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风。乞诏有司责邻保禁止,示之厚赏;敢为首者,加以重刑,庶免搔扰。”从之。
  七年六月二十五日,前提点江南东路刑狱周邦式奏:“江南风俗,循楚人好巫之习,闾巷之民,一有疾病,屏去医官,惟巫觋之信,亲戚邻里,畏而不相往来,甚者至於家人犹远之而弗顾,食饮不时,坐以致毙。乞立法责邻保纠告,隐蔽而不言者,坐之。”诏令监司守令禁止。
  高宗建炎元年八月二十七日,臣僚言:“淮南真、杨、楚、泗等州系九路沿流之冲,舳舻相衔,不下数十,州郡终日将迎,职事尽废。况即今只备车驾巡幸及防奸御寇,事务非一。乞一切迎送并行住罢,虽非泛使命及本路监司太中大夫以上等官,亦不许接送。所贵郡县官吏,各得一意修举职事。”从之。淮南江浙并依此施行。
  淳熙四年四月二十八日诏:“会经编配吏人及见役吏人,并不许充官民户干人,如违,许人陈告,依冒役法断罪追赏。”先是,前知常州晋陵县叶元凯言:“州县形势官户及豪右之家,多蓄停罢公吏,以为干人,恃其奸恶,持吏短长,官物抵顽不输,词讼则变白为黑,小民被害。乞立条制行下禁止。”故有是命。
  十年正月四日,诏禁淮西州郡采捕。臣僚言:“淮南州郡有里正保长,又有总首缉捕等人,缘地饶獐鹿鹑兔之属,当官者欲得以为包苴,岁科此辈采捕,例成白取。每至冬间,尽将渔者拘集,名曰网船,督以使臣军兵,课日采捕,复立赏禁其私市。戕物性,夺人力,莫此为甚,严行禁止。”故有是命。
  十二年十月二日,诏淮南东路帅宪司差使臣二员,专一机察楚州北神镇私渡,仍令系衔。如失觉察,仰逐司按治。
  十六年七月三日,诏镇江建康都统制司,严行约束今后修城军人并搬运砖灰等人将带铜钱至沿边诸州,或因事败露,其统兵官或管押将副使臣等并仰逐州取会名衔,具申朝廷,取旨施行。如州郡或行容庇,一例行遣。以臣僚言楚州修筑城壁,镇江万兵往来更替,并随行亲属装载船只,因而藏匿铜钱过江。又本军与建康军中津发砖灰官船,动以百计,经从扬州、高邮管下,乃至楚州。逐处虽行禁戢,势力不加,谁敢向迩!兼闻近来军人结党,递相提防,负钱于前,持挺于后,间有掩捕,公然抢夺,虽死不顾。乞行禁止。故有是诏。
  开禧元年十一月九日,淮东提举陈绩言:“主将克剥至重,莫甚于今日:私役之弊,买工之弊,差使营运之弊,未尝少革,是犹曰公家之事然也;至於屯驻之所,私买田宅,役官兵以为之管干,役军匠以为之营造,竹木砖瓦之属,悉取之官。国家竭民力以养兵,而主将乃竭兵力以奉己。乞今后应管兵官辄敢于屯驻之所,私置田宅,许民间告首,以违制论。”从之。
  三年正月十六日,行在榷货务状:“行在务场,每岁收趁课额八百万贯,应副左藏西库就支大军给遣及朝廷封樁财,计建康一千二百万贯,镇江四百万贯。应副淮东总领所给遣屯戌军马支费,并解发上供封樁之数,事系重害。今诸州府却依安抚司行下,更不顾客贩茶盐舟船,并行拘虏。设有不敷之人,便作有误军期行遣。遂使客人畏惧,不肯兴贩。三务所收课利,全然稀少。乞指挥下三务场,遍牒晓谕兴贩茶盐客人知,委有茶盐船经本务场,陈乞送铺户保明诣实,给黄旗公据收执,兴贩州县等处,不得妄有拘扰。违仰客人指实越诉,将官吏重行施行。”从之。
  七年九月二十六日,臣僚言:“今之风俗,自京畿以至江浙,其微之不可谨者非一。社稷之所报,有常祀也;今愚民之媚於神者,每以社会为名,集无赖千百,操戈被甲,鸣锣击鼓,巡行于乡井之间。万一有啸呼其间,如窃弄潢池之兵者,则里社何以御之?此习俗之不可不谨其微者一也。古者衣服有常,民得归一;今愚民以迎神为名,妄一男予目以为神,如古者立尸以祭,冠冕之华,服色之僭,饰金车,张皇盖,纵观者不骇,执法者不诃,僭乱之俗,莫此为甚!此习俗之不可不谨其微者二也。古之命名者,不以日月山川,非独欲其不难于避也。盖名以立议,议以正行;今之士夫与豪杰之旁午于乡井者,或袭古帝王之名,殆将何为耶!此又习俗之不可不谨其微者三也。天下之事,必自其微而谨之,微之不谨,积习至著,殆有难于政者。乞明诏大臣,申严行下监司郡守,镂榜晓示,严行禁戢;其或不悛,必置重宪。”从之。
  十年三月一日,臣僚言:“近因职事,检狱天府,其间王正国等屡入番国漏泊一事,案椟所供,殊骇观听。复闻沿海州县,如华亭、海盐、青龙、顾迳、江阴、镇江、通泰等处,奸民豪户,广收料斛,贩入诸番,此尤利害之切者。乞行下沿海州军,各敕所属县镇,籍定海舟,应有买贩入番,先具所载名件,经官给据,委官检实,方得出海,巡警官司看验公凭,方许放行;如系禁之物,许令徒党告首,重者以舟中之物充赏;至若米斛在舟,只许会计舟人期程食用;庶几奸民知所畏战。”从之。
  十一年四月四日,臣僚言:“朝廷以浙左诸郡去岁小歉,民生艰食,权宜通变,从商贩运米过江,救灾恤民,不容不尔!夫何乘隙好利之徒,抵冒法禁,一离江岸,荡无禁止,遵海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