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者无此言也予得之小说吁彼乌知公之学哉人之所以为人者性也性之着道是也道之实五伦是也君子定其心以正行行中伦而心之存可知矣夫子之履曰孝弟之教曰文行忠信恶贫贱而慕富贵怨天而尤人斯失性矣何学之有韩公秉直而人不怨大功而人不忌事常而垂休蹈奇而冺迹亦庶乎论语之法与嘉靖癸巳夏五月二日柴村农舍识

  ○漫记

  王安国谏兄安石
  李椿论张浚符离
  高宗知浚用兵无成
  浚轻民命
  张九成陆九渊禅
  陆妄议朱杨妄去意

  赵汝愚授柄侂冑
  吝赏侂冑
  以侂冑首畀金
  安石悞兴邦张浚悞复雠
  宋亡于道学大明之日

  王安国谏兄安石

  洹野子曰宋史滥矣曷从而征实误国之臣乱真之儒后犹有称述之者道其不明矣夫未月治稼柴村雨昼默坐因记他书可证者着于篇王安石之变法其弟安国谏之不从乃哭于景堂曰吾家今灭门盖知其必亡宋也

  李椿论张浚符离

  张浚兴符离之师李椿告之曰复雠讨贼天下大义也必也正名定分飬威观衅而后可图今议不出于督府而出于诸将巳为舆师之凶况藩篱敝储备薄将多非才兵弱未练节制未允议论不定彼佚我劳虽得地不能守也李公洺水人朱子志其墓乃力行之士云

  高宗知浚用兵无成

  张浚出师与高宗克日复中原岳飞曰相公睡语邪遂忌岳陷之而死高宗谓赵鼎曰浚措置三年竭民力耗国用何尝复尺寸之土朕宁亡国不用此人浚又上疏言兵高宗曰浚用兵天下皆知之富平淮西两败矣今又生事乃下永州之命史氏皆咎其君之不用浚也非实也

  浚轻民命

  实录曰符离军败浚鼻息如雷魏公有是定力邪果然是其轻民之死宜其敢用罔也

  张九成陆九渊禅

  周密曰张九成参杲之禅陆九渊又参禅于杲之徒得光云杲谓子韶曰侍郎得此霸柄可改头换面说向儒家子静门人詹阜民瞑目坐半月陆子目逆之曰此理已显夫张以禅语乱经陆以禅定乱德

  陆妄议朱杨妄去意

  陆子亦读书谈道乃讥文公言麤喻鄙其忌心之发邪杨简欲去意如彼攻时文而取官理政事而着功非意孰尸之二子务为大言以高人而不检其所行也噫

  宋光宗之病心至于子莅□而不知盖沉溃矣不朝重华非罪也宰臣有王曾韩琦焉明举上疾昭示百官请子监国崇朝而定唐顺宪是已

  赵汝愚授柄侂冑

  赵汝愚用赵彦逾之策付于侂冑致祸邦家故中国宁威之不振不借兵于夷狄君子宁事之不成不授柄于小人

  吝赏侂冑

  唐五王失诛三思唐仍乱矣宋赵相吝赏侂冑宋浸亡矣谋始如转丸凶终如回夭于乎可忽哉

  以侂冑首畀金

  宁宗以楼钥倪思之言以侂冑首?金盖以县鄙自居金之尊无敌于天下矣宁宗之世金虏哀頺中国恢复之几乃不自强而安于弱夫正法戮奸各国之政何与于金耶噫宋尚为有臣与

  安石悞兴邦张浚悞复雠

  宋君厚其臣臣负其君国有大政不务审处而先抗论不求济事而先洁名神宗求兴邦悞于安石而南度孝宗求复雠悞于张浚而请和史浩而下苟延目前留正而下有奔而已矣

  宋亡于道学大明之日

  谢枋得有言宋亡于道学大明之日夫亡汉者梁冀曹节犹有君子起而存之宋亡于韩史贾丁亡能存之者盖汉之明经以修行宋之注经乃衍词汉士质宋士浮汉恊忠宋争名

  ○议宋事五条

  弱当矫之以强
  仁宗不善任富亟求成元佑政可惜
  太祖太宗仁高真理大略
  论张方平苏洵范仲淹是非不一
  宋臣疏

  弱当矫之以强

  宋当英神之际其豊而穷穷而变之时乎真宗之民亲脱征伐李相以靖生之久失之弱弱则矫之以强可也杨亿攻偶俪之词破碎圣经流为律赋斯文靡靡矣王安石用经义诚是也不当专行其固谬之训天子慎德四夷宾之未闻敛财以骄虏与之叙兄弟叔侄之伦若移其财以飬戍卒则富移其爵以厉守臣则良富利归于我危亡徙之彼唐祖始臣突厥太宗组颉利于阙下周世宗用中原之兵几复故疆宋则以内赂屈已为安懦哉懦哉汉唐之结夷狄将以取之也宋直畏之尔元佑之变熙宁曰时觧民厄可也犹未得圣人之用乎

  仁宗不善任富亟求成元佑政可惜

  宋仁宗明不照远仁而容奸知王钦若而任之任富范而不终异于郭公者几希富公范公刬弊升治然其志速其规阔速则棘如也阔则旷如也易曰包荒不遐遗二公殆未喻乎夫君子定其交而后求孟子先格心而后言事岂亟于求成者邪元佑任相专矣然天子幼而不英未闻女主而有大为者时乎人乎固难兼得哉

  太祖太宗仁高真理大略

  宋祖任术而裕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