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得为策之上也疏将发知朝廷遣使已定乃止
  戊戌御批武功大夫贵州剌史郑谌带御器械翌日上谕宰臣曰谌除命未须行朕宿思之昨召用徐俯外议谓谌所荐朕何尝容内侍荐人徐俯之召止缘洪炎进黄庭坚文集有云徐郎或徐甥者后因胡直孺荐俯自代朕问之始知其人直孺称其行义文采过人远甚质之汪藻亦以为然遂召用后程俱论俯与谌往还状始知外议乃尔今谌新命又恐外间纷纷不若止与在外宫祠张浚等曰陛下圣虑如此敢不奉诏 右司谏王缙言近诏吏部注拟守贰县令精加选择止欲得人而巳而差注之日例出文引差人追请又令医者诊视因缘邀乞士大夫实耻之夫癃老疾病可以见于步趋答问之间何必医人望免看诊以示礼重士大夫之意从之
  庚子直宝文阁两浙路转运使张澄升直龙图阁知建康府 秘阁修撰知建康府叶宗谔为福建路转运使 右承议郎韩元杰知楚州 武功大夫忠州团练使都督府干办公事杨圭知濠州 右司谏王缙入对奏疏论江淮营田利害以为地叚之零碎土色之不等庄屋之难置耕客之难招若召募土居人户佃种取其情愿而轻立租税庶几可也若以官田之总数均之逐乡之人或人丁少而不能耕或去家远而不能耕或瘠薄甚而不堪耕或不曾标拨而出租课人有受其害者又况输纳之际专斗多端邀乞水旱之变官司艰于检放寄养之牛来自广西乍遇寒冻多有死损近免赔填人心欣悦其有置庄去处人耕百亩给牛一具耕作既劳尤多困毙此皆利害之不可不讲者欲望申敕所差之官所至询审的确利害无或苟简观望去其所谓害成其所谓利以为悠久可行之制辅臣进呈上曰营田诚今日大利如两淮闲田不可数计但恐召募不行而夺见耕之农则为民害矣须要迟以岁月以渐为之第使耕种日广便为大利张守曰但地无旷土则国用足上曰然所谓百姓足君孰与不足乃命以缙章示枢密院计议官李采及营田官樊宾王弗如所请 诏张浚母蜀国太夫人已出峡可令所在州津遣赴行在
  壬寅太常少卿吴表臣权尚书礼部侍郎 中书门下省检正诸房公事兼都督府咨议军事张宗元权兵部侍郎升都督府参议军事 司封员外郎苏符试秘书少监仍兼资善堂赞读 右司员外郎楼炤守起居郎 右文殿修撰提举江州太平观刘岑充徽猷阁待制知池州先是向子諲为江东大漕劾池州守臣右朝请大夫徐昌言军储弛慢至是三省检会降昌言一秩而用岑 左武大夫和州防御使知合门事韩恕为两浙东路马步军副都总管从所请也  癸卯尚书右司员外郎范直方左朝散大夫知吉州李弥逊并为左司员外郎枢密院检详诸房文字王迪兵部员外郎勾涛并为右司员外郎涛尝入对论今日之势莫如先取山东膏腴之地财赋所出叛臣因之以活国者数年若合江淮之师连衡以进一出淮阳一出徐泗伺敌之衅径趋其地利则山东可得有也又闻襄阳之众欲自唐颍走汴都而唐州之地绵数百里皆为荆棘饷道不通非用兵之利宜卷甲由信阳掠顺昌窥陈蔡自陈至汴才两日耳僭伪之众必裭魄丧胆莫知所出其势必摇杜牧之曰不计地势不审攻守为浪战最下策也
  丁未起复太尉湖北京西宣抚使岳飞乞解官持余服飞与宰相张浚异论归过江州上疏自言与宰相议不合求解帅事遂弃军而庐墓上不许日历止书进呈岳飞求解帅事更无他语今以诸书参考增入熊克小历称张浚与飞议不合飞丧母乞持服乃弃军去居江州庐山误也飞丁忧在去年四月此行盖自建康西上道过江州因入庐山耳岳侯传云秦桧当国方主和议侯申奏乞持母服弃军权居庐山桧遂举张宗元为宣抚判官监军事诏侯赴行在此益误桧明年冬方独相十一年夏飞方赴行在今不取 观文殿大学士左银青光禄大夫江南西路安抚制置大使兼知洪州李纲特迁左金紫光禄大夫时纲遣本司干办公事韩异奉表问上起居且上疏论时事略曰愿陛下益广圣志与神为谋日新其德勿以去冬骤胜而自怠勿以目前粗定而自安凡可以致中兴之治者无不为凡可以害中兴之功者无不去有所规画措置必以天下为度必以施于长久可传于后世为法则中兴不难致矣夫中兴之于用兵止是一事要以修政事信赏罚明是非别邪正招徕人材鼓作士气爱惜民力顺导众心为先数者既备则士奋于朝农安于野榖粟充盈财用不匮将帅辑睦士卒乐战用兵其有不胜者哉疏入诏纲典藩踰年民安盗息故有是命朱胜非秀水闲居录云张浚荐李纲帅豫章以报之未至也荐其弟维及其腹心邹柄等皆立于朝又以所荐陈公辅为谏官居顷之议者谓靖康伏阙之变乃公辅为纲谋不当在言路纲闻而惧抗章丐罢浚又思所以安之缪言江西盗息民安转纲官为金紫光禄大夫是时虔吉盗炽旁郡亦扰欺罔如此 上召异入见进一官遣还异侯官人也
  庚戌命权兵部侍郎兼都督府参议军事张宗元权湖北京西宣抚判官往鄂州监岳飞军宗元为宣判日历无一字及之但于四月十九日书兵部侍郎张宗元朝辞进对八月四日甲午书张宗元先次引见初六日丙申书宗元荐士劄子带权宣抚判官衔而云臣出使湖北所过郡县云云则使还时所上也今依林泉野记岳侯传朱胜非闲居录修入以补史阙余见今年七月丁卯八月乙未并注 左朝散大夫万俟卨提点荆湖北路刑狱公事 左奉议郎林待聘知处州 左宣教郎孙汝翼知建康府溧阳县汝翼尝为枢密院编修官至是堂除大邑新制也 故追官人何灌追复正侍大夫忠正军承宣使灌巳见建炎元年正月辛卯灌既死城下言者论其不能守河之罪尽裭其官灌子合门祇候藓使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