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辞而杜台谏敢言之气发兵遣戍中外骚然财用不足始售户帖户帖不足复鬻官告官告不足遂换度牒诛求刻剥民不聊生既专大政威福在巳内则潜与姻家阴结密援以谋固其根株外则力引死党分布要地以共成其羽翼下则厚饵游士谈说游扬以助发其气焰窃陛下之名器以为巳用擅国家之财利以市私恩使天下之人惟知有鼎不知有陛下其初罢相也词命之臣欺主以保交乞不为贬责之制其再罢相也耳目之官附下而罔上有陛下必悔之言鼎能使其党出死力如此宁负陛下不敢负鼎使复得志将何所不至哉

鼎初为相即与张浚合谋用兵后因私隙意遂以异及淮南之警浚方督师出战鼎惧其成功从中挠败果代浚遂尽以用兵之罪而加之前日王伦再行鼎实与遣讲和之议不闻其輙异也及金使再至鼎适去国又以不主和议鼓惑众论夫和战二者国之大议鼎为元辅实任其责当战则战岂容中止可和即和贵在合宜而阴拱默睨每持两端殊无殉国之忠动作谋身之计此其罪之大者也伏望特加流窜正国典刑章五上乃有是命 权吏部尚书晏敦复充宝文阁直学士知衢州从所请也 龙图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观陈规知顺昌府时顺昌阙守而伪朝奉大夫陈道夫以通判权府事兼管内安抚司公事上表称贺乃诏道夫通判如旧而命规守之 环庆经略使赵彬言已杀叛将慕容洧其

部曲多降秦桧言狭西遂巳无事实为庆幸然洧实不死按绍兴十一年四月洧尚寇边宣抚副使胡世将遗之书盖彬所言非实也
  甲寅诏温福州祖宗诸殿神御令湖州相度可以奉安处申尚书省十月甲寅不行 殿中侍御史谢祖信权尚书吏部侍郎制曰粤自简知再为御史极纯诚而不贰嫉奸恶以如仇朕用嘉之擢登法从盖赏其言也 金人所命狭西诸路节制使兼兵马都督权京兆府张中孚为检校少保宁国军节度使知永兴军节制狭西诸路军马先是赦书与金人割地诏皆至长安而中孚匿赦书不宣独拜金诏其间有斥庙讳及御名者军民皆怒至是中孚上表待罪上优容之乃有是命张中孚事以胡世将所奏修入 诏诸州县有隐寄财产及假借户名或立诡名挟

户之人限一年内自陈并归一户今日以前人户冒占官产令诸路漕司每三县选有风力官一员逐一体究括责比仿邻近田舍立定租课令依旧佃赁仍限一月自首限满不首并许诸色人告陈将所寄隐财产依见行条法给赏其冒占官产之人断罪追赏外仍追理以前租课皆用中书请也 伪武功大夫知宿州景祥上表贺即以祥知宿州
  乙卯资政殿学士知衢州富直柔提举临安府洞霄宫从所请也 承奉郎伪东京路转运副使李俅乞归田里诏放罪俅仕伪庭为殿中侍御史

  丙辰景灵宫孟夏朝献上诣行礼殿行礼翌日亦如之自是四孟皆用此例
  戊午秘书少监郑刚中充枢密行府参谋官 是日东京同留守郭仲荀入京城
  己未观文殿大学士新荆湖南路安抚大使李纲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初纲奏辞新命上不许命中书舍人兼直学士院李谊草诏行下至是纲再章求免有曰当日白简公肆诋诬而谊为谏官尝论纲罪乃引嫌自列乞改命词臣遂诏中书舍人刘一止撰述会纲又上疏言臣迂疏无周身之术动致烦言数年之间亟奋亟踬上累陛下知人任使之明实有系于国体故有是命

  壬戌诏卜永固陵于西京 右武大夫荣州防御使致仕王继先特迁华州观察使余人毋得援例 诏升胙城县为军以东京留守王伦言县与北界滑州相连乞升名额以便文移故也 左朝请郎直秘阁刘彦适知徐州 朝奉大夫伪东京副留守申赐承奉郎伪东京路转运副使刘继之乞归田里诏放罪令赴行在所奏事赐建炎中尝为少府监 右迪功郎王棠特改合入官仍旧充东京留守司干办公事棠从王伦使北故召对而问之

  癸亥御史中丞廖刚言今先帝已终而朔望遥拜渊圣皇帝之礼如故此盛德也然礼有隆杀方兄为君则君事之及巳为君则兄之而巳欲望勉抑圣心自此寝罢岁时自行家人礼于内庭可也若远在万里之外每尊之为君比其返也则不然政恐天下有以议我也况此拳拳之意于渊圣何补万一归未有期尤非所以示远人事下礼部太常寺侍郎吴表臣冯楫少卿周葵等请遇朔望日皇帝用家人礼遥拜于禁中群臣遥拜于北宫门外从之

  甲子秘书丞陈渊宗正丞陈确并守监察御史 观文殿学士孟庾为河南府路安抚使兼知河南府充西京留守 资政殿学士致仕路允迪为应天府路安抚使兼知应天府充南京留守 伪直秘阁知单州蔡如葵伪武德大夫知临汝军冯佺上表贺诏即因所称官而命之
  丙寅感德军节度使万寿观使高世则开府仪同三司初上念世则帅府旧僚欲以为使相赵鼎曰今一年之间三除使相韦渊钱忱士<亻褭>也天下事殊未济而戚里相继作使相公议谓何请少待之上善其说迟回者踰岁始有是命 端明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折

彦质落职以谏官曾统言故相赵鼎用彦质为耳目以去不附巳者淮西之警遽议歛兵几败国事故也 金人所命彰武军承宣使秦凤路经略安抚使权知平凉府张中彦上表待罪以中彦为清远军承宣使知渭州
  丁卯签书枢密院事楼炤辞行命坐赐茶 诏祠部员外郎刘昉条上广南利害以御史中丞廖刚言岭南凋毙之甚昉本贯潮州备知民间疾苦故也

  戊辰上谓大臣曰韩世忠欲献一骏马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