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自效亦欲送囚于义州义州与锦州孰优世子答曰诸人之至今生存无非帝恩其德如天矣年少之人经事未多今承问及何以知之诸人等有罪轻重是非处决惟在于帝秋日严霜草木零落乃天之为也阳春和暖枯木生叶亦天之为也帝之处分亦如天惟帝之为耳龙将等入去即为出告曰老病之人不可送于锦州当并囚于义州此处使行往来时使之看见矣龙将等皆称帝闻所答之言极以为是是如为白齐世子曰帝德如天分拣如此我国人民孰不感戴但我国之法不为同囚于一处置诸各所且围篱置之则自官家供馈今此囚置何以置之入告则答曰然则置之各家不如围篱囚之但令勿失可也馆中长官率去使之修理闾家而接置器皿诸具亦皆自官备给宣川府使李烓杀一潜商之罪则国家之所知非独渠罪而船人五名不报于监司不告于国家私自放之厥罪甚重李烓亦置于义州其余罪人乙良或刑或放长官出去推阅处置云云且问长官谁某也世子曰馆有贰师宾客讲院之官则辅德为长官也龙等回告曰尚书送之可也是如为白齐问答已讫世子又陈作耕之弊曰来在大国贻弊已多所给之田亦系恩数而筋力不足无以耕作闷迫之情不敢不更达龙等回告曰所言是矣亦不可已种子则当为备给农军买时当依开城之价本国人买之为可是如为白齐金尚宪等生还我国地方无非国恩不胜感幸而耕作事段世子亲自陈之而亦未得请尤极闷虑为白卧乎事
  壬午二月初三日世子大君未时往汗家随行清主乘轿自其家出由小北门直向夫之庙入庙门即放声大哭哭声闻于外良久乃止汗出庙门转向东北路行后有三夫之从女仆三十余人女儿数人亦从儿则乃汗之女也云行十五里止宿地名郁卧里云去沈阳约可二十五里许也 初六日辰时清人始猎军卒漫山蔽野驱禽兽使世子一行从右翼而行登峦入涧险苦万状午时收军歇马世子少憩进昼水剌赐陪从诸臣以至禁军果馔烹肉此后日以为常 初七日辰时清人纵猎陟冈缘崖终日驰逐我国人马疲困世子坐马蹔蹶至于颠坠而不至重伤天幸也 初九日平明清人始猎世子大君随行悬崖峻岅终日登陟人马病困不得行坐马又蹶世子颠坠亦不致伤不胜幸甚午时歇马午后复猎申时止中野而宿地名不能知之而是日之行并为五十余里 十三日辰时始猎出西南大野中北西无际狞颷终日走石扬沙人不能开眼乃是大漠也去义古地方纔十余里云午时收军午后复猎仍向西南行是日之行并五十余里止宿亦如 地云十五日辰时清人纵猎卒仍向西南行坐马又蹶世子坠伤不至大段天幸也讲院医官问安答曰不为致伤矣讲院与医官相议请进苏合丸即为研五丸和烧酒进午时歇马午后复猎行九十余里止宿外长城内去内长城可十五里许入清人之地矣 十七日辰时清人始猎午时入内长城歇马城内有堡堡名不能知之曾是汉人防守处也今废无居人长城逶迤自东而西十里五里大小台相望延袤莫能究矣申时入栅门栅门之外往返十一日间绝无人烟到此始见居人日没后止开元城南门外留宿此城乃辽左大镇城池之壮过于辽东旧城而崩垣堆堞惨不忍见城内只有居人数十家白塔寺玄帝庙尚存是日之行几六十里许矣 二十二日辰时发行未时还馆
  二十三日状启即刻郑译来言安州之事李烓则义州拘囚是如为遣其余囚人则亦皆查覆置之死罪者某人定配者某人全释者某人是如咨文以送为当而徐已里金则依前所言为之是如为白齐且湾上出置五臣拘囚形止亦为咨文以送而咨文中并及感谢帝恩之意为当为白乎□且曰五臣分置各处后日如有杂谈则不好是如为白齐大槩郑译之言前后各异前日之言乃自己之言也今日之言乃龙将前定夺事也是如为白卧乎事 三月初十日夕八门击鼓诸将毕会大衙门使译舌探问则云松山城陷时生擒祖大乐入送锦州卫中使诱其兄大寿而出降服喜事也 二十三日闻松山被执将官及俘获来到参将至庭臣□当初内应献城故定给舍馆而供帐甚盛军门洪承畴则延颈承刃终始不屈故拘锁北馆而只给菽水云云 四月十三日郑命寿来言清人得塔山事是日朝八门击鼓 十六日降将祖大寿自锦州入来于沈阳馆云云 十九日龙骨大浅它马等来于世子前以汗意传已得塔山事使之即通我国 同日状启祖大寿所银货杂物络绎于路以妻子方在宁远大寿降密遣一人着樵服贻书于厥妻使之出来则其妻责其负国不死辞意严正清将闻之亦为叹赏云云所闻如此敢达其略为白齐 二十一日状启塔山见陷后八门击鼓事段前已状启为白如乎十九日夕龙将及贱他马不意来到立传塔山攻得之意世子教是跪听之后龙将等仍坐而言之曰塔山城一面以许多红夷炮攻毁众矢齐发则城中不得支自焚其庐舍一时俱烬余卒七千并行厮杀清人别无损伤只放炮者十余人中箭方围杏山下久当得既得杏山则蒙古及朝鲜当有文书出送之事塔山攻得之事为先通之可也云云为白齐击鼓之后我人继出非不知其已通而今过累日乃有此言者似是诸人入来后议定之事而使之别通也世子答以当即驰启且问曰所谓送人者何也龙将等曰非谓必送我人当有告知之事云前头似有布告之事是白齐二十五日八门击鼓以杏山守将乞降故也
  二十七日范文程比巴卢施三人来于世子前以为杏山已得此意须急通本国且曰中原方为讲和诸臣以下或以为可许或以为不可许此乃国家莫重之事亦不可不告知朝鲜自此当送敕使以议而本国连岁凶荒欲为除弊而止自馆中送重臣禀定谕告而来此帝命也世子答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