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史记佞幸邓通传:“于是赐邓通蜀严道铜山。”正义:“括地志云:‘雅州荣经县北三里有铜山,即邓通得赐铜山铸钱者。’案荣经即严道。”
  〔五0〕拾补云:“下二字亦妄增。 ”汉书食货志下注:“封君,受封邑者,谓公主及列侯之属也。”
  〔五一〕汉书成纪注:“张晏曰:‘ 于后门出,从期门郎及私奴客十余人,白衣组帻,单骑出入市里,不复警跸,若微贱之所为,故曰微行。’” 案说文:“微,隐行也。”
  〔五二〕“罽”原作“□”,从拾补校改。
  〔五三〕汉官仪:“侍中,周官也,侍中便蕃左右,与帝升降卒思,近对拾遗补阙,百寮之中,莫密于兹。”(据孙星衍校集本)
  〔五四〕汉书东方朔传:“八九月中,与侍中、常侍、武骑及待诏,陇西、北地良家子能骑射者,期诸殿门,故有‘期门’之号自此始。”又百官公卿表上:“期门掌执兵送从。”汉官仪:“孝武建元三年,初置期门,平帝元始元年,更名虎贲郎。”(据孙星衍校集本)
  〔五五〕汉书郊祀志下:“于是作建章宫,……其北治大池渐台,高二十余丈,名曰泰液。 ”师古曰:“渐,浸也,台在池中,为水所浸,故曰渐台。一音子廉反,三辅黄图或为‘瀸’字,瀸亦浸耳。 ”
  〔五六〕“毕”,大德本误作“果” ,钟本作“网”,亦妄改。
  〔五七〕“举”原作“与”,拾补曰:“孙改‘举’。”今从之。汉书贾山传:“山上至言,有云:‘今从豪俊之臣,方正之士,直与之日日猎射,击兔伐狐,以伤大业,绝天下之望,臣窃悼之。…… 古者,大臣不媟,故君子不常见其齐严之色,肃敬之容。大臣不得与宴游,方正修洁之士,不得从射猎,使皆务其方以高其节,则群臣莫敢不正身修行,尽心以称大礼。’”此文盖即约至言之文。
  〔五八〕“谏”原作“陈”,依拾补校改。
  〔五九〕“止”,钟本作“上”。
  〔六0〕文选吊屈原文注引作“因是文帝迁为长沙太傅”。汉官仪:“凡郡名,或以旧邑,长沙、丹阳是也。”
  〔六一〕文选注“内”作“意”。
  〔六二〕水经湘水注引应劭曰:“湘出零山。”
  〔六三〕文选注“佞谀”作“谗谀” ,“意”作“志”。器谨案:史、汉谊本传、文选吊屈原文俱作“阘茸尊显兮谗谀得意”,是李注所见本与贾生原文合,当据改。又史记索隐:“案应劭、胡广云: ‘阘茸,不才之人,无六翮翱翔之用,而反尊贵。’” 文选奏弹刘整集注引公孙罗文选钞云:“三仓:‘阘茸,不肖也。’”
  〔六四〕困学纪闻十七:“宋景文云:‘贾生思周鬼神,不能救邓通之谮。’(见宋景文集回郑资政书)考之汉史,无邓通谮贾生之事,盖误。” 谢肇浙文海披沙曰:“贾谊出傅长沙,人皆以为绛、灌为之也。风俗通义载刘向对成帝言:‘是时,贾谊与邓通俱侍中同位,谊恶通为人,数廷讥之,由是疏远,迁为长沙太傅,既之官,内不自得,及渡湘水,投吊书曰:阘茸尊显,佞谀得志。以哀屈原罹谗邪之咎,亦自伤为邓通所愬也。’乃绛、灌诸公犹蒙谮贤之名,何欤?宋景文云:‘贾生智周鬼神,不能救邓通之谮。’盖指此,而王浚仪困学纪闻以为‘考汉史无邓通事’,岂偶未之见邪?”王世贞宛委余编四:“按:谊前四年出长沙,又十余年而通始用事,了不相及也。”汪师韩文选理学权舆八:“贾谊吊屈原文序云:‘谊为长沙王太傅,既以谪去,意不自得,及渡湘水,为赋以吊屈原。’ 注曰:‘应劭风俗通曰:“贾谊与邓通俱侍中同位,数廷讥之,因是文帝迁为长沙王太傅,及渡湘水,投吊书曰:阘茸尊显,佞谀得意。以哀屈原离谗邪之咎,亦因自伤为邓通等所愬也。”’按汉书贾谊传曰:‘绛、灌、东阳侯冯敬之属尽害之。’不及邓通。考邓通自为黄头郎,至上大夫,汉书不载其年月,其寄死人家,在景帝时,则其尊显,应在文帝末年。若贾生自文帝初立,便因廷尉吴公之言,召为博士,超迁,岁中至太中大夫。考食货志,孝文五年,除盗铸钱令,使民放铸,贾生有退七福、行博祸之谏,其明年,贾生已在长沙矣。服鸟赋曰:‘单阏之岁,四月孟夏。’单阏乃文帝六年丁卯岁也。谊在长沙三年,又岁余,有宣室之诏,遂为梁怀王太傅,至文帝十一月而梁王胜薨,十二月而谊死。何以知之?传言:‘谊死后四岁,帝思贾生之言,立齐悼惠王子六人、淮南厉王子三人。’此是十六年五月事。贾生死时年三十三,盖生于高帝三年,而死于文帝十二年,又十一年而文帝始崩,邓通之尊显,其必在此十一年中矣。或云:志于谊谏放铸疏后,即云:‘是时,吴以诸侯即山铸钱,富埒天子,后卒叛逆;邓通大夫也,以铸钱财过王者,故吴、邓钱布天下。’疑谊所称法钱不立者,是指邓通辈而言。然志于叙吴、邓钱后,即接入武帝时事,则其所言‘是时’者,为时正广,岂得牵连合并耶?”说又见韩门缀学。孙志祖读书脞录续编四曰:“细读韩门之言,尤为臆度。汉志于谊谏放铸疏后,即承之云:‘是时,吴以诸侯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