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制而人不禀承,赏予而人不感悦。
九日,雄胜统制侯汝楫更降两官,令江淮制置司送军前自效。以臣僚言其御军则不知正身率下,临敌则不知捐躯报国。
十五日,知宾州聂溥特降一官,放罢。先是,广西经略邹应龙言其擅将本司差辟上林县令姜大钧按劾,不顾分守,寻诏特降一官。既而广西提刑吴纯臣复言溥用刑惨甚,复有是命。
十二年正月二十一日,新通判滁州赵师耀罢新任。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赋性贪婪,济以惨刻。
二十九日,知婺州赵示庸夫放罢。以右正言李安行言其职叨抚字,誉乏廉平,政尚苛刻,民讼不决。
同日,知武冈军林拱辰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居官则流毒郡邑,在家则贻害乡闾。
三十日,

新通判临江军赵彦伸罢新任。以左司谏盛章言其卑猥贪叨,瓜戍未及来年,索迓预借俸给。
二月二十七日,前四川制置使董居谊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以侍御史李楠言其边淮绎骚,懵若不闻,寇戎压境,抟手无策,先有是命。既而又言其出蜀掩公家之积以为己有,横敛虐取,四蜀怨嗟,镌官禠职,严示惩戒,虽祠禄亦未可轻畀,寻诏特降三官,仍落职。
三月二十八日,前知雷州毛当时放罢。以右正言李安行言其收匿罢命,治事自如,蔑视台纲,尽废邦宪。
闰三月二十八日,新知常德府冯愉、通判镇江府黄士特各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愉守阆州,专以酒政虐民;洎守左绵,贪暴特甚。士特桀骜倚势,凌轹同列,侵权挠政,靡所不为。」
四月六日,通判雷州石应孙放罢。以守臣偶遭论罢,应孙不候省札及上司公文,遂用通判印记权领州事,纵悍仆干预郡事,贿赂公行,从广西诸司请也。
八日,成都提刑周居信令赴行在奏事指挥放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自拜召命,迁延不行,一闻边事之急,仓皇解印,不忠之罪莫甚。
九日,知池州叶凯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其苛惨奸贪,席卷惟意。
二十七日,前四川总领王铅降三官,昨降令赴行在奏事指挥寝罢。以左司谏盛章言其任情徇己,蠹国害民。
五月二十九日,前广东提刑赵伯凤降一官,罢宫观。以左司谏盛章言:「

易节宪台,后省缴驳,巘匿省札,治事如故,妄作威福,偃然自如。」
六月十九日,林冈、韩仁甫、韩信甫、王驎、王騊、叶嗣昌、叶嗣立各降一官,内林冈服阕后未得参部放行注授,王驎、王騊、叶嗣昌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右正言胡卫言:「冈乃祖洽之子,身后遗泽分房之法冈无所预,逼父遗嘱,强母营求;仁甫、信甫戚里诸孙,家庙赀产,阋墙分争,交诉天庭;驎、騊前(后)[从]臣之子,互讦闺门之私,分纳短巷;嗣昌、嗣立前执政之子,弗顾手足之亲,嚣讼求胜,十年弗已,而嗣昌营私专利,悖慢非一。」故有是命。
二十日,江淮制置使李珏候服阕日禠夺职名。以右谏议大夫李楠言:「适残虏寇边,付以重地,既得边报,不亟启行,迁延畏缩。俟虏既退,仅至维扬而返。泗上之役,实珏逼使,损国威重,启狄轻心。」
二十六日,权知英德府
陆三省与祠禄,新知英德府郑湜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三省竭泽苛征,以自丰殖;湜老缪贪叨,屡经论罢。」
七月三日,前四川制置董居谊更降两官,送永州居住。以兼给事中宣缯言其虏骑冲突,仓皇无策,我师失利,乃用轻儇之人为将帅,掊刻军士,以致溃散之卒反为虏人乡道,降官罢职,罚未当罪故也。
二十一日,池州都统制武师道放罢。以臣僚言其懵而无知,懦而不武,岂足以胜总戎御众之任。
八月九日,前通判盱眙军尤爚罢祠禄。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其常时

节义自许,俾贰边郡,就摄军事,顾乃见敌在前,终日忧惧,形于涕泣。平居大言,事至一筹莫措,几致误国。
二十七日,新知惠州陈士元罢新任。以右谏议大夫李楠言其居家恃强吞并,结怨闾里;在官贪污狼籍,流毒生民。
二十八日,新通判临江军赵善雁鸟与祠禄。以左司谏盛章言其试邑鈆山,以科敛被按;为属浙漕,以纳赂抨弹;(泊)[洎]倅黄州,以贪黩遭斥。需次鄂州粮料,别与闲慢差遣,岂可不为他日之虑。
同日,江州通判赵希惠、新台州通判韩休卿并放罢。以右正言胡卫言:「希惠令倅九江,贪(惏)虐益甚;休卿莅官所至,率无声称。」
九月二十九日,毛当时罢宫观。以左司谏盛章言其顷守雷州,尝为台臣论奏;今居乡邑,长恶不悛。
十月二十九日,淮东提刑、兼知扬州洪伋别与州郡差遣。以右正言胡卫言其自为诪张,举措失宜,始至既已退缩,稍久必误国事。
十一月五日,前都大主管川秦茶马监牧公事赵彦绾召赴行在指挥寝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其〕以死损之马支破价钱,及都统司取马,动以无马却之。
十二日,新廣西提刑万俟米 與宮觀,理作自陳。以监察御史徐龟年言苛刻峭深,迹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