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卷五十六为《序》,卷五十七为《议说》,卷五十八至六十五为《论》,卷六十六、六十七为《书》,卷六十八至七十为《墓志》与《传》,卷七十一至七十六为《同文倡和》。按《文献通考》载,《柯山集》有一百卷,周紫芝所见亦有七十卷及百卷者。是本卷数虽增於官刻,而诗篇大略相同,惟《文类》中增多《新居上梁文》、《哭下殇文》二首;《书简类》中增多《与陈三书》、《代范枢密答陈列书》、《与范十三元长书》三首;《墓志类》中增多《华阴杨君墓志》、《晁无咎墓志铭》、《田奉议墓志》、《崔君墓志》、《符夫人墓志》五首。至若《评书》、《评贾岛》诗二首,两本皆有,其实为欧阳公作,编者讹入之也。官刻本《与鲁直书》“夫交者君子之所甚慎,而某”下有阙文,此本不阙。补录於左,以供好古者之校订:“乃请之以书,而复以是望於人,亦少轻矣,惟某之诚心,其所素信,有过於面见者,故不复自疑。又尝以谓天下之物,举不能遁於至诚之外,顾某之不才,未必有能使鲁直未尝见而如见之者,然鲁直又安能无动於吾诚乎,鲁直以谓如何也?闻鲁直於文章无所不能,而独喜为诗,某窃好之,然不足以望馀光。谨录其诗五十首,亦将以钓鲁直之近作,顾投者薄矣而求者甚重,故於介者之行也,歌《木瓜三章》以送之。渐寒。伏惟校雠之馀,为道自爱。”

  △张文潜文集十三卷(明刊本)

  题:“起居舍人张耒文潜撰。”凡《论》十卷,《杂著》二卷,《序记》一卷。明郝梁刻。即胡应麟《笔丛》所载之本,犹出宋人钞录,故庙讳皆有改字、减笔,较今刻《柯山集》增多文十馀篇,虽非完本,亦可贵也。有马鲋序、郝梁跋。旧为孙潜夫藏书。(卷首有“孙潜之印”朱记。)

  △淮海先生文集二十六卷(宋刊残本)

  题:“秦观少游。”原书四十六卷。今存卷一至十八,卷二十七至三十四。前有自序云:“元丰七年冬,余将赴京师,索文稿於囊中,得数百篇。辞鄙而悖於理者,辄删去之。其可存者,古律体诗百十有二,杂文四十有九,从游之诗附见者四十有六,合二百一十七篇。次为十卷,号《淮海閒居集》云。”序後又有无名氏题记云:“右学士秦公元丰间自序云耳,故存而不废;今又采拾遗文而增广之,合为四十有六卷。大槩见於後序,览者悉焉。”惜後序亦已阙矣。每半叶九行,行十五字。首叶板心有“眉山文中刊”五字。“慎”、“敦”、“廓”字阙笔。宁宗时蜀中刻本也。以明嘉靖间张綖刻本对校,张本讹字甚多,今将所校者附著於左:
  卷一《浮山堰赋》“运徒力顿漂无垠”。“垠”误“根”。《黄楼赋》“俨雲霄以侍侧”。“霄”误“肖”。《寄老庵赋》“诛薙草茅”。“薙”误“■〈雉〉 ”。“波及邻国”。“波”“被”。“与神自会”。“神”误“妙”。“引年乞身”。“年”误“老”。“亦将负杖屦而从之矣”。“屦”误“屡”。《汤泉赋》“野老听然而笑曰”。“听”误“冁”。《叹二鹤赋》“顺风气而腾鶱”。“鶱”误“骞”。《郭子仪单骑见虏赋》“淝水新室”。“淝”误“肥”。《和渊明归去来辞》“桔槔俯仰无停时”。“停”误“已”。“封侯既绝念”。“既”误“已”。
  卷二《泊吴兴西观音院》“天色菰蒲里”。“菰”误“孤”。“艅航烟际下”。“航”误“艎”。《三老堂》“琬琰瑑高词”。“瑑”误“琢”。《司马迁》“未易讥疏略”。“讥”误“议”。《答朱广微》“广微才华殆天付”。“付”误“赋”。《记梦答刘全美》“草木萦天带流水”。“萦”误“荣”。《田居》“努力竞晨昏”。“努”误“弩”。“倒筒备青钱”。“筒”误“茼”。
  卷三《春日杂兴》“珠星落梧楸”。“落”误“络”。“佳晨逗良觌”。“逗”误“追”。“泱泱春流满”。“满”误“渐”。“和孙莘老题召伯埭斗野亭”。脱“埭”字。《和游金山》“汹汹东南骛”。“骛”误“鹜”。“同子瞻端午日游诸寺分韵赋得深字”。脱“分韵”二字。“复登■〈宀卒〉堵波”。“■〈宀卒〉”误“翠”。《寄陈季常》“鬟发光可照”。“鬟”误“鬓”。
  卷四《同子瞻赋游惠山》“岸巾尘想捐”。“捐”误“消”。《马上口占二首》有注云“或云後一首参寥和”。八字脱。“向晨结束争长途”。“争”误“事”。《别子瞻》“不将俗物碍天真。”“碍”误“拟”。《送少章弟赴仁和主簿》“文章有风格”。“风”误“新”。
  卷五《送刘贡父舍人》“珠在川其媚”。作“其川”。《送裴仲谟》“君才出於德”。“才”误“子”。《次韵夏侯太冲茂才》“亭午犹中圣”。“亭”误“停”。“弄笔赋秋兴”。“弄”误“秉”。《和东坡红鞓带》“想见红围照白发”。“想”误“相”。《送蔡子骧用蔡子骏韵》“卧龙一峰称最奇”。“最”误“是”。《饮酒诗》“英灵韵甚高”。“甚”误“何”。《艇斋》“闻君城郭居”。“郭”误“鄗”。“跨鹤出雲寰”。“雲”误“尘”。
  卷六《觌觏二弟作小室请书鲁直名曰寄寂作此寄之》“士生当自重”。“重”误“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