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老不行徙陕判请还乡里除提举凤翔太平宫丁外艰服除易
朝请大夫知沧州哲宗立转朝议大夫召为太常少卿迁户部侍郎元佑三年擢枢密直学士签书枢密院事明年以中大夫同知院事因进对
言机政所急人才而已今臣选武臣难遽尽知请诏诸路安抚转运使举使臣科别其才第为三等籍之以备选注都水王令图请还河故道下
执政议瞻固争之卒诏罢役如瞻所议洮河诸族以青唐首领寖弱可制欲倚中国兵威以废之边臣亟请兴师瞻曰不可御外国以大信为本
且既爵命之彼虽失众心无犯王略之罪何辞而伐之若其不克则兵端自此复起矣乃止瞻又奏废渠阳军以纾荆湖之力乞诏谕西夏使归
永乐遗民夏人听命五年卒年七十二太皇太后语辅臣曰惜哉忠厚君子也赠银青光禄大夫谥曰懿简绍圣中言者以傅会元佑诸臣追夺
所赠官列于党籍四子孝谌瀛州录事参军献诚唐城令一蚤卒彦诒太康主簿

  △傅尧俞

  傅尧俞字钦之本郓州须城人徙孟州济源登第犹未冠尝监西京税院事留守晏殊夏竦皆重之知新息县累迁太常博士嘉佑末为监
察御史兖国公主下嫁李玮为家监梁怀吉张承照所闲与夫不相协仁宗斥二人于外未几复还主家出玮知卫州尧俞言主恃爱薄其夫陛
下为逐玮而还隶臣甚悖礼为四方笑后何以诲诸女乎皇城逻卒吴清诬奏富民杀人鞫治无状有司须清辨内侍主者不遣尧俞言陛下惜
清恐不复闻外事矣臣以为不若使付外暴其是非而行赏罚焉则事之上闻者皆实乃所以广视听也内侍李允恭朱晦屈法任其子赵继宠
越次管当天章阁蔡世寍掌内藏而以珠私示内人尧俞以为嬖宠恩幸过失当防之于渐悉劾之时乏国用言利者争献富国计尧俞奏曰今
度支岁用不足诚不可忽然欲救其弊在陛下自俭刻身先天下无夺农时勿害商旅徒欲纷更为之无益聚敛者用天下殆矣仁宗春秋高皇
嗣未立尧俞请建宗室之贤以慰天下望及英宗为皇子有司阙供馈仁宗未知尧俞言陛下既以宗社之重建皇嗣宜以家人礼使皇子朝夕
侍饍左右以通慈孝之诚今礼遇有阙非所以隆亲亲重国本也于是诏有司供具甚厚英宗即位转殿中侍御史迁起居舍人旺太后与英宗
同听政英宗有疾既平尧俞上书皇太后请还政久之闻内侍任守忠有谗闲语尧俞谏皇太后曰外闲物论纷惑两宫之情未通如诛窜谗人
则慈孝之声并隆矣于是皇太后还政逐守忠尧俞言于英宗曰皇太后给事左右之人宜颇录其勤劳少加恩惠上慰母后下安反侧且守忠
已去其余不问可也迁右司谏同知谏院英宗初躬庶政犹谦让任大臣尧俞言大臣之言是陛下偶以为然而行之可也审其非矣从而徇之
则人主之柄安在愿君臣之际是是非非毋相面从总览众议无所适莫则威柄归陛下矣尝因论事英宗曰卿何不言蔡襄对曰若襄有罪何
不自正典刑安用臣言英宗曰欲使台谏言以公议出之对曰若付之公议臣但见襄有功不见其罪臣身为谏官使臣受旨言事臣不敢陕西
言近边熟户颇逃失诏以内侍李若愚等为陕西四路钤辖转运使使招纳岁一入奏事尧俞言此安抚经略使职也且若愚等陛下不信其言
则如不用言必见从则边帅之权移于四人矣寻罢之大臣建言濮安懿王宜称皇考尧俞曰此于人情礼文皆大谬戾与侍御史吕诲同上十
余疏其言极切主议者知恟恟不可遏遂易考称亲尧俞又言亲非父母而何亦不可又因水灾言简宗庙则水不润下今以濮王为皇考于仁
宗之庙简孰甚焉俄命尧俞与赵瞻使契丹比还吕诲吕大防范纯仁皆以谏濮议罢复除尧俞侍御史知杂事尧俞求罢去英宗面留之尧俞
言诲等已逐臣义不当止因再拜辞遂出知和州通判杨洙乘闲问曰公以直言斥居此何为未尝言及御史时事尧俞曰前日言职也岂得巳
哉今日为郡守当宣朝廷美意而反呫呫追言前日之阙政与诽谤何异神宗即位徙知庐州熙寍三年至京师王安石素与之善方行新法谓
之曰举朝纷纷俟君来久矣将以待制谏院处君尧俞曰新法世以为不便诚如是当极论之平生未尝好欺敢以为告安石愠之但授直昭文
馆权盐铁副使俄出为河北转运使改知江寍府徙许州河阳徐州再岁六移官困于道路知不为时所容请提举崇福宫先是徐人告有谈天
文休咎者尧俞以事未白不受辞谈者后伏诛尧俞坐不即捕削官职稍起监黎阳县仓草场郡掾行县尧俞从众出迎尽礼守为遣他吏代主
出纳尧俞不可曰居其官安得旷其职虽寒暑必日至庾中治事凡十年哲宗立自知明州召为秘书少监兼侍讲擢给事中吏部侍郎御史中
丞御史张舜民以言事罢诏尧俞更举御史尧俞封还诏书请留舜民不听即以尧俞为吏部侍郎尧俞不可遂以龙图阁待制知陈州未几复
为吏部侍郎御史中丞前宰相蔡确坐诗诽谤贬新州宰执侍从以下罢者七八人御史府为之一空尧俞曰确之党其尤者固宜逐其余可以
一切置之水官李伟议大河可从孙材导之还故道尧俞言比遣使按之皆言非便而伟又缪悠不肯任责岂可以遽兴大役朝廷遂置伟议进
吏部尚书兼侍读元佑四年拜中书侍郎六年卒年六十八太皇太后语辅臣曰傅侍郎清直一节终始不变金玉君子也赠银青光禄大夫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