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以待事,故左九棘孤卿大夫位焉,右九棘公侯伯子

男位焉。槐之为木也,其华黄,中德之畅也;其实玄,至道之复也;文在中,含章之义也,故三公位焉。则其所植,谓无所寓之义,可乎 臣尝即《诗》推之,『植之榛栗,椅桐梓漆,爰伐琴瑟』,以见宫中所植者,皆可备礼乐之用也;『在彼杞棘』,则况刚实之令德;『其桐其椅』,则况柔良之令义;以至『有栲有杻』,则况强忍之材;『有杞有李』,则况养人之材。凡此者,亦莫不有所寓之义焉,矧明堂所植之木乎 且明堂者,政教之堂也,于斯宗祀以配上帝,以教天下之孝,政之使正,孝之使效,孰有大于斯者,则所植之木尤不可无所寓之义也。臣谨按《书》以《梓材》名篇,《考工记》以梓人名官,凡以梓为木之王。《商武》以《松柏丸丸》,盖松 者,圆实之材,为众木之长,犹公为百官之长也。而桧, 叶松身,其叶与身皆曲而会之。庄子曰:『受命于天,唯松、 独正,桧兼松、 之美而又土地所宜。』臣以谓明堂当植梓及松、 之木,盖梓为木之王,松、 为木之长,以况王公论道之义,而桧兼松、 之美而又土之宜,庶几合古之义。」从之。《九朝长编纪事本末》:五年正月丙午,诏:「近以肇建明堂,下诸路和买材植物料,已买到者速偿其价,渐次附纲送京师,未买者并罢。其抛造工作如已造或愿输官者,依实直给价,未造者罢之。官司如敢督索,并科违制之罪。」仍诏:「明堂国之大政,即与前后劳造事体不同,应有司官属自(雷)[尝]竭力奉上,以成大功。如是修制所抽人匠,取索材料材植,如敢占吝隐讳,不即发遣应副者,监官不以官高(依)[低],并行除名勒停,送广南远恶州军编管。」
七年四月十九日上梁,御制文。
二十三日,手诏:「将来明堂专以配帝严父,以伸昭事孝思之心。」

于是文武百寮太师、鲁国公蔡京等五上表,恭请皇帝御明堂颁常视朔,负扆听朝,皆批荅不允。
六月六日,诏:「明堂告成,修建所保明官属,等第推恩。」既而分三等,第一等、第二等各转一官,仍减一年磨勘;第三等各转一官。讨论参详制度官皆推恩有差。《九朝长编纪事本末》:六月戊午,太师、鲁国公蔡京进封陈鲁国公。己未,童贯加检校少傅、威武军节度使,梁师成为检校少保、兴德军节度使,宣和殿学士蔡攸为宣和殿大学士,太中大夫、开封尹王革迁三官,宣和殿学士、太中大夫盛章迁两官,显谟阁待制蔡儵、蔡鈆并为龙图阁直学士。皆以(四)[明]堂成推赏也。明堂推赏,童贯及梁师成降制,蔡攸以下别降御笔。《实录》不书贯及师成,盖疏略也,今增入之。自余转正任横行者尚多,姑从《实录》,更不一一书之。
《萍州可谈》:崇宁初,姚舜仁献《明堂议》,以秘书少监修建明堂,专掌制度。姚议太室用茅覆,尊尧制也,竟不成。政和初,睿断天成,遂建合宫之制,不用茅,可见姚论之迂。亲祠北郊,自祖宗以来不得定议,议者多曰天子祭天地大裘而冕。传云:大裘,黑羔裘也。夏至极暑,至尊御羔裘不便,遂中辍。政和初,始定夏祭之礼。圣人之于天道,宜自得之。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二四 明堂颁朔布政

明堂颁朔布政
徽宗政和七年四月二十三日,手诏:「朕嗣承先志,考协礼经,肇建明堂,得其时
制。盖以钦若昊天,率见昭考,兢兢业业,惧不克歆。而末予冲人,负扆南面,以听天下,其敢遑处!将来明堂,专以配帝严父,余悉移于大庆、文德殿,以伸昭事孝思之心。」于是文武百僚太师、鲁国公祭京等五上表,恭请皇帝御明堂颁常视朔,负扆听朝。乃下诏曰:「朕嗣有令绪,遹追先猷,永言孝思,欲报之德,右我烈考,克配上帝,而宗祀明堂,久失时制。夙兴夜寐,罔敢遑宁。取成于心,稽古有作,僝工度地,不日而成,事帝飨亲,于是获考。非(持)[特]予一人之庆,亦惟

尔万邦之休。若稽先王,考古成宪,孔子不去告朔之饩,孟轲勿毁行政之堂,中夜以思,诚不可废。视朔布政,可依所请;若负扆以朝诸侯,南面而听天下,厥有路寝,岂必明堂 夫成而不居,朕之所志,百辟卿士,毋复有言。」
七月二十九日,礼制局奏,议明堂视朝听朔奏告:「臣谨按,古者朔必告庙,故《论语》称『告朔告庙,然后视朝』,《礼记》考庙、祖考庙皆祭,《国语》有月祀则告庙故也,示颁于天子者不自专,乃继述之意。孔子不欲去告朔饩羊,吉月朝服而朝,其重朝礼也如此。今太庙朔祭正合古义,如遇明堂听朔,合于太庙每室祀文奏告听朔之意。」
议四时朝觐皆南乡:「臣谨按《礼记》,朝诸侯于明堂之位,天子负斧扆南乡而立,三公北面。盖听朔则各随其方,朝觐皆负斧扆而南乡,故经不称青阳、总章之位而独称明堂位,夫是谓坐四星之中,向明而治。伏请每朝并御明堂而南乡,朝退随月御明堂布政,闰月则居门。」
议视朝并逐月御堂仪仗:「臣谨按黄麾大仗五千二十五人,自来大庆殿大朝会用之。今来明堂大朝会,五方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