授太常寺太祝,监无为军酒税。升卿对上言得解进士李籍不识字,中书取籍试卷视之,应格。诏升卿分析,升卿言:「不识字者,犹言不别菽麦也。」法寺当以对制不以实,追两官。初,升卿于上前言练亨甫以秽德为王雱所昵,且曰:「陛下不信,臣有老母,敢以为誓。」于是台官言:「王安国非议其兄,吕惠卿谓之不悌,放归田里。今升卿对陛下亲诅其母,比安国不既重乎!」于是重责之。升卿诅其母,此据司马光记闻。实录但书李籍之事。或当时但以李籍为名,其实坐此也。升卿,十月一日除江西转运副使,蔡承禧两章可考。
  诏:「诸路举人集京师,并令国子监觉察,有违进士检者,依学规行罚,或申中书量轻重殿举,及勒出科场,违法重者送开封府施行。」
  权发遣熙河路经略司高遵裕言:「本路新复,未有租税之助,而所在仓廪空虚,商人绝迹,转运司计置不行。乞权停买马,以川茶付转运司变钱计置刍束。」上批:「熙、河二州及外城寨,粮草缺乏已极,万一别有事变,于边计所系不轻。中书、枢密院可速议权宜措置。」遂诏秦凤等路都转运使,发义勇运近里州军刍粟应付,所支口食薪菜钱,依已降指挥。
  辛卯,刑部员外郎、集贤殿修撰熊本知制诰。本既平南川獠贼,执政议除天章阁待制。上曰:「熊本之文,朕所自知,当遂令掌制诰。」遣中使迎劳,赐茶药,而有是命。实录于辛卯书命权御史中丞、直学士院邓绾知贡举,知制诰邓润甫、直舍人院蒲宗孟同知贡举。此明年正月八日事,实录误编入此。
  太常丞、集贤校理兼直舍人院、管勾国子监李定为集贤殿修撰,知明州。李定久不迁,兹又补外,当坐徐禧罚铜事也。
  光禄卿、直昭文馆、提举玉隆观潘夙致仕。夙年七十一,为察访蒲宗孟劾奏,除玉隆观,而夙犹自辨不已,故有是命。
  诏京西提点刑狱,国子博士陈升送审官东院。坐体量知唐州苏涓不当也。
  权御史中丞邓绾言:「窃见章惇有举官私邪、奏功妄冒,吕升卿有进对面欺、肆为奸慝,以致李定、徐禧、沈季长之徒,皆有连朋结党、兼相庇护、对制不实之罪。伏乞各废黜除削,仍乞按吕惠卿执政之日欺谩事迹议法而流窜之。」朱本削去,签贴云进呈讫,今复存也。
  殿前都指挥使郝质【四】言,广勇军士窦元、李秀率觽擅离教场,不伏教阅。诏元、秀处斩,余九人杖脊配广南牢城,将校降一资,与开封府界近下禁军。
  诏:「三司昨冲替右侍禁陈吉,降远小处监当。三司官吏不申枢密院听旨,令开封府劾罪。」先是,吉押盐纲稽留,发运司申中书乞冲替吉,仍降远小处监当。状下三司不以闻,辄牒发运司依所申及牒三班院照会,吉还自辨,故劾之。
  泾原路经略司言,治平寨蕃部阿克节探报西界人骑烧劫投汉蕃部有实,诏补阿克节为本族副兵马使,仍赐绢二十匹。九年二月四日改宣,今附此。已而经略司言:「阿克节付身宣内备元刺事状,缘本人部族与西界密迩,所以侦事得实。今于宣内明说,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