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别及我弟”,“及”当作“吉”,声之误也。拉施特书作“薛彻别吉我兄”,《元史》作“我兄薛彻别吉”,今据以订正。〕

  太丑乞鲁为我弟。

  〔何本无“我”字,从《说郛》本、汪本增。拉施特书作“泰出勒我弟”,少“乞”字音。案:《元史 本纪》云:“札阿绀孛为蔑里乞部人所逼,我请我兄薛彻别吉、我弟太丑往杀之。”而无“杀兄诛弟”之语,与此不同。〕

  是我有造于汝二也。”又曰:“父汪可汗,汝既出云中,显日底,来归于我,使汝饥不过日午,羸不过月望,所以然者何哉?我昔与兀都夷部战于哈丁黑山之西

  〔哈丁黑,《秘史》作“合迪黑里黑你鲁兀”,《元史》作“哈丁里”。〕

  木那义笑力之野,

  〔汪本作“木奴义力”,何本“义”讹“又”,《说郛》本作“木那又笑力”。案:《秘史》作“木鲁彻薛兀勒”,则当作“木那义笑力”,前作“莫那察山”。〕

  多获孳畜辎重,

  〔何本“孳”作“孽”,今从《说郛》本、汪本。〕

  悉以与汝。饥不过日午、羸不过月望者,实此之由也。是我有造于汝三也。”又曰:“父汪可汗,曩汝征灭里乞,陈于不剌川,

  〔前作“捕兀剌川”。〕

  遣使觇候部长脱脱,

  〔诸本“候”作“俟”,今订正。〕

  不待阵而先战,获忽都台、察鲁浑二哈敦,因招其二子火都、赤剌温,尽收兀都夷部。汝以怀此衅,故我秋豪不及。又汝与乃蛮战于拜塔剌边只儿之野。时火都、赤剌温

  〔“尽收”以下至此三十八字,汪、何二本全脱,今从《说郛》本增。又《说郛》本“与”作“子”,“塔”作“哈”,“时”作“是”,“都”作“部”,今并订正。〕

  合部叛归,汝又为曲薛兀撒八剌追袭,掠汝人民,

  〔诸本“掠”作“于”,今订正。〕

  使来告我。我遣四将领兵战败之,尽归所掠于汝。是我有造于汝四也。”又曰:“昔我出哈儿哈山谷,与君忽剌阿班答兀卓儿完忽奴之山相见时,

  〔汪、何二本“阿”作“河”,今从《说郛》本。《秘史》蒙文作“勺儿合勒忽讷忽剌阿讷屼惕。”孛勒答屼惕,谓勺儿合勒忽讷山系之红孤山也,勺儿合勒忽山即今土拉河南土谢图汗中右旗之卓尔郭尔山。〕

  于时不已言乎:‘譬如毒蛇之牙所伤,勿以动念。

  〔《说郛》本“勿”作“弗”,今从汪、何二本。〕

  吾二人唇齿相见,始可间离。’汝今以蛇伤而间我乎?

  〔《说郛》本、何本“汝”作“如”,今从汪本。〕

  唇齿相见而离我乎?父汪可汗,我时又如青鸡海鹘,

  〔《说郛》本“鸡”作“隹”,汪本作“雏”,今从何本。〕

  自赤忽儿黑山,

  〔何本无“忽”字,从《说郛》本、汪本增。〕

  飞越于杯儿之泽,搦斑脚鸽以归。君此谓谁?哈答斤、散只兀、弘吉剌诸部是也。

  〔汪、何二本“儿”作“而”,“君”作“若”,今从《说郛》本。又三本“飞”作“挥”,今从何校改正。杯儿泽,前作“杯亦烈川”。又案:此处有脱文数十字。拉施特书云:“我如鸷鸟,飞越捕鱼儿淖尔,擒灰色、蓝色足之鹤,以致于汝。此鹤为谁?朵儿奔、塔塔儿诸人是也。我又如蓝色足之鹰,越古阑淖尔,擒蓝色足之鹤,以致于汝。此鹤为谁?哈答斤、撒儿助特、弘吉剌诸人是也。”《元史 太祖纪》亦云:“我征朵鲁班、塔塔儿、哈答斤、散只兀、弘吉剌五部,如海东鸷鸟之于鸿雁,见无不获,获则必致于君。”与拉氏书文异事同,可知修《元史》时,所见之《亲征录》,尚未脱此一段也。拉氏书中之捕鱼儿淖尔,即此“杯儿泽”,今贝尔湖古阑淖尔即今呼伦湖。〕

  汝岂非假彼堵部之力而惊畏我耶?是我有造于汝五也。”又曰:“父汪可汗,汝何尝有造于我?我造汝者凡若此,与其惊畏我,何不使我众炀爨不息,

  〔何本“不息”作“而息”,今从《说郛》本、汪本。〕

  安榻而卧,使我痴子痴妇得宁寝乎!我犹汝子,势虽寡弱,不使汝有慕于他众也。

  〔汪、何二本无“众也”二字,从《说郛》本增。〕

  我虽愚,不使汝有慕于他贤也,譬如双轮去一,不能行也,徒使牛汗,纵之恐盗,系之实饿。又如双辕偶断其一,

  〔何本“辕”作“轮”,今从《说郛》本、汪本。《秘史》蒙文此处,亦以轮辕并言。〕

  牛愤破领,徒使跳跃不能前也。以我方车,独非一轮一辕乎?”

  〔诸本无“一辕”二字,今订补。〕

  凡此谕汪可汗也。时上族人火察儿、按弹在汪可汗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