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七万二千斤 水和炭五千二(应作三)百斤 石三万六千斤 米三十五石折谷四十七石五斗
流 罪 灰四万二千斤 砖二千一百个 碎砖八万四千斤 水和炭五千八百斤(应作六千二百斤) 石四万二千斤 做工四年 米四十石折谷六十石
杂犯死罪 灰六万四千二百斤 砖三千二百个 碎砖一十二万八千斤 水和炭九千斤 石六万四千二百斤做工五年 米五十石

  在京折收钱钞则例
笞一十 该钞一百五十贯,共折铜钱七十文。兼收钞一百贯,铜钱三十五文。
笞二十 该钞三百贯,折铜钱一百四十文。兼收钞一百五十贯,铜钱七十文。
笞三十 该钞四百五十贯,折铜钱二百一十文。兼收钞二百二十五贯,铜钱一百五文。
笞四十 该钞六百贯,折铜钞二百八十文。兼收钞三百贯,铜钱一百四十文。
笞五十 该钞七百五十贯,折铜钱三百五十文。兼收钞三百七十五贯,铜钱一百七十五文。
杖六十 该钞一千四百五十贯,折铜钱四百二十文。兼收钞七百二十五贯,铜钱二百一十文。
杖七十 该钞一千六百五十贯,折铜钱四百九十文。兼收钞八百二十五贯,铜钱二百四十文。
杖八十 该钞一千八百五十贯,折铜钱五百六十文。兼收钞九百二十五贯,铜钱二百八十文。
杖九十 该钞二千五十贯,折铜钱六百三十文。兼收钞一千二十五贯,铜钱三百二十文。
杖一百 该钞二千二百五十贯,折铜钱七百文。兼收钞一千一百二十五贯,铜钱三百五十文。
按:此二例原附于胡琼「集解」卷一「五刑」条,今移附于卷首。此二例亦见王楠「大明律集解」嘉靖刊本。万历会典卷一七六记:
正德二年令:囚犯赎罪,照旧兼收钱钞。如杖一百,该钞二千二百五十贯,折银一两,该折收铜钱七百文。今收钞一千一百二十五贯,收钱三百五十文。余四杖五笞,俱照原递减钞数,钱钞中半收受。
此所记杖一百,钱钞兼收数目,正与胡琼「集解」「在京折收钱钞则例」相合,是此例即正德二年所定也。
「在京钱钞折收则例」记:「笞一十,该钞一百五十贯,共折铜钱七十文」,又正与胡琼「集解」所附「在京罚运则例」所记同。考「大明律直引」「会定例」,则「笞一十,该钞二百贯,折铜钱七十文」,作钞二百贯,非作一百五十贯。
考万历会典(卷一七六,第二页)记:
天顺五年令:罪囚纳钞,每笞一十,钞二百贯。余四笞,各递加一百五十贯,至杖六十,增为一千四百五十贯,余杖各递加二百贯。
弘治十四年奏准,刑部都察院问完例难的决人犯,并妇人,审有力者,每杖一百,该钞二千二百五十贯,折银一两。每十以二百贯递减,至杖六十,为银六钱。笞五十,该钞七百五十贯,折银五钱。每十以一百五十贯递减,至笞二十,为银二钱。笞一十,该钞二百贯,折银一钱。如收铜钱,每银一两,折七百文。
则是「笞一十,该钞二百贯」,非作「一百五十贯」。然天顺五年令:钞二百贯,余四笞,各递加一百五十贯。考「会定例」、及胡琼「集解」「折收钱钞则例」、及上引会典弘治十四年奏准折银折钱数目,笞五十,均该钞七百五十贯;笞四十,均该钞六百贯;笞三十,均该钞四百五十贯:笞二十,均该钞三百贯;如笞一十,作该钞二百贯,则不得言笞一十外,余四笞(即笞二十、笞三十、笞四十、笞五十)各递加一百五十贯。是天顺五年令作「钞二百贯」,可能于颁行时钞录有误。虽钞录有误,后人亦不敢擅更,故弘治十四年奏准折银折钱数目,仍作「笞一十,该钞二百贯」。惟变更叙述方式,不言「递加」,而言「递减至笞二十」耳。以折银数目言,笞一十,钞二百贯,折银一钱;笞二十,钞三百贯,折银二钱;笞三十,钞四百五十贯,折银三钱;是亦以钞一百五十贯折银一钱为合理,此正德二年之所以终于改作「笞一十,该钞一百五十贯」也。
上引弘治十四年奏准例难的决人犯并妇人审有力者赎罪例钞折银折钱数目,系是年七月刑部尚书闵珪所奏定。今存明钞本「嘉靖各部新例」载有嘉靖四年刑部覆都御史陈洪谟奏及嘉靖七年刑部覆都御史朱廷声题本,均引有闵珪弘治十四年奏准事例,均作「笞一十,该钞二百贯」。然今存「大明律例附解」所附「大明律读法(「读法」刊行于嘉靖十一年)所载在外纳赎诸例横图」,引都御史朱廷声题,照尚书闵珪议,均改作「钞一百五十贯,折钱七十文,折银一钱」,与胡琼「集解」所载「在京折收钱钞事例」相合。
在此以后明律刊本所附图均作一百五十贯。惟隆庆二年重刊嘉靖本「大明律疏附例」及嘉靖四十二年刊本「读律琐言」仍沿讹作「二百贯」。
万历十三年刑部尚书舒化进新刻「大明律附例」,其所附图即改作一百五十贯。
胡琼「集解」所附「在京罚运则例」仍有讹字,今据会典诸书校正。胡书仅附「在京罚运则例」及「在京折收钱钞则例」,未言在外如何纳赎,又未分别有力无力,未分别此例施用对象,此均不如后来明律刊本所附图之清晰也。
胡琼「集解」「在京罚运则例」云:「米五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