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即复。歌。

  ——见「全集」卷一百二十四「电牍三」。

  致总署(光绪十一年三月初五日未刻)

  接总署电:『中、法约定,撤封口后,彼此勿运赴台兵勇、军火』;不胜焦灼疑惑。既禁济军,所谓撤封口者何事?若仅通各国商船,与我何涉?连日赴台法船络绎,何一不运,孰能查阻!不过禁我而已。然则赫德所议,我撤越军、彼开封口之说,皆属虚妄。台、澎不撤,已不平允;今并口亦不开,是中国坐受欺诈,实可痛愤!数月后,台则彼足我耗、越则我退彼进,设再有要挟,台既难守、越亦难攻,窃恐鸡笼终难全还,必有踞炮台、屯水师之谋。恳敕北洋速与法商,令将台口即日认真弛封,以符原约;并令勿添兵来华。告以彼不开口,显然背约;越地将帅闻之,必皆愤怒,撤兵必不能速。以此为词,及早力争,大局幸甚!请代奏!歌。

  ——见「全集」卷七十四「电奏二」。

  致龙州唐主政、岑宫保、李护抚台、冯帮办、南宁岑宫保(光绪十一年三月初六日丑刻)

  总署初五日来电:『本日奉旨:「张之洞电奏,拟令刘永福统军屯扎思、钦一带等语,所筹尚是。着该督与岑毓英商办。钦此」。转电云督』等语。请彦帅妥筹指示办法,并檄刘速来。请薇卿速递彦师,善致渊亭。鱼。

  岑宫保来电(四月十一日戌刻到)

  奉鱼电,当即传来面询。刘初意颇不愿迁,再三开导,始允从。惟欲带四营。已准先带二营。刘防兵添二营,意在多求盘费营饷。惟刘性情反复,现虽应允北徙,有无更变,尚不可知。请斟酌代奏。英谨电。敬。

  致龙州唐主政(光绪十一年三月初五日丑刻)

  官军入边,梁正理辈若何安置?梁俊秀有何用法?游勇太多,以后恐常为边患,望筹覆。台站俟刘、黄辈到越后,再撤不迟。顷总署令委员赴越谕云军、刘军撤回界,洞遣州判孙鸿勋往谕刘。事毕后,即偕刘入粤。先奉闻。歌。

  ——以上见「全集」卷一百二十四「电牍三」。

  致总署(光绪十一年三月十一日亥刻)

  二月初,密运洋械到粤无弹,设法凑垫,共配毛瑟二千、「新林明敦」千、弹二百万及枪炮药、炸药等;二月二十委员分解泉、厦、汕分起零渡。兹接厦回文、『廿九到厦,密雇船解』等语。惟初四接总署电,约定勿运台械。此械发运到厦,均在署电先,此时必有已行者。连日接台信、晤台员,皆在澎湖失后;云泉州、鹿港民船仍可潜渡。若分多起,即或被截,所失有限;与兵勇冒险不同。且发运在前,彼亦难苛责。特署电既言约定,未敢有违,似宜筹一妥法,既免枝节,又备不虞,更善。此械是否听其运渡,抑饬勿渡?请旨遵行。再,法电:新添兵八千,有一半已起程仍来东京。昨法兵轮一,自港赴台。顷廉电:初六、初七又来二兵轮,泊北海口。诡谋难测,请代奏。真。

  致总署、天津李中堂(光绪十一年三月十三日寅刻)

  顷北洋电:『运械在前,又潜渡,即被搜截无妨』等语。仰恳圣恩,凡前已发运者无从追回,听其自然。且有商捐自运者,官无从阻,即生枝节,北洋亦能辨析。将来鸡笼恐不全还,若听屯兵,终为法有。台百事不缺,惟缺军火。彼多违约,我不可自困。若不赶运,万一反复,台必不支。他事可让,此事不可让。迫切上陈,请旨遵行。请代奏!文。

  总署来电(三月十六日巳刻到)

  真、文二电已转奏。顷接闽电:『台已止战,民情欢欣』;大约此事月内可定。来示所云『若露痕迹,恐有违言』,希慎密酌办。愿。

  致总署、天津李中堂(光绪十一年三月十三日未刻)

  乘胜结束,庙谟宏远,实深钦服。惟谲寇难防,不敢不陈。盖法虏狡险,并不照约。一、原议彼开各口,今台、廉仍封。二、冯军郎甲初一退兵,彼开四炮击我。三、禁我济台,彼船不断。四、我撤越兵,彼仍来新兵四千,于廿四号(即三月初十)起程。查兴化一路,岑于二十日后屡大捷,夺关复地,兴化垂克,越民四应,法敛兵保河内。北洋电称:『巴接越酋电诘粤,独无寄岑文』;惶急谬误如此,兴化之危可知。冯军、唐军虽撤,将士皆怀忠愤。北宁一路,越官黄廷经立忠义五大团及游勇纷纷应冯,请为前驱。河内消息已通,客、教内畔。至太原一路,官民、游勇应唐,前已奏。军势、民心,几如破竹;似宜乘此机会,杜彼狡谋。查我所虑者惟台、澎,今我释越、彼不释台,欺诳缓兵,以便要挟,实堪发指。拟请敕北洋,作为该大臣意,速商法使。言『云、桂将帅皆奏请速攻,朝廷不欲改约;但法兵不得进扎一步,俟详约定再议。且立开台口,我亦不遣兵轮渡台;惟官商民船,不得搜查。因两国既和,我正屡胜,若我撤、彼进,台口不开,显不平允;于中国体面太有碍,必为各国所笑,于鸿章原议之人亦为难。彼如违约,鸿章惟有奏请敕越进兵矣。即或仍然决裂,我纵弃孤悬,台之必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