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知徐州,熙宁七年五月,轼自杭州通判,移知密州,道经常州,见钱公辅子世雄。是时公辅已身亡,世雄要轼作公辅哀辞,轼之意,除无讥讽外,云「载而之世之人兮,世悍坚而莫容言。」此言钱公辅为人方正,世人不能容,为公辅曾缴王畴枢密词头,因此谪官,后来朝廷亦不甚进用。意以讥讽责降公辅非罪,及朝廷不能进用公辅也。又云:「子奄忽而不返兮,世混混吾焉则?」意以讥讽今时之人,正邪混殽,不分曲直,吾无所取则也。轼于九月准问目,供出因依,不系降到册子内。
与僧居则作《大悲阁记》
一熙宁八年,轼知徐州日,有杭州盐官县安国寺相识僧居则,请轼作《大悲阁记》。意谓旧日科场,以赋取人,赋题所出,多关涉天文地理礼乐律历,故学者不敢不留意于此等事,今来科场以大意取人,故学者只务空言高论,而无实学,以讥讽朝廷,改更科场法度不便也。轼在台,九月三日准问目,供具因依不系降到册子内。
与凫绎先生作文集序
一熙宁七年,轼知密州日,颜复寄书与轼云,为先父讳太初自号凫绎先生求作文集引序。轼遂讥讽朝廷,更改法度,使学者皆空言不便也。轼于九月三日准问目,有无未尽,轼供出因依,不系降到册子内。
和陈述古十月开牡丹四绝
一熙宁六年,任杭州通判时,知州系知制诰陈襄,字述古。是年冬十月内,一僧寺开牡丹数朶,陈襄作诗四绝,轼当和云:「一朶妖红翠欲流,春光回照雪霜羞。化工只欲呈新巧,不放闲花得少休。」又云:「当时只道鹤林仙,解遣秋花发杜鹃。谁信诗能传造化?直教霜枿放春妍。又云:「花开时节雨连风,犹向霜林染烂红。漏泄春光私一物,此心未信出天工。又云: 「不愤淸霜入小园,故将诗律变寒喧.使君欲见蓝关咏,更请韩郞为染根。」此诗皆讥讽当时执政大臣,以比化工,但欲出新意擘划,令小民不得暂闲也。其诗系册子内。
寄题司马君实独乐园
一熙宁十年,司马光任端明殿学士,提举西京崇福宫,在西洛葺园号独乐。轼于是年五月六日,作诗寄题。除无讥讽外,云「先生独何事,四方望陶冶。儿童诵君实,走卒知司马。抚掌笑先生,年来效喑哑。」四海苍生,望司马执政。陶冶天下,以讥讽见在执政,不得其人。又言儿童走卒,皆知姓字,终当进用。司马光字君实,曾言新法不便,与轼意合,旣言终当进用,亦是讥讽朝廷。新法不便,终当用司马光,光却喑哑不言,意望依前攻击,九月三日准问目,供讫,不合虚称无有讥讽,再勘方招,其诗不系降到册子内。
送曾巩得燕字
一熙宁三年内,送到曾巩诗简,曾巩字子固。是年准勅通判越州,临行,馆阁同舍,旧例饯送,众人分韵。轼探得燕字韵,作诗一首,送曾巩云:「醉翁门下士,杂沓难为贤。曾子独超轶,孤芳陋群妍。昔从南方来,与翁两联翩。翁今自憔悴,子去亦宜然。贾谊穷适楚,乐生老思燕。那因江鲙美,遽厌天庖膻?但苦世论隘,聒耳如蜩蝉。」讥讽近日朝廷进用,多刻薄之人,议论褊隘,聒喧如蜩蝉之鸣,不足听也。又云:「安得万顷池,养此横海鳣。」以此比曾巩横才也。又熙宁五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轼答曾巩书,除无讥讽外,其间有赋役毛起,盐事峻急,民不聊生,意言新法不便。烦碎如毛之穴,又加盐事太急,处刑罚民不堪命。轼在台隐讳,蒙会到曾巩状,曾被人申送到上件简帖,九月十七日方招。其诗元系准朝旨降到印行册子内,简帖卽不系降到册子内。
湖州谢上表
一元豊二年四月二十九日,赴任湖州,谢上表云:「臣荷先帝之误恩,擢置三馆,蒙陛下之过听,付以两州。陛下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轼谓馆职多年,未蒙不次进用,故言荷先帝之误恩。擢置三馆,蒙陛下之过听,付以两州,又见朝廷近日进用之人,多是少年,及与轼议论不合,故言愚不适时,难以追陪新进,以讥讽朝廷进用之人,多是循时迎合。又云:「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以讥讽朝廷,多是生事搔扰,以夺农时。上件表系元准朝旨坐到事节。
游杭州风水洞留题
一熙宁七年为通判杭州,于正月二十七日游风水洞。有本州岛节推李佖,知轼到来,在彼等候。轼到乃留题于壁。其卒章,不合云「世上小儿夸疾走,如君相待今安有。」以讥世之小人多务急进也。其诗卽不曾写与李佖,当年再游风水洞,又云:「世事渐艰吾欲去,永随二子脱讥谗。」意谓朝廷行新法后来世事,日益艰难,小人多务谗谤,轼度斯时之不可以合。又不可以容,故欲弃官隐居也。今年十一月二十日本台准杭州十月十四日公文抄录到上件诗一首,于十一月二日准问目,轼便具招,当时卽不系降到册子内。
和刘恕三首
一熙宁六年,轼任杭州通判。有秘书刘恕字道原,寄诗三首,轼依韵和,即不曾寄张师民,师民者,亦不曾识。除无讥讽外,云「仁义大快捷方式,诗书一旅亭。相夸绶若若,犹诵麦靑靑。腐鼠相劳吓,高鸿本自冥。颠狂不用唤,酒尽渐须醒。」此诗讥讽朝廷近日进用之人,以仁义为快捷方式,以诗书为逆旅,俱为印绶爵禄所诱,则假六经以进,如庄子所谓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