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二十七日,知广德军徐济川、临安府通判郑魏良并放罢。以侍御史黄黼言:「济川到任以来交(关)[通]关节,妄破官钱归己,掊克无厌;魏良庸妄小人,贪墨无耻,凡诸县关请钱物及纳诸色等钱,悉有定赂。」
六月二十二日,朝请郎、知吉州杨方降两官放罢,奉议郎项安世降两官。以监察御史张伯垓言其适当危疑之时,怀私自营,不顾君上,委之而去;逮其事定,相继复来。
二十三日,朝散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

国宫陈傅良降三官,焕章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彭龟年落职,并罢宫观。以监察御史吕棐奏:「傅良向者权臣窥伺之谋,则左掠右卖,神出鬼没,辄出不逊之语;龟年附于伪学,赞权臣不轨之谋,厚诬罔上,罪诛莫逃。」
八月十四日,浙东提举莫漳放罢。以察官吕棐言:「台州洪水涌发,漂溺居民,冲荡禾稼,公然坐视,略无恻隐之心。」
同日,知万州张亨放罢,且与祠禄。以夔州安抚使毋丘恪等奏:「亨无治郡之材,取禀其妻,方敢出厅,讼牒积压,郡事废弛。」
九月十九日,朝散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辛弃疾罢宫观。以臣僚言:「弃疾赃污恣横,唯嗜杀戮,累遭白简,恬不少悛。今俾奉祠,使他时得刺一州,持一节,帅一路,必肆故态,为国家军民之害。」
二十七日,通判常州莫槱、通判建康府林致放罢。以臣僚言:「槱心恙昏谬,乖错不耻,目为颠倅;致阴险倾邪,贪饕鄙猥。」
十月二十六日,江阴军签判陈志同放罢。以知军邵裒然奏志同贪暴不职。
二十九日,知庆元府林大中落职,放罢。以臣僚言其为郡,上下之情不通,民无所诉,郡之寓公与大中之素亲厚者,皆欲徙居以避。
十一月六日,知无为军李洪特降两官,知平江府雷潀、知楚州熊飞各特降一官。以臣僚奏,御史台考核,皆以妄用亏损元交割钱数。
同日,前知台州周晔特降一官。以浙东提刑李大性奏,晔昨擅将常平等米

以新易陈,亏少万数。
十二日,福建运副陈公亮、提举蔡幼学并放罢。以臣僚言:「公亮素无廉声,昨漕江西,闻改福漕,席卷公用,郡人骇之;幼学早为伪学,巧取伦魁,持节闽部,全不事事。」
十七日,知洋州游仲鸿、知金州范仲壬并放罢。以臣僚言二人同恶相济、贪迂之迹见于所试,阿附权臣,妄作威福。
二十九日,新知徽州商侑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姚愈言侑素无行检,贪污狼籍。
十二月十三日,赵善诏知巴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论其狠愎悖慢,累把州麾,皆以懵不晓事为上司按劾。
二十一日,新除湖北提刑赵谧、新( )[除]湖南提举陈守并寝罢除:原有残笔,似为「降」字,然据后文所述,陈守先为郡守,改命监司,乃是升任差遣,不当作「降」,因改。。以言者论:「谧昨为提举,性识不强,祠禄未及一年,攫取提刑差遣;守向在朝列,痴騃卑猥,懵不更事,遂干州郡而去,未赴再求监司。乞罢二人新命,使祠禄者须俟满秩,得郡必至终更。」
二十六日,朝奉大夫、秘阁修撰、提举南京鸿庆宫朱熹禠职罢祠。以臣僚言熹资本回邪,加以忮忍,污行盗名,欺君罔世。
三年正月十九日,滁州通判王光国宫观。以守臣洪槻奏光国每遇国忌、圣节,并皆托疾,不曾趁赴故也。
二十三日,新知衢州潘景珪指挥寝罢,与宫观。以中书舍人吴宗旦奏:「景珪虎狼之暴,蛇虺之毒,临政治民,懵不晓事,妄作威福。」
同日,王枢新知江阴军指挥寝罢,与参议官差遣。以中书舍人吴宗旦言:「枢乃相家之子,素居闲慢之职,

实未亲民,遽处以辅郡之任,恐致误事。」
四月四日,朝奉郎、建昌军通判栾继宗降一官。以臣僚言其天资苟贱,肆为贪暴,交通关节,惨酷害民。
二十六日,训武郎、知宜州陈表臣特降三官,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广西安抚张玠言,表臣不能拊摩,专事掊敛,父艰不即解官。
二十七日,知隆州司马邍与宫观,理作自陈。成都运判闾丘泳奏邍纵吏虐民,遇事弛废。
二十九日,观文殿学士、正奉大夫、知潭州王蔺降充资政殿学士,放罢。以臣僚言:「蔺顷在枢府,希觊相位,既遭罢斥,忿忽君上,怨望朝廷。及镇长沙,与漕臣吴镒结为死交,讥谤时政,蔑视法令,交通关节,贿赂公行。」
五月十一日,淮东安抚赵巩、新广西运判吴镒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张釜言:「巩帅维杨,全不事事,讼牒积压,狱囚盈满;镒赋性多贪,济以佞邪,比任湖南运判,谄事王蔺,日与酣饮,漕计因此一空。」
二十四日,前鄂州都统刘忠罢祠禄。以臣僚言:「忠为副都统日,刻剥军兵,侵盗官钱,交结权贵。及升为都统制,愈无忌惮,窃取公帑,为之一空。」以上《宁宗会要》。
职官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四 黜降官一一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四

黜降官一一
【续会要】
庆元三年六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