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亲谒。今陛下孝诚发中,思亲执祀。谨按旧章,集为亲拜之仪。」制可。
  十五年四月,改营太庙。诏曰:「祖有功,宗有德,后者不得擅祖宗之名,居二祧之庙。今述遵先志,宜制祖宗之号。烈祖有创业之功,代祖有开拓之德,宜为祖宗,百代不迁。而远祖平文功未多于昭成,然庙号为太祖;道武建业之勋,高于平文,庙号为烈祖。比校似为未允。朕今奉尊道武为太祖,与显祖为二祧,余皆以次而迁。平文既迁,庙唯有六,如今七庙,一则无主。唯当朕躬此事,亦臣子所难言。朕以不德,忝承洪绪,若宗庙之灵,获全首领以没于地,为昭穆之次,心愿毕矣。必不可先设,可垂文示后。」司空长乐王穆亮等奏言:「升平之会,事在于今。推功考德,实如明旨。但七庙之祀,备行日久,无宜阙一,虚有所待。臣等愚谓依先尊祀,可垂文示后。俚衷如此,不敢不言。」八月,诏郡国有时果可荐者,并送京师,以供庙享。其白登山、鸡鸣山庙,唯遣有司行事。十一月,释禫祭太和庙。帝衮冕,与祭者朝服。丁卯,迁庙之神主于太庙,百官陪从。奉神主于斋车,至新庙。有司升神主于太庙,诸王侯牧守、蕃附等,各以其职来祭。
  十六年十月诏:「先王制礼,经纶万代。白登庙者,有为而兴,昭穆不次。太祖有三层之宇,已降无方丈之室。又常用季秋,躬驾虔祀。今授衣之月,享祭明堂;立冬之始,奉烝太庙。若复斋白登,便为一月再驾。缅详二理,谓宜省一。可废东山之祀,成此二享之敬。可敕有司,但命内典神者,摄行祭事。献明、道武各有庙称,可具依旧式。」自太宗诸帝,昔无殿宇,因停之。
  十九年,迁都洛邑。二月,诏曰:「太和庙已就,神仪灵主,宜时奉宁。可克五月奉迁于庙。其出金墉之仪,一准出代都太和之式。入新庙之典,可依近至金墉之轨。其威仪卤簿,如出代庙。百官奉迁,宜可省之。但令朝官四品以上、侍官五品以上、宗室奉迎。」
  北齐文宣帝受禅,置六庙。献武以下不毁,以上则递毁。并同庙而别室。既而迁神主于太庙。文襄、文宣,并太祖之子,文宣初疑其昭穆之次,欲别立庙,众议不同。至二年秋,始附太庙。五祭同梁制。
  后周闵帝受禅,而右宗庙。追尊皇祖为德皇帝名肱,生泰。父文王为文皇帝,庙号太祖。太师周国公,名泰。拟祖以上三庙递迁,至太祖不毁。其下相承置二昭二穆为五焉。明帝崩,庙号代宗,武帝崩,庙号高祖,并为祧庙不毁。
  隋文帝受命,遣兼太保宇文善奉策诣同州,告皇考桓王庙,兼用女巫,同家人礼。追尊号为武元皇帝,大司空名忠。皇妣为元明皇后,迎神归于京师。改立左宗庙。未言始祖,又无受命之祧,自高祖以下,置四亲庙,同殿异室。一、皇高祖太原府君庙,二、皇曾祖康王庙,三、皇祖献王庙,四、皇考太祖武元皇帝庙。拟祖迁于上,而太祖之庙不毁。至炀帝,立七庙。太祖、高祖各一殿,准周文、武二祧,与始祖而三。余并分室而祭。始及祧之外,从迭毁之法。时礼部侍郎许善心等议:「案周制,自太祖以下,各别立庙,至于禘祫,皆食于太祖。是以前汉亦随处而立。后汉光武新平寇乱,务从省约,乃总立一堂,而群主异室。自此以来,因循不变。今请立七庙。」诏可。既营洛邑,后有司奏,请于东京建立宗庙。帝谓秘书监柳曰:「今始祖及二祧已具,令后子孙,处朕何所?」又下诏,准议别立高祖之庙,属有行役,复寝。
  大唐武德元年,追尊高祖曰宣简公,曾祖曰懿王,祖曰景皇帝,考曰元皇帝,法驾迎神主,祔于太庙,始享四室。
  贞观九年,高祖崩,增修太庙。中书侍郎岑文本议曰:「祖郑玄者则陈四庙之制,述王肃者则引七庙之文,贵贱混而莫辨,是非纷而不定。春秋谷梁传及礼记王制祭法礼器、孔子家语,并云『天子七庙,诸侯五庙,大夫三庙,士一庙』。尚书咸有一德曰『七世之庙,可以观德』。至于孙卿、孔安国、刘歆、班彪父子、孔晁、虞喜、干宝之徒,商较今古,咸以为然。故其文曰『天子三昭三穆,与太祖之庙而七』。是以晋、宋、齐、梁,皆依斯义,立亲庙六,岂非有国之茂典,不刊之休烈乎!然若使违群经之正说,从累代之疑议,背子雍之笃论,遵康成之旧学,则天子之礼,下逼于人臣,诸侯之制,上僭于王者,非所谓尊卑有序,名位不同者也。臣等参详,请依晋宋故事,立亲庙六,其祖宗之制,式遵旧典。」制从之。于是增修太庙,始崇祔弘农府君及高祖神主,并旧四室为六室。
  太宗崩,迁弘农府君神主于夹室,太宗神主祔太庙。高宗崩,神主祔太庙,又迁宣皇帝神主于夹室。
  睿宗垂拱四年正月,又于东都立高祖、太宗、高宗三庙,四时享祀,如京庙之仪。别立崇先庙以享武氏祖考。武太后又令议崇先庙室数,所司议,遂止。博士周悰请立七庙,其皇家太庙,请减为五室。春官侍郎贾太隐奏曰:「秦汉太后临朝称制,并据礼经正文,天子七庙,诸侯五庙。今周悰别引浮议,广述异文,直崇权仪,不依常度。其崇先庙,合同诸侯之数,国家宗庙不可移变。」太后遂止。既革命称帝,改大唐京太庙为享德庙,四时唯享高祖以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