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京本误作“家” ,下同。御览五二六、九七五引汝南先贤传曰:“薛苞归先人冢侧坊中,种稻以祭祀,芋以充饥。”冢侧犹冢下也。
  〔五〕 后汉书樊弘列传:“与宗家亲属作营堑自守,老弱归之者千余家。”宗家,犹言宗人。
  〔六〕 “赢”元作“羸”,今据拾补校改。
  〔七〕 “首”,拾补校作“身”,云:“‘粥身’又见下卷,乃勤力之意。”
  〔八〕 “为其”,拾补曰:“似倒。”
  〔九〕 御览一八一引华峤后汉书: “汝南薛苞字孟尝。”又四一四引汝南先贤传:“薛苞字孟尝,西平人。”
  〔一0〕“常”,郎本作“当”,未可据。
  〔一一〕“力”,拾补云:“范书作 ‘包’,乃孟尝之名,上‘薛’字下或当有‘包’字。 ”
  〔一二〕“固”,拾补校作“因”。
  〔一三〕引亦取也,与下文言取,互文见义。后汉书孔融传注引融家传:“每与诸兄共食梨,融辄引小者。大人问其故,答曰:‘我小儿,法当取小者。’”御览三八五引孔融别传亦谓:“每与诸兄共食梨,引小者,人问其故,答曰:‘我小儿,法当取小。’”前言引,后言取,以互文见义,与此正同。
  〔一四〕案范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序、后汉纪十一、御览四一四引汝南先贤传、又五一二引华峤后汉书、颜氏家训后娶篇俱作“与我共事久” ,语意较完,当据补正。
  〔一五〕拾补曰:“范书作‘吾少时所理’。”器案:家训与范书同,华书、袁纪、汝南先贤传俱作“吾少时所治”。
  〔一六〕器案:“久”读为“旧”,论语宪问篇集解引孔注:“久要,旧约也。”汉书述魏豹田儋韩信传赞:“曷惟其旧。”与起、朽韵,应劭曰:“言不能久也。”文选答宾戏注引项岱曰:“久,旧也。”
  〔一七〕“安之”,郎本误乙作“之安”。
  〔一八〕“子弟”,拾补校作“弟子 ”。
  〔一九〕范书刘赵淳于江刘周赵列传序:“安帝时,汝南薛苞孟尝,好学笃行,丧母,以至孝闻。及父娶后妻而憎包,分出之;包日夜号泣不能去,至被欧杖。不得已,庐于舍外,旦入而洒扫;父怒,又逐之。乃庐于里门,昏晨不废,积岁余,父母惭而还之。后行六年服,丧过乎哀。既而弟子求分财异居,包不能止,乃中分其财,奴婢引其老者,曰:‘与我共事久,若不能使也。’田庐取其荒顿者,曰:‘ 吾少时所理,意所恋也。’器物取朽败者,曰:‘吾素所服食,身口所安也。’弟子数破其产,辄复赈给。”序末注云:“自此已上,并华峤之词也。”后汉纪十一:“弟子求出居,苞不能止,乃中分财,奴婢引其老者,曰:‘与我共事久,若不能使也。’田庐取其荒者,曰:‘吾少时所治,意所恋也。’ 器取朽者,曰:‘我服之久,身所安也。’”御览四一四引汝南先贤传:“既而弟子求分异居,苞不能止,乃中分其财,奴婢引其老者,曰:‘与我共事久居(疑“ 若”误)不能使也。’田庐取其荒者,曰:‘吾少时所治,意所恋也。’器物取朽败者,曰:‘我素所服食,身口所安。’弟子数破其产,续复赈给。”又五一二引华峤后汉书:“薛苞弟子求出,苞不敢止,乃中分其财,奴婢引其老者,曰:‘与我共事久,若不能使也。’ 田庐取其荒顿者,曰:‘吾少时所治,意所恋也。’器物取其朽败者,曰:‘我服食已久,身口所安也。’”
  〔二0〕论衡定贤篇:“袁将军再与兄子分家财,多有以为恩义。”
  〔二一〕“则”,何本、钟本作“其 ”。
  〔二二〕论语泰伯篇:“子曰:‘泰伯其可谓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让,民无得而称焉。’ ”
  〔二三〕“而”,拾补云:“衍。”
  〔二四〕后汉书黄琼传:“皦皦者易污。”通鉴胡注曰:“皦皦,玉石之白也。”
  〔二五〕日知录十三曰:“应劭风俗通曰:‘凡兄弟,同居,上也;通有无,次也;让其下耳。’岂非中庸之行,而今人以为难能者哉?”
  〔二六〕“仍”,拾补云:“疑。”
    江夏太守河内〔一〕赵仲让,举司隶〔二〕茂材,为高唐令,密〔三〕乘舆车,径至高唐,变易名姓,止都亭中十余日,默入市里,观省风俗,已,呼亭长问:“新令为谁?从何官来?何时到也?”曰:“县已遣吏迎,垂有起居。〔四〕”曰:“正我是也。”亭长怖,遽拜谒,竟,便具吏。其日入舍,乃谒府,数十日无故便去。为郡功曹所选,颇有不用,因称狂,乱首走出府门。太守以其宿有重名,忍而不罪。后为大将军〔五〕梁冀从事中郎〔六〕,冬月坐庭中,向日解衣〔七〕裘捕〔八〕虱,已,因倾卧〔九〕,厥形悉表露〔一0〕。将军夫人襄城君〔一一〕云:“不洁清,当亟推问。”将军叹〔一二〕曰:“是赵从事〔一三〕,绝〔一四〕高士也。”他事若此非一也〔一五〕。
  〔一〕 “河内”,御览九五一引作 “河南”。水经清水注引应劭地理风俗记:“河内,殷国也,周名之为南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