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临轩策试。”权吏部侍郎陈公辅入见,请罢经筵、策士等事,以为三年之内,凡涉吉礼者,皆未宜讲,故有是诏。
  己未,刑部尚书胡交修等奏以故尚书左仆射韩忠彦配享徽宗皇帝庙庭。
  诏:“自今当讲日,只令讲读官供进口义,更不亲临讲筵。”以权礼部侍郎陈公辅言,恐日临讲筵有妨退朝居丧之制故也。
  九月,辛酉,申命吏部审量崇、观以来滥赏。
  初,范宗尹既免相,遂罢讨论。及是复开坐二十四项,凡调官、迁秩、任子,皆令吏部审量以闻,自是追夺者众矣。
  起复太尉、湖北、京西宣抚使岳飞,初效用,张所为河北招抚使,见而奇之,用为中军将。所以斥死,飞欲厚报之,至是请以明堂任子恩官其子宗本,仍依近例改补文资,从之。
  甲子,摄太傅张浚,率百官上徽宗皇帝、显肃皇后谥册于几筵殿。
  丁卯,京东、淮东宣抚处置使韩世忠、淮西宣抚使张俊皆入见,议移屯,命俊将所部自盱眙移屯庐州。时俊军士皆以家属行,而官舟少,参知政事陈与义请赐僦舟钱万缗。帝曰:“万缗可惜,其令杨沂中以殿前司官船假之。”
  诏泗州并盱眙县仍旧隶京东,以张俊移屯故也。
  庚午,张浚言已具奏解罢机政,所有都督府职事,别无次官交割,诏交与枢密院。
  辛未,百官受誓戒于尚书省,帝易吉服。先是权礼部侍郎陈公辅,请先期一日尽哀致奠,奏于太上皇帝,以将有事于明堂,暂假吉服;既奏,然后即斋宫,入太庙行明堂事毕,服丧如初。
  龙图阁学士、知平江府章谊试户部尚书兼提领榷货务都茶场。
  壬申,特进、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都督诸路军马、临修国史张浚罢,为观文殿大学士、提举江州太平观。
  给事中胡世将试尚书兵部侍郎。
  先是赵鼎言:“臣蒙恩召还经帷,方再辞,而复遣使宣押,臣感深且泣。至西兴,又奉宸翰促行,且谕以图治之意,臣无地措足。然进退人才,乃其职分,今之清议所与,如刘大中、胡寅、吕本中、常同、林季仲之徒,陛下能用之乎?妨贤党恶,如赵霈、胡世将、周秘、陈公辅,陛下能去之乎?陛下于此或难,则臣何敢措其手也!昔姚崇以十事献之明皇,终致开元之盛,臣何敢望崇,而中心所怀,不敢自隐,惟陛下择之。”疏入,上为徙世将,于是公辅等相继补外。
  是日,郦琼至汴,刘豫御文德殿见之,伪授琼靖难军节度使、知拱州;閤门祗候刘光时为大名府副总管,统制官赵实臣为归德府副总管,统制王世忠为皇子府前军统制,靳赛为左军统制;以次诸将为诸州副钤辖,馀授准备、使唤之类。正军禀给,皆不及朝廷之数,人人悔恨。独琼以为得策,具言南师必欲北征,且告以诸军虚实。豫入其言,复遣伪户部侍郎冯长宁乞师于金。
  癸酉,诏:“三省事权从参知政事轮日当笔,俟除相日如旧,更不分治常程事。”
  湖北、京西宣抚使岳飞言:“伏睹陛下移跸建康,将遂恢图之计。近忽传淮西军马溃叛,郦琼等迫胁军民,事出仓卒,实非士众本心,亦闻半道逃归人数不少,于国计未有所损,不足上轸渊衷。然度今日事势,恐未能便有举动。襄阳上流,即日未有戎马侵攻,臣愿提全军进屯淮甸。万一番、伪窥伺,臣当竭力奋击,期于破灭。”诏奖之。
  罢诸路军事,都督府合行事并拨隶三省,其钱物令三省、枢密院同共桩管,遂并入激赏库。
  甲戌,张浚落观文殿大学士,依旧宫观。
  丙子,观文殿大学士、左正奉大夫、万寿观使兼侍读赵鼎为左金紫光禄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鼎再相,进四官,异礼也。
  前一日,鼎至行在,帝召对于内殿,首论淮西事,鼎曰:“方得报时,臣在远,不得效所见,少补万分,今固无及。然臣愚虑不在淮西,恐诸将浸议,谓因罢刘光世不当,遂有斯变,自此骄纵,益难号令。朝廷不可自沮,为人所窥。”帝以为然。
  特进张浚言:“臣荷陛下知遇,出入总兵,将近十年,其所施为,不无仇怨。臣今奉亲偕行,去家万里,泛然舟寄,未有定居,望许臣于都督府借差使臣四员,存留亲兵五十人,以备缓急。如蒙俞允,令所在州于上供钱米内应副。”许之。
  自赵鼎召归,浚每以回銮为念,洎罢政登舟,诸人往饯,犹以此言之。秦桧起曰:“桧当身任,果有此议,即以死争之。”其后浚卒为异论。
  戊寅,帝致斋于射殿。
  左朝散郎魏良臣知漳州。
  诏:“庐州、寿春府居民遭郦琼掳掠者,皆蠲其税一年。”
  己卯,帝酌献圣祖于常朝殿,特诏尚书左仆射赵鼎侍祠。
  庚辰,朝飨太庙,上显恭皇后改谥册宝。
  辛巳,合祀天地于明堂,太祖、太宗并配,受胙用乐。赦天下。
  故事,当丧无飨庙之礼,而近岁景灵宫神御在温州,率遣官分诣,至是礼官吴表臣奏行之。
  召少师、万寿观使、荣国公刘光世、感德军节度使、万寿观使高世则赴行在。
  甲申,故武德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