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乎锜曰锜非好官职者今当上还制置招讨二印耳允文曰国事如此九重方有蒙尘之惧公持是印欲安所归乎锜惭不能答 是日金州统制官任天锡自商州遣兵会虢州忠义首领辛傅等取朱阳县降其知县事奉议大夫刘楫商洛都监供奉班祗应王元宾俘女真九人
  戊辰殿中侍御史杜莘老直显谟阁知遂宁州延福宫使安德军承宣使入内内侍省副都知张去为致仕先是去为取御马院西兵二百人髡其顶发都人异之口语籍籍莘老劾奏之上不乐莘老执奏不已竟罢去为御马院致其仕而莘老亦出 右迪功郎郑樵充枢密院编修官樵以布衣特起至是稍用之 太府少卿总领四川财赋王之望言本所库管钱引见在万数不少狭西诸路并系敌中行使铜钱地分若不预行措置窃虑恢复之初诸军进发出川路界分止以银绢支散本所钱引遂成无用为害甚大照得前此榷场未开日四川钱引客人已私下将带往来狭西暗行买卖将来既得狭西则川狭路通客旅奔凑布帛茶药之类皆是川货与钱引相兼贸易实为利便欲乞朝廷速降指挥如收复到狭西州军许将钱引依四川行用其见使铜钱一文纽川铁钱二文庶几公私货币流通不致妨阙议者必谓封疆既拓钱引可以多添此诚便利然蜀中交子祖宗时止一百二十余万道皆有称提见钱今节次增添钱引凡四千一百四十七万余道只有铁钱七十万贯其所以流通者盖缘盐酒等物阴为称提而本所赡军库常有数百钜万不散于外故引法未致大坏此亦天阴有以相之也引法一坏则蜀不可为矣故今引法尤当爱护不可轻有增损向都转运司以军兴急迫增印数百万道引价顿减遂于通衢凿毁以救其弊今官库之积皆当散出若更增添湏当消息而行乞密降省劄略示大数付之望不下转运司收掌令之望酌度事宜或三五十万或百十万道作番次旋旋增添不令外人知所添之数足以给用即止不必尽如朝旨所增盖添引顿多则引价必损诸军恐其折阅则便多邀银绢临时实碍支遣又所复州军未知多寡可守不可守而钱引既印则不可复收并与见界之数行用俱轻为害不细之望备员总计当此军兴若得多印钱引以救目前之急实为大幸但为朝廷久远之计虑及如此伏望特赐照察十二月庚子施行 初金新主褒既立遣通事萧恭持赦诏抚定州县及中都权留守拒而不从恭立诛之大兴尹李天吉惧而听命于是自黄河以北皆下之左丞相张浩自汴京录褒赦驰以报金主亮亮叹曰朕欲候江南平后取一戎大定之义以纪元是子乃先我乎命取书一帙示其下果预识改元事亮即遣右议军郭瑞孙回众攻褒令尽诛黄河以北之叛已者天吉燕人瑞孙药师孙兵部尚书安国子也亮得褒报诸书不见月日按褒以此月八日立而自上京至泗州五千八十四里自泗至庐和不远则亮之得报必在十月下旬今且附月末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三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三金人地名考证
  塔坦原书作鞑靼误改见卷五十八
  爱新原书作阿辛即金史之爱申并误改见卷一百三十
  翁古察原书作斡古刹误今改正
  萨哈原书作撒改误改见卷一
  博济原书作孛急即金史之孛极并误今改正
  摩哩原书作毛里误改见卷四十四
  威赫原书作隈阿即金史之隈可并误今改正
  呼喇美原书作忽剌马误改见卷一百三十三
  博绰原书作泼察误今改正
  阿噶原书作阿瓦即金史之阿窊并误今改正
  郑嘉努原书作郑家奴误改见卷一百九十一
  沙津原书作沙只误改见卷一百六十一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九十四
  宋 李心传 撰
  绍兴三十有一年十有一月己巳朔监察御史吴芾行殿中侍御史先是芾建言陛下当修德以服金人金以其力我以其德虽强弱之势不侔而胜负之形已见又言陛下勿以敌之进退为忧愉勿以事之缓急为作辍凡下诏必务责已引对必令尽言使隐之于心有合于天地发之于政无愧于祖宗上韪其言故有是命芾又言今日之事有进无退若为蓄缩之计则大事去矣 监察御史刘度守右正言 诏枢密院招效用二千人令忠锐第五将张耘措置 江州都统制戚方奏已复蒋州 金州统制官任天锡引兵至虢州城下守臣萧信引戍兵迎敌不胜遁去官军入虢州
  庚午刘锜捷奏至上曰刘锜在淮东屡捷可谓与国家宣力遂遣使以金五百两银七万两遍劳有功将士上又曰使人人如此立功将来凯还王爵亦所不吝时金人犯瓜洲渡中军统制官刘汜迎敌用克敌弓射却之金人焚驿亭而去 给事中金安节等言伏睹圣旨择十一月初五日车驾进发今扈从百司虽严备臣等窃度事宜见今诸将占据城险部分为守江之策未见申到次第前来所遣枢密督视一司计程方抵建康而宿卫使杨存中将带人马见行起发欲望先次并行催督仍令同两淮制置使司疾速措置摆布务要严整早见次第逐一具申然后车驾别择日进发庶免程期促迫有妨中外措置诏已降指挥今月五日巡幸缘系显仁皇后禫祭可令有司别行择日
  庚午右朝请郎新知严州杨师中知江阴军填复置阙江阴比废为县至是复之仍赐师中银二万两为军费 诏江浙福建路拣发赴三衙军兵阙额并令逐州招填如额足亦许额外招收 是日右武大夫吉州剌史知通州崔邦弼弃城走先是邦弼课民修城民被其扰苦之邦弼常言如有警当以死守比敌破扬州邦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