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李楠言其滥丞外府,财赋之剧司,以砺之庸琐,本末源流岂能深究。
(二)[三]月二十六日,起居郎李降一官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应武言其外若诚悫,中实险巇,招纳纵横游说之人,与闻阽危宗社之议。
二十七日,监登闻鼓院董履道放罢。以左司谏黄序言其昨宰仙居,催科严峻,保长趁限讯决无虚日,库藏充盈,肆为席卷。
六月三日,太府寺丞韩松与在外合入差遣。以监察御史刘棠言:「以勋阀收用,俾丞外府,然其少年痴騃之习,老未革去。」
七月二日,新除太学正宋倚放罢。以监察御史李楠言其分教庐陵,养士行食,虚籍支破,以自丰殖,课试类出私意,学职率以货取。
八月二十日,吉州刺史、主管殿前司公事何汝霖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交结权贵,从事宴游,招纳游士,干预邪谋,故有是命。既而臣僚复言其贪污狼籍,密结游士,包藏诡计,复诏降一官,罢宫观。
二十二日,大理评事楼澄、监登闻鼓院高之问、干办诸司粮料院张次贤并与在外合入差遣。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澄约法断案,率多疏脱;之问入仕以来,寂无闻称;次贤才具短拙,治状无取。」
十月二十七日,武学博士杨宏中放罢,与在外合入差遣。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其滥得学官,释

奠差官偶不及,恚怒之气,叱詈吏胥,不顾同僚。
九年二月二日,监六部门林拱辰与在外合入差遣。以监察御史刘棠言其试邑则贪污不律,倅郡则狼籍滋甚,躐处班行,可谓侥幸。
二十七日,翁潾新除刑部郎官指挥寝罢。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广德地狭民贫,不堪重敛,潾为守绝无可录,惟以掊克为理财,以鄙吝为节约,岂足以胜郎官之任!」
五月二十七日,监行在左藏西库郑浦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经营版曹,差檄往福建劝谕和籴,即揭大先牌,以王人自居,州县官奔趋迎,折俎馈遗,安然受之。
六月二十四日,提辖杂卖场鲁兴文放罢。以右谏议大夫应武言其昨宰盐官,乖缪之迹不一。
二十五日,提辖左藏西库江烨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其武断,搂揽公事,作倅江陵,兼摄分司总干,妄用大军官钱。
八月二十七日,太学正周勉与在外合入差遣,主管礼兵部架阁文字刘墀与近地见次属官差遣。以殿中侍御史黄序言:「勉本无才能,缪为朴鲁;墀阘(葺)[茸]不振,夤缘荐引。」
十月十七日,赵时侃除职与郡指挥寝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盛章言其顷尹京畿,奸贪颛恣,使处外藩,得以自肆,贻害又甚。
十年正月二十三日,大理寺丞刘、傅(壅)[雍],并先与在外差遣。以右谏议大夫黄序言其二人推勘和州通判叶禾犯赃公事,各持异论,至于互申,乞别差

清强官根勘,候狱事竟日,将二人分别施行。故有是命。
二月七日,太常寺主簿黄民望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其职隶容台,规避拜跪,令吏辈改差选人摄事。
三月二十八日,大理寺丞刘特降三官,元降与外任指挥更不施行。以右正言刘棠言其推勘叶禾受财,信任吏胥,卤莽结勘,抑令虚供,可见不职,先有是命。既而秘书少监、兼权中书舍人黄宜又言:「刘用意固执:原作「倒」,据前后所述改。,计较符合,则为故人,乞将刘更赐镌降。」复诏更降一官。
五月二十六日,侍卫步军司都虞候王佺与宫观,理作自陈;王玺特降一官,令就镇江府都统司从军;步司统制陈师亮降一官,放罢。以监察御史李安行言:「佺之子玺指求中军统领,僣越劫持,与师亮结为死党,时出怨望语。」
十一年正月六日,殿前司神勇军统制王琪降两官,放罢。以臣僚言其专为克剥,谋办己私。
六月二日,右领卫将军、时暂管干殿前司职事张茂放罢。以臣僚言其抚军则殊无纪律,处事则顿乏精神,无统御之术,不足倚仗。
七月五日,兵部侍郎黄序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浸被超迁,遍历台谏,专于嗜利,不顾廉耻。
二十八日,新除大理寺丞黄干、新除合门舍人薛伯虎并与祠禄。以侍御史李楠言:「干之欺谩,已形于倅安丰之日;伯虎之贪墨,已见于守合淝、无为两任之内。」
八月七日,新除起居

舍人留元刚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监察御史蔡辟言其出守温、赣,专务苛刻,傲视名德,旁若无人。
十一月十九日,大理评事李秘、合门祗候陈祖文、合门看班祗候辛师 并放罢。以监察御史蔡辟言:「秘狱事闇疏,受成吏手;祖文趋向卑污,放荡狎游;师 夤缘合属,招揽外事。」
十二年正月六日,国子监书库官冯大受与祠禄。以侍御史李楠言其恣行武断,长恶不悛,兜揽关节,干挠县政。
二十一日,大理评事闾丘梓、监行在榷货务大门郭九思放罢。以监察御史王梦龙言:「梓顷典鹾局归航,发觉本券,充积私橐;九思不守士检,猖狂之行播于都邑。」
三月二十七日,大理评事叶口矢放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