恚切。敦音对。布奠于宾,宾奠而不举。布奠谓主人酬宾,奠觯于荐北也。宾奠谓取觯奠于荐南也。此酬之始也。奠之不举,止旅也。不归肉。肉,俎也。谓与祭者留之共燕耳。其辞于宾曰『宗兄、宗弟、宗子在他国,使某辞』。」辞犹告也。宿宾之辞也。与宗子为列,则曰宗兄若宗弟。昭穆异者,曰宗子而已。其辞若云「宗兄某在他国,使某执其常事,使某告」也。曾子问:「宗子去在他国,庶子无爵而居者,可以祭乎?」孔子曰:「祭哉!」有子孙存,不可以乏先祖之祀。「请问其祭如之何?」孔子曰:「向墓而为坛,以时祭。不祭于庙,无爵者贱,远避正主。若宗子死,告于墓,而后祭于家。言祭于家,容无庙也。宗子死,称名不言孝,孝,宗子之称,不敢与之同也。其辞但言「子某荐其常事」也。身殁而已。至子可以称孝者也。子游之徒,有庶子祭者,以此,以,用也。用此礼祭也。若义也。若,顺也。今之祭者,不首其义,故诬于祭也。」首,本也。
    庶子在他国不立庙议晋
  晋刘氏问蔡谟曰:「非小宗,及一家之嫡分张不在一处,得立庙不?」答曰:「礼,宗子在他国,而庶子在家,则祭。先儒说曰:『有子孙在,不可以乏先祖之祀也。』不乏祀者,明宗子在他国,不得庙祭,故令庶子祭于家也。苟在他国,虽是宗子,犹不得立庙,况非嫡长乎!」
    兄弟不合继位昭穆议晋 东晋 大唐
  晋武帝泰始四年,诏荀崧绍高祖彧封爵,继崧兄敬侯。崧父太尉顗以为宜依文帝、景帝,同为一穆。崧顾命子蕤垂范,遵而奉焉。
  东晋元帝建武中,尚书符云:「武皇帝崩,迁征西府君;惠皇帝崩,迁章郡府君;怀帝入庙,当迁颍川府君。」
  贺循议:「古者帝各异庙,庙之有室,以象常居,未有二帝共处之义也。如惠怀二主,兄弟同位,于禘祫之礼,会于太祖,自应同列异坐而正昭穆。至于常居之室,不可以尊卑之分,义不可黩故也。昔鲁夏父弗忌跻僖公于闵上,春秋谓之逆祀。僖公,闵之庶兄,闵公先立,尝为君臣故也。左氏传曰:『子虽齐圣,不先父食。』怀帝之在惠帝代,居藩积年,君臣之分也;正位东宫,父子之义也。虽同归昭穆,尊卑之分与闵僖不异,共室亵黩,非殊尊卑之礼。以古义论之,愚谓未必如有司所列,惠帝之崩,当已迁章郡府君,又以怀帝入庙,当迁颍川府君,此是两帝兄弟各迁一祖也。又,主之迭毁,以代为正,下代既升,则上代稍迁,代序之义也。若兄弟相代,则共是一代,昭穆位同,不得兼毁二庙,礼之常例也。又殷之盘庚,不序阳甲之庙,而上继先君,以弟不继兄故也。既非所继,则庙应别立。由此言之,是惠帝应别立,上祖宜兼迁也。故汉之光武,不入成帝之庙,而上继元帝,义取于此。今惠怀二帝,不得不上居太庙,颍川未迁,见位余八。非祀之常,不得于七室之外假立一神位。」庾蔚之谓:「尔时愍帝尚在关中,元帝为晋王,立庙犹以愍帝为主,故上至颍川为六代。怀、景二帝虽非昭穆之正数,而庙不合毁,是以见位余八也。」循又议曰:「殷人六庙,比有兄弟四人袭为君者,便当上毁四庙乎?如此四代之亲尽,无复祖祢之神矣。又按殷纪,成汤以下至于帝乙,父子兄弟相继为君,合十二代,而正代唯六。易干凿度曰:『殷帝乙,六代王也。』以此言之,明不数兄弟为正代。」
  大唐开元四年,太常卿姜皎及礼官太常博士陈贞节、苏献等上七庙昭穆议曰:「礼,天子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为七,而太祖常存,圣人之大典也。若礼名不正,则奠献无序矣。谨按中宗孝和皇帝在庙,七室已满。今太上皇是中宗之弟,以六月升遐,甫及仲冬,礼当迁祔。但兄弟入庙,古则有焉,递迁之礼,昭穆须正。谨按晋太常贺循议:『兄弟不相为后也。故殷之盘庚,不序于阳甲,而上继于先君;汉之光武,不嗣于孝成,而上承于元帝。』又曰:『晋惠帝无后,怀帝承统,怀帝自继于代祖,而不继于惠帝。其惠帝当同阳甲、孝成,别出为庙。』又曰:『若兄弟相代,则共是一代,昭穆位同,不可兼毁二庙,此盖礼之常例。』荀卿子曰『有天下者事七世』,谓从祢以上。尊者统广,故恩及远祖。若旁容兄弟,上毁祖考,此则天子有不得全事七代之义也。孝和皇帝有中兴之功,而无后嗣,请同殷之阳甲、汉之成帝,出为别庙,时祭不亏,大祫之辰,合食太祖。奉睿宗神主升祔太庙,上继高宗,则昭穆永贞,献祼长序,礼也。此万代之典,敢不扬言。」从之。改造中宗庙于太庙之西。
  时河南人孙平子上封事曰:「臣窃见今年正月,太庙毁,此乃跻圣贤之所致也。臣按左传云:『君薨,卒哭而祔,祔而作主,特祀于主,烝尝禘于庙。』今日有违于此也。昔鲁文公二年,宗伯弗忌跻僖公于闵公上,后致太室坏,春秋异而书之,今日有同彼也。君子以弗忌为失礼。又按五行志书,僖公虽闵公之兄,尝为闵公臣,臣在君上,是为失礼,遂令太室坏。且兄臣于弟,犹不可跻之弟上,弟臣于兄,可跻弟于兄上耶!昔庄公三十二年薨,闵公二年吉禘。自薨至禘,尚有二年,春秋犹非之失礼,况夏崩冬禘,不亦太速乎!诸议云太庙中央曰太室,尊高象也。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