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南州”以下七十四字,钱氏《养新录》谓本章怀注引谢承《後汉书》之文,溷入正文。今此本尚不误。亦可见其本之善矣。

  △後汉书一百二十卷(宋刊本)

  首行题“《帝纪》第一上”,又“范晔《後汉书》一”,次行题“唐章怀太子贤注”。款式与《汉书》同。後来各本多讹脱,如《郭泰传》云“初,太始至南州”以下七十四字,儳入正文,此本作“章怀注,引谢承之书”。又左原以下十人,附书《林宗传》末,皆跳行,此本独否,足徵旧本之善。此与《汉书》,皆爱日精庐张氏藏本。

  △後汉书一百二十卷(元刊本)

  首行题“《光武帝纪》第一上”,下越三格题“范晔”二字,又越二格题“《後汉书》一上”,次行题“唐章怀太子贤注”。《志》三十卷,题“刘昭注补”。案:《志》实司马彪作,汉末诸儒所传,而述於晋初。刘氏自序甚明。是本卷首列景祐元年九月秘书丞余靖《上言》,末有“大德九年十一月望日宁国路儒学□教授任内刊”二行。每卷末题“张栗、王鳌叟校正”,其有不题者,成化时补板也。嘉靖间刻监本,注经删削,此犹出自景祐本,尚为完书,谬讹亦少。

  △後汉书年表十卷(旧钞本)

  宋熊方撰。首列自序,次列《前》、《後进表》,皆不著年月。《四库提要》即据表中语谓:为高宗时人。书凡十卷,《同姓王侯表》二卷,《异姓诸侯表》六卷,《百官表》二卷。马、班书皆有表,而范书独阙,则是书诚不可无之作也。近嘉定钱氏作《补表》,於此书多所驳正,然其贯穿钩考,精密详审,要不容没。世鲜刊本,此钞尚为工整。

  △晋书一百三十卷音义三卷(宋刊本)

  题“唐太宗文皇帝御撰。”其实史臣房乔等奉敕所纂。中惟陆机、王羲之二《传》,其论称“制曰”,馀皆称“史臣曰”也。此宋刊十行本,间有元、明时修板,每行二十字。宋讳“匡”、“恒”、“桓”、“慎”、“构”字皆减笔,虽不能无脱讹处,终胜後来监本、汲古刻本。如《宣帝纪》“权果遣将吕蒙西袭羽公安”,不脱“羽”字。《惠贾皇后传》“繇密欲废后”,“欲”不讹“为”。《惠羊皇后传》“贾后欲废”,“欲”不讹“既”。《何曾传》“今忠贤执政”,“今”不讹“令”:“其进太宰侍中如故”,“中”下不衍“公”字。《石崇传》“春畦靃靡”,“靃”不讹“藿”。《羊祜传》“乞蒙列上”,“列”不讹“例”。“兵不逾时”,“逾”不讹“喻”。《刘卞传》“其一人卿卞”,“卿”不讹“轻”。《杨骏传》“後以后父超居重任”,“任”不讹“位”。《山涛传》“不得有所问”,“问”不讹“闻”。《王戎传》“当从古人中求耳”,“耳”不讹“之”。《陆机传》“《五等论》是以分天下以厚乐,则己得与之同忧”,“忧”不讹“爱”。《潘岳传》“凡此皆客舍之益,而官离之所乏也”,“乏”不讹“之”。《殷浩传》“向使作令仆足以仪刑百揆”,“仪”不讹“残”。《王羲之传》“方其文义之比於石崇”,“义”不讹“羲”。《董京传》“孔子不遇时彼感麒麟乎”,“麒”不讹“麟”。《董养传》“天人之理既灭”,“天”不讹“夫”。惟《谢鲲传》“吾不复得为盛德事矣”句下,脱去“鲲曰,何为其然?但使自今以往,日忘日去耳。初敦谓”三十字,因下叶首行起处亦有“鲲曰”二字而讹,此修板之不检也。後附《音义》三卷,唐天宝初何超令升撰,宏农杨齐宣正衡序之。《宋史艺文志》作“齐宣撰”者误。

  △晋书音义三卷(元刊本)

  此元刻单行本。序目、音义,皆连接不空行。板式亦精。而多亥豕之讹,不逮宋刻十行本远甚。盖元时书肆本也。

  △隋书三卷(宋刊残本)

  原书八十五卷,仅存第八十三至末卷。每半叶十行,行十九字。左线外有篇名,後有无名氏《志序》,及天圣二年敕。其《宇文化及传》云“智及素狂勃”,不同他本作“狂悖”。唐时“悖”皆作“勃”,《韩昌黎集》中亦然。

  △隋书八十五卷(元刊本)

  题“特进臣魏徵上”。《志》三十卷,题“太尉杨州都督监修国史上柱国赵国公臣长孙无忌等奉敕撰”。元至顺间瑞州路学刻本,与宋本式无异,校雠无讹,元刻中之善者。汲古本於《经籍志》最多讹字,今据是本全校之。如《志》第一类中:“书契已传,绳木弃而不用”,“不用”误“一所”:“据龙图,握凤纪,南面以君天下者,咸有史官”,“握”误“非”,“纪”误“欲”,“南”误“雨”:“撮其旨要”,“撮”误“繓”:“使奉朝请祖暅撰其名”,“暅”误“晅”。“《妇藏》十三卷,晋太尉参军薛贞注”,“注”误“撰”;“梁有《尚书》二十一卷,刘叔嗣注”,“注”误“有”:“《韩诗异要》,汉侯苞撰”,“苞”误“苟”,“撰”误“传”:“《业诗》二十卷,宋奉朝请业遵注”,“业”误“叶”:“序,子夏所创,毛公及敬仲又加润益”,“益”误“溢”:“《丧服释疑》二十卷,孔智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