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所载五人。四由鸿博。一由微贱特用。当属钦点。以与盛会。
【 诗以传抄。讹误太多。未录。】

塞思黑死于保定。
上谕诸王大臣曰。塞思黑素性奸恶。行止阴邪。与阿其那、允禵、允禩结为死党。又与其妻父七十及苏努、阿灵阿等通同结党。潜蓄邪谋。在皇考时。种种不孝之罪难以枚举。及皇考升遐之日。塞思黑突至朕前。箕踞傲慢。意甚叵测。凡祭奠行礼。从无悲切之状。朕知其素性凶残。是以发往西宁居住。在途并无悔惧。与伊子傅什浑及七十子勒锡忻等一路嬉笑。且与允禩等私相往来。寄书有机会已失之语。造作字样。巧编格式。缝骡夫衣袜内。暗传消息。又数年前。收留山西无赖之民。其人在西宁投京帖称。愿辅有道之主。不附无道之君。欲纠合山陕兵民以救恩主等语。塞思黑不行出首。且向其人云。我弟兄们无争天下之理。并嘱勿令楚冲知之。又伊太监在西宁奉旨撤回。每人赏金条及西洋金若干。重赏厚物。私买人心。目无国法。今令伊回京治罪。一路毫无改悔。谈笑如常。复令前往保定。以观行止。前李绂奏伊患腹泻。比即降旨。令绂选医调治。不料恶贯满盈。获罪天祖。已伏冥诛。可见善恶之报。捷如影响。似此不忠不孝大逆大恶之人。虽未受国法。必不能避天谴也。令李绂料理殡殓。俟其妻子搬回保定。再行请旨。 
傅什浑系改名。勒锡忻原官干清门侍卫。
逮隆科多子玉柱、家人常禄、太监三元。赴京勘问赃私。
逮副都统宗室楚冲。干清门侍卫胡什礼。命左副都御史常泰赴保定勘问违上拘系塞思黑罪。
上谕。胡什礼奉旨带领塞思黑回京。伊私与楚冲擅用三条炼锁拿塞思黑。又奏述李绂有塞思黑一到即便宜行事之语。朕闻知骇异。令胡什礼星驰往谕。李绂奏称并无此语。胡什礼、楚冲前不待谕旨私行锁拿。又故意绑松任其脱卸。明系有意欺妄。着拿问。 按此常泰与前罪废之工部侍郎为二人。
镶红旗镇国公准达卒。追封为固山贝子。予谥典。
命内务府总管协理礼部尚书法海、太监王自立、郭进玉驰驿赴西宁。撤塞思黑妻子家口至保定。查取埋藏金银。
四川冕山贼番金格叛逆。提督周瑛不按军机。召回京。命甘肃提督马会伯提督四川军务。
会伯陕西宁夏人。庚辰武状元。寻改四川巡抚。 瑛掌銮仪卫使。
旌镶白旗护军萨哈嗏未婚妻阿哈柱氏贞节。氏年二十五。闻夫故。自尽。救苏。剪发往夫家。誓不再嫁。
江苏巡抚张楷奉召至京。绑付刑郜。
上谕。张楷系微末之员。朕以为道府时。尚有声名。于十四年间拔至巡抚。到任以后。务沽虚名。不实心任事。朕令范时绎亲至苏州传谕张楷。看其言论及弥补亏空之事。则云既免浮粗。即于此内酌量弥补。似此荒诞悖理之语。朕何如主而出此言。又云。我应将此事先启我王爷。先探讨意见。然后再奏。怡亲王公忠体国。张楷乃以私心忖度。非但不知朕心。并不知怡亲王之心矣。即始请增分设各县入学名数。并不将娄县旧例声明。欲人归德于己。朕降谕训饬之。乃接奉严旨。竟自称臣有洁己爱民之心。而无振作有为之能。张楷在任优容。不肯管束盐枭盗贼。公然以爱民夸于君父之前。有是理乎。又张楷在京升见时。奏有私债不能清还。朕格外加恩。许其借藩库银二万两。以偿夙负。将来陆续还库。乃竟将关税赢余动用二万两。具折谢恩。并不提还清款。朕为天下主。岂能以天下经费任督抚私用。是安得谓之洁己乎。似此大奸大诈。不知君父之义。尚腼颜自命为读书之人乎。张楷原系安亲王门下。旗人。今属怡亲王。必是顾恋安亲王门下。荒唐悖谬。其心不可测。着将张楷锁拿。各项情节发与九卿审拟具奏。
改明年会试于三月。
上以问诸大臣。天气尚寒。士子跋涉艰苦。嗣后会试值春闰者。先期请旨。乾隆丁巳恩科会试系秋闰。循是例改期。乙丑会试亦以天气奏改。此后遂以三月为制。
令考试八旗外任文职骑射。武官副参以下不得乘轿。
上谕。本朝开国以来。最重骑射。八旗士子应试。必先试骑射。合式者方准入闱。即部院堂官。亦必每月在本旗教场。该都统佐领看炼弓马。所谓有文事者必有武备。创制立法至深远也。近来外任之人渐疏骑射。如张楷亦由骑射合式得中举人。昨命驰驿来京。及遣人于中途密查。则坐轿徐行。观此则从前必系夤缘请记。不则居官后全不以骑射为事矣。自今以后。
凡八旗外任文官年六十以下者。限三年之内仍熟练骑射。倘或不能。督抚即行参劾。
阿其那死于监所。
塞思黑殁后。上谕。阿其那、塞思黑罪大恶极。天下共知。诸王大臣屡请将二人正法。朕迟回不忍。今塞思黑已伏冥诛。朕心恻然。欲将阿其那从宽宥免。诸王大臣各省将军督抚提镇各秉忠诚抒己见。议阿其那罪。可否宽宥其罪定夺。
禁京师用黄铜器皿。
上谕。钱文日增。而钱不见多。价复不减。必奸民图利销毁。打造器皿。嗣后。除三品以上官准用黄铜器皿。其余限三年之内。将所有黄铜器皿出卖当官。给与应得之价。违者治罪。如此则国宝流通。民用充裕矣。敕户部随奏请黄铜惟乐器不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