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驸马,即此哈台也。汪、何二本“围”作“固”,《说郛》本作“因”,今从何校改。〕

  上自率兵攻涿、易二州,即日拔之。

  〔《说郛》本作“上自率兵攻涿州二,命日拔之。”今从汪、何二本。拉施特书:“帝自引兵攻涿州,二十日破之。”别无攻易州事,与《说郛》本合。然《说郛》本“命”字与“即”相似,当系“即”字之讹。则“州二”两字仍系“二州”之倒,又夺一“易”字也。此等处《亲征录》与拉氏书本自不同,不得援拉氏书为说。〕

  乃分军为三道,大太子、二太子、三太子为右军,循太行而南,

  〔《说郛》本、汪本“而”作“西”,今姑从何本。〕

  破保州、中山、邢、洛、

  〔《说郛》本作“治”,汪、何二本作“洛”,今从何校改。〕

  磁、相、辉、卫、怀、孟等州,弃真定、威州境,

  〔何本“真”作“其”,何校遂删“弃其”二字,今从《说郛》本、汪本。〕

  抵黄河,大掠平阳、太原而还;

  〔何本无“平阳、太原”四字,汪本无“阳太”二字,今从《说郛》本增。但《说郛》本、汪本此二句并错入下文,从何本及《元史 本纪》正。〕

  哈撒儿及斡陈那颜、

  〔诸本“陈”作“律”,今订正。斡陈那颜,前作“斡真那颜”,又作“斡赤斤那颜”。《元史 太祖纪》与此同。〕

  拙赤■〈碍,角代石〉

  〔拉施特书原注云:“成吉思汗幼子。”案:拉氏书有太祖妃乃蛮氏,失其名,生子术儿赤,早卒。疑即此拙赤■〈碍,角代石〉、也。《元史 食货志》有太祖第五子兀鲁赤太子。“兀”疑“术”之讹。《秘史续集》一,载:“成吉斯克中都后,命合撒儿领右手军,沿海自大宁经过女真还营。合撒儿同主儿扯歹、阿勒赤、脱仑扯儿必共去了。”其事虽在此后,然将帅未必易人。然则斡陈那颜即《秘史》之阿(勒)赤也,拙赤解、当即主儿扯歹。其人果为兀鲁兀部之术赤台,抑为成吉思之子术儿赤,则不可考。惟“薄刹”与“脱仑扯儿必”确非一人耳。〕

  薄刹、

  〔即上“薄察”。〕

  为左军,沿海破洙、沂等城而还。

  〔《元史》作“取蓟州、平、泺、辽西诸郡而还”。“洙、沂”疑“平、泺”之讹。〕

  上与四太子驭诸部军

  〔《说郛》本、汪本此下错入“抵黄河”至“为左军”二十七字。〕

  由中道,遂破深、莫、

  〔汪、何二本作“泺汉”,何改“深莫”,正与《说郛》本合。〕

  河间、清、沧、景、献、济南、滨、棣、益都等城,

  〔汪、何二本“河间”下有“开”字,今从《说郛》本删。〕

  弃东平、大名不攻,余皆望风而拔。下令北还,又遣木华黎回攻密州,拔之。上至中都,亦来合。

  〔诸本“都”作“相”,从何校改。

  此年事,拉施特书系之猴年。《元史 本纪》与此《录》同。〕

  甲戌,上驻营于中都北壬甸。

  〔《秘史》作“失剌客额儿”,华言黄甸,盖始讹为“王甸”,又转讹为“壬甸”耳。〕

  金丞相高琪与其主谋曰:“闻彼人马疲病,

  〔汪、何二本“疲”作“瘦”,今从《说郛》本。〕

  乘此决战可乎?”丞相完颜福兴曰:“不可。

  〔《说郛》本、何本无此二字,今从汪本增。〕

  我军身在都城,家属多居诸路,其心向背未可知,战败必散。苟胜,亦思妻子而去。祖宗社稷安危在此举矣。今莫若遣使议和,待彼还军,

  〔汪本“彼”下有“若”字,何本有“吉”字,今从《说郛》本删。〕

  更为之计,如何?”金主然之,遣使求和,因献卫绍王公主,令福兴来送。上至野麻池而还。

  〔野麻池,拉施特书作“麻池”,《秘史》作“莫州、抚州山觜。”那珂博士(通世)曰:“当作抚州之莫州山觜,莫州即麻池之异译。”〕

  夏四月,金主南迁汴梁,留其太子守中都,以丞相完颜福兴、左相秦忠为辅。

  〔《金》《元》二史并作“参政抹捻尽忠”。〕

  金主行拒涿,契丹军在后。至良乡,金主疑之,欲夺其原给铠马还营。契丹众惊

  〔何本无“契丹”二字,今从《说郛》本、汪本增。〕

  遂杀主帅素温而叛,

  〔《说郛》本“素温”作“兖昆”,今从汪、何二本。拉施特书作“鲜衮”,即详稳之异译。〕

  共推斫答比涉儿、札剌儿为帅而还中都。

  〔汪、何二本“共”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