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来加属者当头一棒也。
  一、举行华侨转换税金纸之狼狈,抽华人入口税之案发生系在一千八百八十七年九月起。自起以后,凡华人入口缴税登岸者,彼亦发给税单(如收单之类),一向照此办法。但此纸嗣后亦并无搜查搬结。华侨视之几如废物,无关轻重。多属失于检点,或被遗失,或遭回禄,统计已去其半。讵政府奸计百出,新例丛生。凡居留该属华人,在千九百一十二年六月一号以前所来之客,要限期一律从新转换税金纸,备该客回唐时,凭验该纸方能允许其回加。若其所来在未起税以前及遗失旧纸等情,尚能记忆来时船名及年月日证据,请代理人详细开列并夹金银二十五元,汇寄加政府调查。与证据相符,或亦补回尚有半点差异,一笔抹消。若问百人中有几人能印诸脑海,永永而不忘耶?毋亦掩耳盗铃摈逐华人之狡计也。诸君尚可思及前来?
  一、剥收华人税金之巨款。在千八百八十五年九月起抽入口税金银五十元,至一千九百年十二月三十止,计入口人一万六千零七十名,伸银八十万零三千五百元。一九零二年正月一号增至一百元。至一九零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止,计共入口九千一百四十八人,伸金银九十一万四千八百元。一九零四年正月一号又起至五百元。至一九一二年十二月三十一号止,计共入口一万四千二百零七人,伸金银七百一十万零三千五百元。又一九一三年五月一号至四月三十号止,计入口一千三百五十人,伸金银六十七万五千元以上。合共华人纳税入口四万零七百七十五人,共金银九百四十九万六千八百元,折华洋一千九百五十九万三千六百元。由此而视,我同胞闻之亦汗颜胆裂矣。
  一、吞灭学生按税款之丧良。从来凡少年学生到此游学,政府要预取五百金银按税,准该生登岸,俟其入学堂肄业,读满二年后领取文凭。转托律师备文报加政府,方能领回五百元,亦向来之办法。近数年间,统计学生按税达三十余万金。彼乃见利忘义,全数吞灭。谓此例未能正式,该生此举,实欲瞒骗税金额情噫。人之无良至此极矣。果此例未能正式,何不拒之于先,倏然吞灭于后。虽毒蛇猛兽,居心不如其险也。毋乃恃势凌人,使黄种不与白种同居,诸君尚可思及前来乎?
  一、限制华人衣馆之苛辣。吾人先纳五百税金始能入境,必非不望有巨额之财可享。只靠劳工劳力,图博血汗之资,不待言矣。彼尚不能见原,务将华工削夺殆尽而后已。凡华人衣馆一律取缔,不准华人到西人住宅取衣,不准西女送衣及雇工于华人衣馆(已于沙市介寸数省实行)。虽世界最野蛮之国亦未有此苛法。诸君尚可思及前来乎?
  一、抵制华人业厨工者之酷烈。凡西人酒店及餐馆,向所用之华人厨子,天寅党已胁迫店主,要一概将华人开除,必聘西人。曾见丕四省首先举行。同胞至此,目的志望,厨工冀望援回已耗去五百元税金,兼收丝毫之利益。讵天生我为孱弱之中国人,上不能容于专制政府,下不能容于眼光如豆者之夭寅党。嗟嗟!吾人未见其利,先蒙其害,未获其益,先受其损也。同胞尚可思及前来?一、工党同盟罢工之影响。华人当掘煤炭工者数千人,业板偈者数千人。迩因工党联盟罢工,想求加价。东主又未允请,彼此停滞。经年累月,旋起旋仆。华人虽居中立派,奈为工党强迫,牵入其范围,同遭失业,况有此无形变故,横梗其中,焉能有糊口之希望?诸君尚可思及前来?
  如上所言不过荦荦大端,略述皮毛耳。欲详颠末,罄笔难书。况该案发生现在六月一号以前,十个月之内。如此大有迅雷不及掩耳,残虐不堪。而在六月一号以后暴政,尚可堪问耶?总而言之,侨等旅居斯邦,如砧之肉,任其宰割,侮之无及。独惜欲来而未来之同胞,与君侪将受苦痛?抑诸君闻之大有感动,弗敢身尝试?思慕前来也,诚恐有等因风吹火,欲倍高位船价,只顾私囊。诸多恿怂,导同胞于苦海。故商等不忍坐视,迫将旅加华侨苦况,剖白于海内同胞之前。尚祈猛醒,毋以吾侪之后尘。此则本商会同人,与侨胞肢足延颈而冀望之也。加拿大域多利华商总会同人公启◎妓女太监离婚判壬子冬,北京地方审判厅,判决程月贞与张静轩离婚一案。当时喧传海内。程本苏州名妓,张系前清内监,为东安市场集贤球场主人。太监娶妓,事本离奇,而承审推事为林君鼎章,此判诀理由书,文允藻洒丽,亦新北京中风流佳话也。为录判辞于下,其文曰:“此案程月贞提起离婚之诉,根据三种理由曰:太监也、重婚也、虐待不堪也。但使三者有一,已与法理不背。然据趋重家族主义之立法例,配耦者知有离婚原因,逾一年者不得起诉。则前两种之理由已不成立。至其根据第三理由,则须有其他事实上之证明,不能凭空言提诉。但张静轩之辩诉状及口头陈述,均称甘心离婚。可见双方爱情,业已断绝。至张请追还身价并追程所携逃动产等情,查人身不得为所有权目的物。前清之季,已悬厉禁,况在民国?前此身价之款,岂容有要偿权?张又变其主张,谓:我乃代彼还债,有字据为凭,并非身价之比等语。夫程因张代还债务,故愿为其使女。是时程之对张,固明明负有债务,而以劳力为办济。然张既娶程之后,则依中国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