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题,欲令後可知也。方尺,或曰尺二寸。郑云“周以栗”。《汉书》“前方後圆”,《五经异义》云“主状正方,穿中央,达四方。天子长尺二寸,诸侯长一尺。天神曰帝,今号此主同於天神,故题称帝云,文帝、武帝之类也。”崔灵恩:“云古者帝王生死同称,今云措之庙立之主曰帝者,盖是为祀时有主入庙称帝之义。记者录以为法也。”又曰:“凡君,卒哭而。卒哭者,是葬竟虞数毕後之祭名也。孝子亲始死哭,昼夜无时。葬後虞竟,乃行神事,故卒其无时之哭,犹朝夕各一哭,故谓其祭为卒哭。卒哭明日而立主,於庙,随其昭穆,从祖父食。卒哭主暂时庙毕,更还殡宫,至小祥作栗主入庙,乃埋桑主於祖庙门左埋重处,故郑云虞而作主。至,奉以祖庙。既事毕,反之殡宫。然大夫,士亦卒哭而,而《左传》唯据人君有主者言之,故云凡君。”郑注《祭法》云:“大夫士无主也。此言凡君,明不关大夫士也。”崔灵恩云:“大夫士无主,以币帛,竟,并还殡宫,至小祥而入庙也。”又《檀弓》云:“重,王道也。”郑注引《公羊传》云:“虞主用桑,练主用栗。”则似虞已有主。而《左传》云“而作主”。二传不同。按说《公羊》者,朝葬日中则作虞主。若郑君以二传之文虽异,其意则同,皆是虞祭,总了然後作主,以作主去虞实近,故公羊上系之於虞,谓之虞主。又作主为所须,故左氏据而言。古《春秋》左氏说既葬反虞,天子九虞。九虞者以柔日。九虞,十六日也;诸侯七虞,十二日也,大夫五虞,八日也;士三虞,四日也。既虞,然後死者於先,死者而作主,谓桑主也。期年然後作栗主。《檀弓》云“虞而立尸,有尸筵。”郑以为人君之礼,唯立尸未作主也)。
◎右作主
鲁文公二年,作僖主(主者,殷人以柏,周人以栗,三年丧终,则迁入於庙。疏曰:主所用木,终无正文。《公羊传》曰,主者曷用?虞主用桑,练主用栗。《左传》唯言而作主,一而已,非虞、练再作、《公羊》之言,不可通於此也)。作主,非礼也(元年四月葬,二年乃作主,遂因葬,文通讥之)。凡君薨,卒哭而,而作主,特祀於主(既葬,反虞则免丧,故曰卒哭。哭,止也。以新死者之神之於祖。尸柩已远,孝子思慕,故造木主,立几筵,特用丧礼祭於寝,不同於宗庙。凡君者,谓诸侯以上,下通於乡大夫),尝於庙(冬祭曰,秋祭曰尝。新主既特祀於寝,则宗庙四时尝祀,自如旧也。二年礼毕,乃同於吉。疏曰:君既葬,反虞则免丧。与葬不相远,共在一月之内,故杜每云“既葬卒哭,麻除”。谓之卒哭者,卒此无时之哭。自此之後,唯朝夕哭耳。天子、诸侯则於此除哭。全不复哭也)。
勉斋黄氏曰:“按杜预‘天子诸侯既葬除丧服,谅ウ以居心丧,终制,不与士庶同礼’之议,见《晋书》本传。於《左氏传》注,遂有既葬反虞则免丧之说。司马公尝言其失。矣然其言乃曰麻,主於哀戚。然庸人无麻,则哀戚不可得而勉。又谓杜预辩则辩矣,不若陈逵之言质略而敦实也。愚谓麻之制,乃古先圣人沿孝子之情为人制服。盖天理人心之所不容已者,岂专为庸人而设以勉其哀戚哉?杜预违经悖礼,沦ル纲常,当为万世之罪人,坐以不孝莫大之法,而特言其不若陈逵之言质略而敦实;非所以明世教也。先师朱文公曰,左氏所传而作主,则与礼家虞而作主者不合;尝於庙,则与《王制》丧三年不祭者不合。杜氏因左氏之失,遂有国君卒哭除之说。”
作僖公主者何?为僖公作主也(主状正方,穿中央,达四方。天子长尺二寸,诸侯长一尺)。主者曷用?虞主乃桑(礼:平明而葬,日中而反。反,虞犹安神也。用桑者,取其名与其粗角,所以副孝子之心。礼,虞祭,天子九,诸侯七,卿大夫五,士二。其奠处犹吉祭),练主用栗(谓期年练祭也。埋虞於两阶之,易用栗也。夏后以松,殷人以柏,周人以栗。松犹言也,想见其容貌而事之,主人正之意也。柏,犹迫也。亲而不远,主地正之意也。栗犹战栗,谨敬貌,主天正之意也。《礼 士虞记》曰:“桑主不文吉主皆刻而谥之,盖为时别昭穆也。虞主三代同者,用意尚粗角,未暇别也)。用栗者,藏主也(藏於庙室中,常所当奉事也,质家藏於室)。作僖公主何以书?讥。何讥尔?不时也。其不时柰何?欲久葬而不能也(礼作练主当以十三月,文公乱圣人制,欲服丧三年六月。十九月作练主,又不能卒竟,故以二十五月也。日者重失礼鬼神)。立主,丧主於虞(其主用桑),吉主於练(其主用栗)。作僖公主,讥其後也(僖公薨至此己十五月)。作主坏庙,有时日於练焉。坏庙,坏庙之道,易檐可也,改涂可也(檐,以占反。 礼:过高祖则毁其庙,以次而迁。将纳新神,示有所加。疏曰:按庄公之丧己二十二月,仍讥其为吉。今方练而作主,犹是凶服,而日吉主者,三年之丧至二十五月犹未合全吉,故公子遂有纳币之讥。庄公丧制,未二十五月而祭,故讥其为吉。此言吉者,比之虞主,故为言也。然作主在十三月,坏庙在三年丧终,而《传》连言之者,此主终入庙,入庙即易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