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纡豢习膏(梁)[粱],森通谱系于苏师旦而志在速化,虽辱及父祖不计。
十六日,淮南运判张颖、淮南运判张缙并放罢。以臣僚言:「颖无行检,徒事轻儇;缙庸鄙不学,侥幸苟得。」
同日,前参知政事卫泾罢宫观。以臣僚言其庙堂之上,惟是徇私。
同日,直宝谟阁、京西运判张孝忠落职,放罢;司农寺丞、京西湖北宣抚司参议官谭良显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孝忠凶悖回邪,良显淫污贪墨。
十九日,知靖州叶、新知常州赵彦拯并放罢。以臣僚言「专事科罚,以丰府库;彦拯顷知永州,诸司论罢」故也。
七月二日,宝谟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张泽落职,罢祠。以臣僚言其为侂胄心腹。
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其猥凡巧佞,素乏廉声,先有是命。既而复降一官。 十七日,司农卿、湖广总领赵善
八月九日,权知濠州王大昌、新权知循州锺大猷并放罢。以臣僚言:「大昌初无长才,惟巧图进;大猷特科得官,不自爱重。」
十四

日,新知崇庆府杜源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送贺州编管。以臣僚言:「源三倅名郡,荐领麾符,表贺吴曦,为臣(判)[叛]逆。」
二六日,新知温州留骏、新知全州黄谦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骏耄昏,谦倾险。
十月十六日,权发遣隆庆府閰伯永放罢。以利路提刑胡澥言其专事掊克。
二十八日,前京西运判张孝忠、前淮南运判张颖各降两官。以监察御史章燮言:孝忠以前官积累,互送不明;颖招军取媚,费用万数。
同日,知肇庆府汤况、知宜州洪公巽并放罢。以监察御史余崇龟言,况见谓阘茸,公巽专事奔趋。
二十九日,朝请大夫黄瀚追两官。以臣僚言瀚(荀)[苟]徇私情,废格诏令。
同日,知广德军赵师日放罢,知常州刘董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殿中侍御史黄畴若言,师日为政怪诞,董政出吏手。
十一月二十四日,宝谟阁学士、知福州倪思落职,放罢,特降两官;中大夫李沐更追三官。以殿中侍御史陈晦言思辄肆险论,任意诬蔑,胁持朝廷,得旨镌秩,既而臣僚复论沐阴附侂胄,陷害忠良,与思情好最为款密。
十二月八日,显谟阁直学士、通议大夫、知建宁府谢源明放罢。以右正言黄中言其阴险反复,朋邪害正。
二十二日,宝谟阁待制、差知建宁府陈谠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谠莅官临政,了无绩效。
二年正月二十二日,知江阴军叶延年、知兴化军赵善槱并放罢。以臣

僚言:「延年性资驵狯,巧于为奸;善槱不学短闇,何以临民 」
二十四日,知湖州王炎放罢。以臣僚言其救荒无策。
二月七日,新知处州丁煜罢新任。以臣僚言其庸猥贪饕。
八日,新知汀州赵不谫罢新任。以给事中邹应龙言其贪黩苟贱。
十五日,宝谟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宋之瑞,宝谟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李景和,并落职;江西提刑徐似道、浙东提举鲁幵,并放罢。以左司谏刘 言,之瑞贪猥,景和狠暴,似道轻猥,幵交通贿赂。
二十二日,新湖南提举张大猷、新知湖州吴洪并罢新任。以臣僚言大猷昏耄贪暴,洪在官无廉称。
二十四日,知袁州余端诚、知江州韩松、新知全州王润孙、新知岳州张惠卿并放罢。以臣僚言端诚志趣猥下,松(骏)[騃]不更事,润孙懵不晓事,惠卿昏老贪饕。
二十八日,新除利州路提刑宋德之、成都运判钱文子各降一官。以四川宣抚副使安丙言:「德之当候合符,宜缓而速;文子不须候代,当行而止。」
三月一日,前淮东提举赵善諰放罢。以臣僚言其引用韩侂胄专政日起复、召赴行在指挥,径入国门。
十六日,宝谟阁待制、新知潭州施康年落职,罢宫观。先是诏与宫观,既而臣僚言其党附权臣,躐取官职,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朝散郎胡元衡降两官胡:原作「故」,据本书本卷第三九页改。。以监察御史林琰言其为宪浙西,受孙元卿之嘱。
二十三日,权发遣梧州陈宇降两官,

放罢。以广西提刑郭斌等言,其一郡之政听之子弟,表里胥吏,交通关节。
二十五日,淮南运判张孝仲放罢。以臣僚言朝廷方备营屯之谋,而孝仲乘时私买淮田,不能体国。
同日,右文殿修撰陈子冲、直宝谟阁鲁( 肃)并落职,直龙图阁、新知泉州张嗣古落职放罢。以侍御史陈晦言三人皆权臣之所亲厚,得罪公议。
二十六日,知德庆府曾降一官,放罢。以左司谏刘 言其尝宰浦城,民诉奸赃;辟知德庆,一意聚敛。
四月二十六日,直宝谟阁、福建路转运判官李浃放罢。以臣僚言其受成吏手,养高自尊。
五月七日,知吉州薛璆、知信州司马遵并放罢。以臣僚言:璆和籴侵欺,遵郡政乖谬,而二州称提官会,并缘命令,罔利虐民。
六月十四日,差知处州王益祥与祠禄。以臣僚言其轻薄凡庸,污迹奸状,备见前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