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五名。夜不收一名。加增口粮多备烟炮。不时轮畨侦瞭哨探边外有警。昼则举烟夜则传火如贼百十以上。放炮一声。烟火三把。五百以上。放炮二声。烟火五把。千骑以上。放炮三声烟火十把。如贼虏势众。炮声烟火不止。各营堡官军闻之。即赴墙拒守驱逐。飞报附近将领。各率官军堵截。或坚壁清野。或伏炮埋签自然不致深入但法令易弛。人心易懈务择贤能官员专理墩务。谓之提墩。无事之时。设法查点。如有偷安回营。或雇觅老弱顶替。定以军法捆打。该管官参究。如此庶几哨探严密。我得以预备。而虏亦难轻犯矣。然墩台之设。所以传报烟火。严明出入正为腹里收敛之具耳今近边腹里地方在官司经繇道路。守瞭犹存故事。至偏僻小路。墩台虽云设也。而倾坏塌损者。十常八九。守瞭固应明也。而常川土住者。百无一二。夫边境所恃以传接腹里者惟墩台为耳目而腹里所恃以预知收敛者视烟炮为进止今皆废而不修。狼子野心。倘一变动。则羽檄交驰。烽烟四起。在边虽有先声。而腹里之临渴掘井。岂能济事哉。
  前件照得墩台诚远近之耳目也。边墩严。斯将卒得先时以防御。腹墩严。则农商知及时以趋避。事若微而所系为甚切且要也。墩制墩官。原有定设近日之废坠款贡承平所致耳。修举腹墩诚今日之急务耶虽然岂惟腹墩哉。法弛心玩。边墩亦徒设耳。如十八年火真内侵。初繇古儿站入洮州。未足为怪。何者。原无关隘。原无墩台。瞭望哨探。无所施也。继繇耳髻山入河州。则令人痛恨。盖耳髻山重冈迭嶂。关隘联络。倘蚤知声息。先期备御。关峡隘口。各有骁兵火器。酋虏虽悍。安肯冐矢石于千仞之下。徼百死一生之幸乎持之稍久野无所掠镇兵一至彼将自遁安有朱家山之挫败。李游击之损伤乎。惟哨探不密。致祸延不测耳。据此则边墩尤重于腹墩。各营将堡官一刻不严密不可也。
  △窖堑
  一窖堑
  虏贼出没之地。若大川平原。及山峡路口。其地土石不一。要皆随形度处。或边隘近地。俱土无石。宜深挖大壕一道。壕外明挑品窖三层。品外再挑暗窖数百星。列于要路诸处。每一窖内务植刺马锐签三根。口面如法苫盖。虏设侵犯初来不意必先堕此堑中倘若一马着伤众骑必趦趄惧进防守有兵。从中矢石射打。虏将不攻而自遁矣。
  前件、照得此实据险守要之切务也。施之山峡隘口最为得宜。若近边去处大而州邑。小而镇堡皆不可缺者。城外有壕。壕外有窖。窖外有栅。明窖暗窖。各尽其地。木栅土栅。各因其便。平时则如法浚筑。儆急则增高增深纵然丑虏内侵彼自有所惮而不敢轻突我亦有所恃而易于固守矣援兵一至彼将、自解安国全军。守土者尚亦有赖哉。
  △井泉
  一井泉
  曾见固原所属如平虏所、镇戎所、红古城堡、海剌都所城皆无井军民俱挑饮河水、一遇亢旱、则取之十里二十里之外矣、即固原所属。而沿边城堡无水泉者。又不知其几也。夫民非水不生活、万一虏警窥探、城中乏水、住牧城外、环围不解、军民何恃以无恐耶、彼操守等官、侥幸苟安、视若寻常、莫有为深长虑者、真所谓燕雀处堂、岂绸缪至计耶、合无行令沿边但系城堡无水泉者。各于城内择取空地。开凿池塘数次。随地之广狭。以为大小。深数丈余。有山泉可通者。则引流以注于中。无泉者夏则积雨冬则积雪使常盈而不涸。倘一虏儆。内既有所恃。外亦不能以久持矣。夫患每生于所忽、乃井泉之利害若此、胡不孰计之也、
  前件照得水泉。民生至足之利也。改邑不改井者。其利溥而久也。乃至有城无井。边军边民可慨巳。平居无事之时、何足深虑、苟环而攻之、生齿林林、奚以为命耶、故虑及此者、诚思患预防之术、有备无患之意也、司土者慎毋为细故而忽之、
  △征兵
  一征兵
  固原镇兵六万三千九百四十三员名、 延绥镇兵五万二百三十三员名、 宁夏镇兵三万七百四十四员名、 三镇共一十四万四千九百一十九员名、查得 国初兵制。九边控弦几至百万。今三镇实在只此数矣。倘再加之膂力不勇。技艺不精。器械不利则战守何赖耶。故见各司边计者、不得不督道将加意饬然一新也。
  前件照得兵者 国家所赖以昭 圣武而鬯 皇威也、顾不重欤、今三镇之兵、仅近十五万、且远近营堡棋布星分、诚若是其少矣、然古名善用兵者。每以少击众。则兵不在多明矣。所贵练而精之耳。夫兵所称练者。不过习攻杀击刺之法。练艺也。鼓投石超距之气。练胆也。未有以练心之说闻者。练心之道无他。不过恩信素孚。将识士情兵知将意是巳。法令素明。上可至天下可至渊。是巳。心果练矣。平时则如身使臂、如臂使指、是兵皆有勇知方之兵也、不逞而噪言雨乎者谁与、临阵则如指护臂、如臂护身、是兵皆亲上死长之兵也望风而奔溃者谁与、如是则一可敌百、十可敌千、将无坚不破、无众不摧矣、岂亿人亿心者、可与之论多寡哉、
  △战马
  一战马
  固原镇原额官军家丁骑操马三万五千四百八十二四 延绥镇原额官军家丁骑操马四万三千三百九十九匹 宁夏镇原额官军家丁骑操马一万五百一十三匹、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