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泰为己子。纵令纠伙毁屋。凌虐其母。致叩阍。交刑部鞫实。应凌迟处死。赐自尽。康熙五十三年事。】
名最得民。淮绅给事中许之渐素与光奎隙。怂恿必蕃奏之。逮名时。合邑士民尽毁之渐居宅。名初莅任。梦前令来访。询之。则前江南正法之帘官。
【 顺治丁酉科江南乡试贿赂公行。世祖震怒。主考李振科、田耜及巡按多官等皆诛。 举人覆试有族者。以太后言得减戍。】
而光奎之中式。淮安知府姚陶与晋私嘱而逼成之。必蕃广西举人。前以太常寺少卿兼官扬州知府。母丧留任。扬人集四书文诮之。破云。所恶于左。通国皆称不孝焉。闻之恨刺骨。未几以他故被逮。
再申严赌博马吊之禁。
纸牌骰子。严禁发卖。准输钱之人出首免罪。仍追还所输之银钱。汉军官员以马吊为解闷之具。大玷官箴。嗣后有此。揭参。
冬十月己未朔。
诸王大臣进万寿礼仪。诏停止庆贺筵宴。
上谕。朕即位以来。事事效法皇考当日。皇考圣诞未曾每岁行庆贺礼。故今年礼部奏请升殿庆贺。降旨停止。盖皇考六十年所行之事。朕无不遵奉施行。其力量所不能。则待黾勉于他日。即如皇考慎重武备。每岁巡行边塞。校猎讲武。朕年久未一举行。而庸劣无知之官员。怠惰不堪之兵丁。颇以朕不往为是。国家武备不可一日废弛。朕之不往。盖以朕之兄弟阿其那、塞思黑等结党蓄谋。中怀叵测。朕实有防范之心。此朕不及皇考者也。皇考德盛化神。虔思广运。巡幸所至。与在宫中无异。朕从朝至夕。殚竭心力。尚恐治理未周。实无暇及于校猎行围。此又不及皇考者也。皇考神武天授。挽强贯札之能。超越千古。即蒙古见之。无不惊服。而朕之校射又不及皇考。皇考圣体康健。春秋已高。犹不减壮盛之时。而朕之精力又不及皇考。因此四者。是以临边讲武之事。未曾举行。而武事不可废弛。故于前岁令皇子出口行围。以示训练之意。凡武弁及旗员引见时。皆试骑射而后用之。朕意将天下政事区画得宜。即当效法皇考。于农隙之时行狝狩之礼。目前尚非其时耳。朕事事不及皇考。而惟洞悉下情。皆得之亲身阅历。朕在藩邸四十余年。凡臣下之结党怀奸夤缘诸弊。欺罔蒙蔽。阳奉阴违。假公济私。无不悉知。皇考以稚龄即位。于人情之诈伪。何由而知。大小臣工孰肯数陈其弊。即朕为皇考之爱子。尚有不便直言之处。皇考果何从而知之乎。祗此一节由阅历得之。而其它宣猷敷政。则不及皇考之万一。惟有事事黾勉效法而已。 
乾隆五年。今上修秋狝之制。以饬武备。庄亲王子有秘谋。为告密者所觉。今上逮之。方夜半锢高墙。次日。仍出围以安众心。庄亲王止削禄米而已。盖今上豁达大度。每出巡。不严警跸。屡奉诏旨。皆有有天命者任自为之之意。大矣至矣。八年秋。又幸盛京谒陵寝。藉以讲武。继之省方问俗。布德敷惠。岁每行之。时势互异。两圣皆谋出万全也。
嗣多罗平郡王纳尔苏罪废。以子福彭袭。
福彭和硕礼亲王代善七世孙。
令宽免允禵、允禩正法。以待悛改。
和硕康亲王冲安等奏请将阿其那、塞思黑戮尸。允禵、允禩正法。上谕。诸王大臣执法固至公之论。但阿其那、塞思黑既伏冥诛。从宽免戮尸。允禵乃狂妄无知之人。为阿其那、塞思黑所愚。入其邪党。尚非首恶。故将伊禁于寿皇殿。以俟其悛改。当日皇考拘执阿其那之时。允禵与塞思黑公然挺身保奏。亦曾邀约朕躬。伊又私藏毒药。愿与阿其那同死。昨阿其那身故之后。朕遣人询问允禵云。阿其那在皇考时。欲与伊同死。今伊身故。尔欲往看。尔与同死。悉听于尔。伊回奏。我向来为阿其那所愚。今伊既伏冥诛。我不愿同往等语。据此。或有悔心之萌。或作伪语留其身以图将来报复。均未可定。着暂缓其诛。若竟不悛改。再行正法。允禵痴庸卑鄙。若将伊与阿其那等同死。亦觉不称。今既宽允禵之死。允禩亦免其正法。至阿其那。塞思黑之妻妾子女如何完结。诸王大臣再议具奏。 
八年秋。因怡亲王薨。降旨矜恤允禵。欲加委任。相传令大学士马尔赛谕以圣意。回奏有杀马尔赛方任事语。上置之。赐居圆明园旁关帝庙。十三年。上不豫。特旨召见。先示勉励之训。后申寄托之意。坚以病辞。今上即位封其子为亲王。阿、塞后人亦赐爵赏焉。
逮允禵原属下护军参领二德。勘党附罪。诛之。
上出巡。见德颜色不善。因询以允禵旧事。颇多隐讳。逮治立决。
逮阿其那原属下废员巴海
【 一作奉。】
戴铎、沈竹钻营结党罪。
仿唐制设观风整俗使于浙江。以督学河南光禄寺卿王国栋为右签都御史领其职。
上谕。浙江汪景祺、查嗣庭之流肆行讪谤。毫无忌惮。可见浙省风俗浇漓。而今科进呈陈万策之策。中间有敝俗颓风。颇喜争讼。或本属细故而张大其词。或仅有影响而凿空妄指。刁风未革。积弊日深等语。可知浙省之难于化导。为众所共知者也。若不力为整理挽回。及其罹于重罪。后加以刑。实所不忍。朕意专遣一官。省风问俗。稽察奸伪。劝导绅衿。惩治士庶。使有所儆戒。尽除浮薄窝凌之习。归于谨厚。以昭一道同风之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