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二千元。
  晒工:五场每年应晒盐二十一、二万石:每年应支银三万四千元。
  以上每年总共应支银十三万一千元零。每年应余二万五千八百元,内除每年拨解盐道闲款银一万五千两,伸六八番银二万二千零五十余元,仅余三千七百余元。
  二十日,出答杨英臣参戎、胡次樵司马拜。作书寄嘉义令邓季垂大令、张月楼军门各一。埔北缉私委员都司李懋荣(字华堂)、濑东场务委员巡检梁瑞(字寿生)。沈昂青来谈。谒道台。
  二十一日,作书寄李丽川大令。胡次樵、疏禹门来谈。谒道台。洲北场委员从九胡元忠(字庶村)、内田缉私千总赖朝栋(字子榕)、蚶寮总巡兼督埔北、内田缉私副将姚逢魁(字树棠)。
  乾隆五十七年冬十月,广东巡抚郭世勳等奏:据洋商蔡世文等禀,有英吉利国夷人啵■〈口朗〉哑、晚■〈口质〉■〈口臣〉等来广,禀称该国王因前年大皇帝八旬万寿,未及祝叩,今遣使臣吗嘎■〈口尔〉等进贡,由海道至天津赴京等语。高宗纯皇帝允之。五十八年秋八月庚午,上御万园大幄次,命英吉利正使臣吗嘎■〈口尔〉呢、副使臣嘶当■〈口东〉等入觐。即有求准该国派一人居住京城及准将来该国货船或到浙江甯波珠山及天津、广东地方收泊交易,并于京城另立一行收贮货物发卖等事;又求近珠山地方小海岛一处,容商人停歇以便收存货物,附近广东省城小地方一处居住。均敕不准行。其时我中国正当极盛之时,方东平台湾,南定安南,服缅甸,西入廓尔喀,武功震叠,无远弗届,方以「十全」自诩,而海外僻处之岛夷英吉利已阴怀窥伺,拟入我京城及天津、宁波、广东等处互市,于我内地行天主教。其后至道光中,而英难果作。至咸丰十年,遂入我京都,毁我圆明园。不但乾隆末年之所求而未许者一一要我以必从,且轮船市埠几遍于沿海沿江各口岸,教堂几遍于十八行省。法兰西、米利坚、俄罗斯、布鲁社大小各国,接踵联樯,环我四境。至今日而洋患益深且切矣。古帝王忧盛危明,持盈保泰,无时不然。不自满假,有由来矣。
  二十二日,饶禹甸,旌德人,由安本海关银号来拜。包太守来谈。沈昂青来谈。得袁行南四月中漠河来书。
  二十三日,谒臬道宪。移居于局头门内前进西房。得邓季垂大令书。
  二十四日,入道署访苏履生、沈昂青。李少帆过访。
  二十五日,得刘屏藩大令、吴鼎卿大令书各一。李冠英总镇来拜。杨伟人来书一。邵仙洲、苏履生枉顾。得陈子岳司马书一。
  二十六日,谒臬道宪。沈昂青来谈。得张月楼军门书一。
  二十七日,作书致李丽川大令。复陈子岳司马、杨伟人二尹。
  二十八日,包哲臣太守、凌英士司马、陈友定参将、嘉城馆委员从九欧阳春亭来拜。谒臬道宪。得李笠人书。作书寄邵班卿(适按:寄邵书已附载上卷之末。)
  二十九日,答拜李冠英总镇,未见;陈友定参将,见;凌司马,未见。作书答李笠人、胡次樵。
  十月初一日,奉臬道宪派令火神庙、文昌宫、延平王庙三处行香。谒臬道宪。施韵篁、雷子明来见;董巡捕来见。作家书禀叔祖,寄嘉兄嘱秬、秠二儿。又书致席春渔太守。得顾月翁书、吴鼎卿书。
  初二日,本局支应委员黄云孙(印杜)到局。作书答月翁及吴鼎卿大令。朱苕园太守枉顾。
  初三日,臬道宪寿辰。
  初四日,出拜安平县姚、府经历涂、黄云孙。作书复袁行南太守。谒道宪。得胡慎之书;即作答。得凤山李丽川大令书。
  初五日,朱苕园太守枉顾;包哲臣太守枉顾。
  复吴鼎卿
  鼎卿仁兄大人阁下:
  前接惠书,稽于裁答;抱歉之至。复蒙赐教,感荷良殷。敬维旅祉咸亨,升祺萃吉,以颂以羡。中路各港,轮船难久停泊,是以有前电之请。飞捷轮船何日南来,尚无音信。尊处所指番挖港口,该轮以为何如?倘已议定报可,祈即赐示。至于民船,配运之始,弊已不堪言状。领运之后,任其所之,不复过问;沿途卖私不已,乃并官盐卖之;已尽,则报全船沈没;未尽,则报遭风失水,船损盐化。观其逗遛之久,即知其作弊之深。阁下严行查察,惩办数船,足见实心实力整饬运纲。欢佩之至。现在臬道宪欲裁配运以清弊源;拟将中路所需南盐,即由尊处自雇妥船,自来领运,限期到埠交卸,以杜沿途卖私之弊;未审此法可行否?轮船机器见咸则锈;使之运盐,本非所愿。不得已而强之,可暂而不可久,将来必仍资民船济运。能否变通尽利,须由尊处详察而审处之。想高才卓识必能斟酌得宜。风便更祈时有以教之!十月初二日
  复袁行南(大化)
  行南仁仲大人阁下:
  九月二十三日由顾缉庭方伯交到四月十八日惠书,藉悉遇困而亨,履贞乃吉。钦佩之余,复为叹息。金矿之衰旺不足虑,人心之贪险大可畏。当今之世,吾辈苟有所藉手,何能学乡愿作滥好人。稍欲节糜,动致诽谤;颠倒是非,变乱黑白。虽如浮云随起随灭,究不足以渣滓太清,然而世道人心如此不靖,能无忧耶!台北石碇溪龙潭堵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