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五日,广东提举吴昭夫放罢。以左司谏黄艾言昭夫公使库别置历,送还人多支钱,或诡名借请馈送,皆有实迹。
同日,知太平州蒋继周放罢。以侍御史章颖言其每与(住)[佳]郡,皆以不治闻。
十六日,朝请大夫、直龙图阁、知扬州钱之望可特降直显谟阁。以侍御史章颖言其收捕茶寇,初无功行,自此擢用,悉以贪闻。
九月二十一日,知衡州余秀实放罢。以湖南提举吴镒言其创例科敷,置州用库,妄破借请,伪作驰送。
二十七日,朝散大夫、集英殿修撰辛弃疾降充秘阁修撰,朝议大夫、焕章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马大同降充集英殿修撰,罢祠。以御史中丞谢深甫言:「二人交结时相,敢为贪酷,虽已黜责,未快公论。」
二十八日,中大夫、焕章阁学士、知成都府丘 降充焕章阁直学士,放罢。以御史中丞谢深甫言:「其蛇虺之毒,虎狼之暴,肆虐以济贪,怙势以行诈。到官方一年半,而西蜀军民、士夫无不怨愤。」
不孝不廉,不当齿于搢绅。 特降两官。以臣僚言 十月二十五日,前辰州通判刘
闰十月八日,知江州沈祖德放罢。以臣僚言祖德素无行检,敢肆贪残,与吏为市,立威科罚。
十四日,绍兴府通判马辉放罢。以臣僚言其狠傲贪刻,凌驾帅、宪,暴虐诸县。
十九日,利路副总管吴晟、参议官王公迈并放罢。以本路提刑范仲艺言:「晟于禁乐之时,

般乐器数担至官所,作乐饮宴;公迈贪鄙之姿,士所不齿。」
二十三日,知威州邓机放罢,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四川安抚制置司言,其到官始八阅月,诛求百出,民不堪命。
二十七日,知江陵府袁枢放罢。以臣僚言其狠愎自用,贪虐不恤,立朝治郡,俱无足称。
十一月五日,知资州张大猷、知隆庆府赵善诏并放罢。以四川总领冯震武言:「大猷纵令子弟、门客妄作,善诏减克赈济米斛,致饥民躏践。」
七日,新知蕲州郑嗣宗、新知兴化军韩元老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杨大法言:「嗣宗为提举时,席卷盐钱;元老知真州时,视官库如私帑。」
同日,新知江州沈瀛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张叔椿言,瀛素苦心气,间遇疾则愦眊,不知所为。
十二月十二日,朝议大夫、直秘阁、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张演褫夺职名。以殿中侍御史杨大法言其倾险贪吝,恃才矜己,累遭台评,不知悔过。
庆元元年正月二十四日,知袁州郑南、新知舒州赵公介除命并寝罢。以臣僚言南狠暴贪污,公介性禀轻儇,素无士行。
二十六日,新知扬州郑兴裔寝罢,依旧在京宫观。以臣僚言其暴戾残忍,科罚贪虐,为边郡尝语人曰:「边郡当以便宜从事,岂问条令,何畏朝省!」
同日,新知南剑州魏钦绪放罢。以臣僚论其残刻贪婪,背公蠹政。
二月五日,湖北提刑黄抡放罢。以臣僚言抡不顾廉耻,交通关节。
六日,知万安

军李伯鈜放罢。以广西诸司奏其残忍贪婪,扰害黎民,引惹边事。
二十二日,赣州通判黄涣放罢。以臣僚言涣昨为太博,谤骂长官,陵轹同列,已污白简。
二十四日,建康都统皇甫斌放罢。以台谏论斌夤缘边面,遽叨分阃,妄自尊大,求为殿帅。
同日,知南外宗正司赵公迥召命寝罢。以言者论其素无行检,老而弥甚,干挠州县,无复忌惮。况年已七十有四,自应休致。
二十五日,浙西提举黄灏追两官,放罢。以臣僚言灏(早)[旱]伤之际,措置失宜。
同日,黄万石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谏议大夫张叔椿言,万石前知濠州,率意妄作,狎妓贪污。
三月二十四日,徽州通判赵釴夫、建昌军通判沈稷并放罢。以臣僚论釴夫用刑惨酷,科敷公吏,巧作名色支破官钱;稷因摄郡,政委富室,兜揽公事,商量关节,妄作祸福。
二十六日,知盱眙军刘荀放罢。以臣僚言其为守盱眙,郡境大旱,辄以丰熟妄申,致民窜虏境。
同日,福建提刑赵像之、江西提举赵谧并放罢。以臣僚言:「像之贪黩无厌,难以久处祥刑之任;谧性识不敏,才具非长,剖决无能,书判多误。」
四月二十七日,淮东提举陈损之、运判赵师并放罢,知扬州钱之望特降直徽猷阁。以臣僚言:「损之盗官盐贩往江上,得钱买货入蜀;师往上江买木结昫,就真州出卖,侵夺商贾之利;之望将备边桩积之钱籴米,转卖营运。淮人目为三客。」
同日,知

雷州陈亮弼放罢。以本州岛三县耆老告论在任不法事三十余项,体究得实。
五月二日,兴元都统制王宗廉特降一官,放罢。以侍御史杨大法言其暴戾淫邪,贪黩鄙猥,初无将略,军政不晓。
十四日,新除提点坑冶铸钱耿延年罢新命。以言者论延年凡(康)[事]贪猥年:原作「无」,据前述改。,平生巧于交结,所至略无寸长。
二十三日,知婺州黄度落职,放罢。以臣僚言:「兰溪知县张元 奸赃不法,罪状显著,度为郡守,坐视不问。」
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