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无善状。」
五月四日,知岳州虞旗孙与川蜀州郡差遣,知道州曾棠与宫观。以臣僚言:旗孙累典名郡,俱无善状;棠已玷台评,桀傲尤甚。
六日

七日,福建提刑冯多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多福身为监司,不知奉法循理。
八日,广东运判张从之、广东提刑陈畴并罢黜。以臣僚言:「从之浅污嗜利,矜妄非材;畴猥鄙殉贱,庸懦不立。」
七月五日,知黎州虞方简、知汉源县韩圭各特降两官,放罢。以方简到任之初,政事更张,以激禁卒之变,韩圭阴加纵臾,从成都诸司之请也。
同日,广东提举周缜罢黜。以臣僚言缜懦不任事,且讷于言。
七日,权琼州通判颜戣降三官,机宜李搢降三资,并放罢。以二人倾陷长官,几至召衅,从广西经略胡槻之请也。
八月三日,新知(彬)[郴]州王驎、新知永州郭继道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驎历任虽多,资考则浅;继道年龄寖高,精神已耗。」
五日,前通判泉州潘灏伯未许赴吏部参选,仍不得干堂侥求差遣;前通判建昌军、新差知梅州赵汝诫罢新任。以臣僚论列:「灏伯鄙恶之俗溢于面目,贪酷之性,恣行不悛;汝诫在乡素无行检,居官贪暴尤甚。」
七日,新重庆府通判赵善锜、新邛州通判贾子諟、新知镇江府金坛县曾彝并罢新任。以三人居乡不法,无所忌惮,为臣僚论列。
十二日,知太平州王元春罢黜。以江东安抚余嵘言:「元春言无顾忌,行素险薄,家政不理,丑秽彰闻。」
十九日,新知汉州何友谅与祠禄。以四川制置崔与之言:「黎州禁军之变,已将知郡虞方简按劾去讫。寻行体访,缘前

知黎州何友谅垂满之际,给帖补排军五六十人,失之太滥;方简到官,悉拘收文帖,又失之太遽。此曹包羞怀忿,变所由生。」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知武冈军司马遵放罢,令湖南安抚司差官时暂兼权。先是,湖南安抚司言武冈军兵士蒋宗等出城劫掠事,既而安抚真德秀论列遵回籴军粮亏损时直,遂致此曹觖望,故有是命。
九月十一日,步司中军统制、权池州副都统张亨罢黜。以蕲黄之扰,亨提师救援,不善布置,以至奔溃,为臣僚论列。
十月三日,新知永州留硕、新知临江军任一鹗并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硕袭贵养骄,懵无学术;一鹗愎志险心,敢于妄作。」
二十三日,道州通判谢 伯降一官。以其监县吏陪纳赦放经总制钱及民户租欠,为湖南运判陈德豫论列。
十一月二十三日,知英德府曹滋放罢。以广东提刑何坦言:「滋不知戒得,肆意贪残,专恃酷刑,钳制众口。」
十七年正月五日,京东河北节制司干办公事丁大忠、知楚州山阳县兼京东河北节制司干办公事周大猷并放罢,内丁大忠降一官。以大忠自入制幕,惟务丰殖,侵用官钱;大猷身居邑宰,不安分守,干求帅司入幕兼佥,为臣僚论列。
十八日,朝散大夫赵赞夫与祠禄,理作自陈;安边所准备差遣、兼措置天赐盐场徐冲罢黜。以臣僚言:「赞夫留连都城,经营差遣;冲借过朝廷盐本钱,以资妄用。」
二十一

日,新知英德府陈士廉与宫观,理作自陈。以中书门下省言其昨守贵州,惟务贪酷,不与撰述词头故也。
二十四日,平海军节度判官、兼南外宗正簿陈亿放罢。以百姓论诉宗子送佥厅者,亿必委曲出脱百姓,困辱宗子,拟笔之词,文理纰缪,为知南外宗正事善軿论列。
三月二日,通判潭州方强、通判蕲州刘容木并罢黜,新通判温州潘景夔、新通判筠州卢景裴并罢新任。以臣僚言:「强沉湎于酒,全不事事;容木妄自尊大,专务黩货;景夔武断乡曲,占据寺观;景裴试邑东筦,受赂妄作。」
四月八日,江西运判赵彦纾与宫观,理作自陈;通判衢州袁聘儒罢黜。以臣僚论列:「彦纾司庾闽峤,全不事事,今兹将漕,昏缪如故;聘儒乘醉行刑,胡乱书判。」
九日,湖北运管胡杙放罢,鄂州司法陈有声降一资。以吏部举觉:「杙陈乞宝赏,越次超转,冒法罔上;有声徇情废法,更不取索杙真本告命点对,遽与保明。」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五 黜降官内外任

黜降官内外任
庆元元年九月四日,朝散大夫、通判临安府郑魏良,朝散郎、添差通判临安府王补之,朝请郎、通判绍兴府徐畴各特降一官。以牒试各及二十余人。
二十一日,知重庆府项安世放罢安世:原倒,据《宋史》卷三九七《项安世传》乙。,秘书省正字刘孟容与添差差遣。以臣僚言:「安世专事唇吻,一意阿附;孟容以尝游故相之门,径自冗散而除正字。」
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朝请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郑湜罢祠;从义郎、(盐)[监]骐骥

院张熙特追两官,送辰州居住。以臣僚言:「湜昨来条奏三札,力诋太上,传写夸示;熙以《上皇帝书》录成副本,遍谒从官,自夸敢言。」
五年八月七日,工部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