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谓准之及于祸葢自取之也时又有陕州处士魏野善王旦寇准赠诗必劝以早退旦准皆不能用识者高之】 三年祀南郊进尚书右仆
射集贤殿大学士时真宗得风疾刘太后预政于内准请闲曰皇太子人所属望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择方正大臣为羽翼丁谓钱惟
演佞人也不可以辅少主帝然之准密令翰林学士杨亿草表请太子监国且欲援亿辅政己而谋泄 【谨按通鉴辑览  御批寇准密赞
大计自当慎之又慎东宫监国事出非常止宜诏自朝廷岂可由羣臣陈请准因周怀政之告而始有此议又预令人草表己属害成况复被酒
漏言尤为粗疏无术其遭谗去位不得谓非自取也】 罢为太子太傅封莱国公 【按长编载准被酒漏所谋谓等益惧力谮准请罢政事帝
不记与准初有成言诺其请会日暮召知制诰晏殊入禁中示以除目殊曰臣掌外制此非臣职也乃召惟演惟演至极论准端恣请深责帝曰
当与何官惟演请用王钦若例授准太子太保帝曰与太傅又曰更与加优礼惟演请封国公出袖中具员册以进帝于小国中指莱国字】 时
怀政反侧不自安且忧得罪乃谋杀大臣请罢皇后预政奉帝为太上皇而传位太子复相准客省使杨崇勋等以告丁谓谓微服夜乘犊车诣
曹利用计事明日以闻怀政伏诛复降准为太常卿知相州徙安州贬道州司马帝初不知也他日问左右曰吾目中久不见寇准何也左右莫
敢对帝崩时亦言惟准与李迪可托其见重如此干兴元年再贬雷州司户参军初丁谓出准门至参政事甚谨尝会食中书羹污准须谓徐起
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长拂须邪谓甚愧之由是倾构日深及准贬未几谓亦南窜道雷州准遣人以一蒸羊逆境上谓欲见准准
拒绝之天圣元年徙衡州司马初太宗尝得通天犀命工为二带一以赐准及是准遣人取自洛中既至数日沐浴具朝服束带北面再拜呼左
右趣设卧具就榻而卒初张咏在成都闻准入相谓其僚属曰寇公奇材惜学术不足尔及准出陕咏适成都罢还准严供帐大为具待咏将去
准送之郊问曰何以教准咏徐曰霍光传不可不读也准莫谕其意归取其传读之至不学无术笑曰张公谓我矣在雷州踰年既卒衡州之命
乃至遂归葬西京道出京南公安县人皆设祭哭于路折竹植地挂纸钱逾月视之枯竹皆生笋众因为立庙岁时享之无子以从子随为嗣准
殁后仁宗对辅臣哀准以忠死复太子太傅赠中书令莱国公后又赐谥曰忠愍皇佑四年诏翰林学士孙抃撰神道碑帝为篆其首曰旌忠

  钦定续通志卷三百二十

  ●钦定续通志卷三百二十一 列传一百二十一

  列传

  宋 【二十五】

  ○宋二十五

  李沆【维】  王旦   向敏中

  李沆 【利瓦伊】
  王旦
  向敏中

  △李沆 【利瓦伊】

  李沆字太初洺州肥乡人少好学器度宏远父炳尝语人曰此儿异日必至公辅太平兴国五年举进士甲科为将作监丞通判潭州迁右
赞善大夫转著作郎相府召试约束边将诏书既奏御太宗甚悦命直史馆雍熙三年右拾遗王化基上书自荐太宗谓宰相曰李沆宋湜皆嘉
士也即命中书并化基召试并除右补阙知制诰沆位最下特升于上各赐钱百万又以沆素贫多负人钱别赐三十万偿之四年与翰林学士
宋白同知贡举谤议虽众而不归咎于沆迁职方员外郎召入翰林为学士淳化二年判吏部铨尝侍曲宴太宗目送之曰李沆风度端凝真贵
人也三年拜给事中参知政事四年以本官罢奉朝请未几丁内艰起复遂出知升州未行改知河南府真宗升储迁礼部侍郎兼太子宾客诏
东宫待以师傅礼真宗即位迁户部侍郎参知政事咸平初以本官平章事监修国史改中书侍郎会契丹侵边真宗北幸命沆留守京师肃然
真宗还沆迎于郊命坐置酒慰劳久之累加门下侍郎尚书右仆射真宗问治道所宜先沆曰不用浮薄新进喜事之人此最为先问其人曰如
梅询曾致尧等是矣后致尧副温仲舒安抚夹西疏言仲舒不足与共事轻锐之党无不称快沆不喜也因用他人副仲舒罢致尧帝尝语及唐
人树党难制遂使王室微弱葢奸邪难辨尔沆对曰佞言似忠奸言似信至如卢杞蒙蔽德宗李勉以为真奸邪是也真宗曰奸邪之迹虽曰难
辨久之自败一夕遣使持手诏欲以刘氏为贵妃沆对使者引烛焚诏附奏曰但道臣沆以为不可其议遂寝驸马都尉石保吉求为使相复问
沆沆曰赏典之行须有所自保吉因缘戚里无攻战之劳台席之拜恐腾物议他日再三问之执议如初遂止帝以沆无密奏谓之曰人皆有密
启卿独无何也对曰臣待罪宰相公事则公言之何用密启夫人臣有密启者非谗即佞臣常恶之岂可效尤时李继迁久叛兵众日盛有图取
益方之意朝廷困于飞挽中外咸以为灵州乃必争之地苟失之则缘边诸郡皆不可保帝颇惑之因访于沆沆曰继迁不死灵州非朝廷有也
莫若遣使密召州将使部分军民空垒而归如此则关右之民息肩矣方众议各异未即从沆言未几而灵州陷帝由是益重之沆为相王旦参
政事以西北用兵或至旰食旦叹曰我辈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