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山冲佑观。以言者论:「 两为郡倅,赃污狼籍;璊守汀州,贪墨尤甚,不可典州。」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权吏部侍郎赵思、著作佐郎刘崇之并放罢,前秘书丞沈清臣降两官,直宝文阁、知襄府钱之望降充徽猷阁。以言者论思贪鄙无状,常奉使辱国,崇之、清臣皆无行检,之望已试无效,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知施州赵定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四川制置使京镗言,定守郡不法,罪恶贯盈,故有是命。
六月十二日,诏新除大理寺丞沈维与宫观,添差衢州通判龚准放罢。以言者论:「维贪冒营私,不顾廉耻,昨守南剑日,纵容子弟交通关节,般贩私盐,屠牛开酤,丑秽狼籍。准顷为大理评事,狠愎自肆,多行无礼,同辈受其凌侮,刑狱文书,率意予决,乃求添差,以避谴逐。今得倅三衢,故态复肆。」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扬州通判元伯泾追毁出身以来文字,除名勒停,永不收叙。以守臣郑兴裔言,伯泾到任,起发纲界同衔系书外,收支不令臣同共判押,辄置私历,侵欺盗用入己,棘寺鞠实,故有是责。
二十二日,诏权礼部侍郎尤袤与郡。以言者论袤兼翰苑、词掖、史馆、经筵,疏谬旷失,士论不服,乞赐罢黜,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提辖文思院程铉放罢。以臣僚论:「铉前任饶州乐平县日,率意妄作,百里被害。今乃处京局,自兹以往,便可为郡守、监司,必恣溪壑之欲,肆虎狼之行,为民巨蠹。」故有是命。

同日,诏知严州钱闻诗放罢。以言者论其癃老疾病、郡事废弛故也。
二十七日,诏王谦罢召命,依旧知吉州,木待问与祠。以臣僚论谦不可入处朝列,待问不足任牧守之寄,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赵汝应追两资勒停,送南康军居住,改差筠州居住。坐上书狂妄,挟私逞忿,攻诋大臣,故责之。
七月十三日,诏步军副都指挥使梁师雄放罢。以臣僚言,师雄管军殊无纪律,营运钱物,多行入己,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康军郑熊、黄倬放罢。以臣僚论熊当官权出吏胥,倬慒不知书,故有是命。
二十九日,诏新知阶州李师夔放罢。以臣僚言师夔朝辞经月,方出国门,违戾典宪故也。
八月六日,诏知建宁府、高州刺史韩俣放罢。以福建路安抚司言,俣不顾法令,用刑惨酷,讯决过多,杀死无罪者二人,故有是命。
十四日,诏知潭州沈枢放罢。以言者论其平日贪鄙,老而益甚,今在潭州,嗜饮喜奕,日以为常,民讼吏牍,漫不加省,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新知漳州应藏密、新知兴化军常 并放罢。以言者论:「藏密性质庸俗,济以贪饕,前倅临安,公受关节; 曾为宁国丞及湖倅,并无廉声,士夫所鄙。」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诏福建路转运判官沈作砺与闲慢差遣,湖北提举常平林岊罢新任。以臣僚言,作砺、岊风采无闻,是非莫辨,年又已老,不可复乘轺传,故有是命。
九月八日,诏知南

剑州王楫特降一官,宫观。坐本州岛居民遗火,延烧官舍,楫自劾治郡无状,招此天谴,故有是命。
十九日,诏知信阳军梁扬名降两官,放罢。以湖北安抚司言,扬名边政无术,专事酷虐,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诏新知南剑州张季樗罢新任。以臣僚言季樗尝为潮州,政以贿成,好行掊克也。
二十八日,诏新知秀州赵善义放罢。以臣僚言,昨献言欲移许浦屯兵于姚刘沙,众皆指为妄作,既而朝廷就委自行相度,乃仓忙失措,经营脱免,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一日,诏知彭州赵善俯降两官,放罢。以四川安抚制置使京镗言,善俯嗜利无耻,为政昏谬,纵容诸子干预郡事,又令私仆冒请禁军衣粮,凡遇支遣,减 军粮,几致生变,故有是命。
二十一日,诏知信州莫漳、知均州黄牧之放罢。以言者论漳关报失实,动于浮言;牧之失于安集,人心已携。先是各镌一秩,既而复有此命。
二十八日,诏礼部郎中陆游、大理寺丞李端友、秘书省正字吴镒并放罢。以谏议大夫何澹论游前后屡遭白简,所至有污秽之迹;端友凡所历任,略无善状;镒轻薄浮躁,专以口吻劫持为事。故有是命。
十二月八日,诏知成州天水县张孝友特降两官放罢,知州崔士威特降一官。以本路帅臣吴挺言,孝友非时催科追扰,不能抚存,致人户逃窜北界,士威有失觉察,故有是命。
十日,诏合门看班祗候张准放罢。坐匿服

供职故也。
十三日,诏新知常州赵善括、时佐并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以言者论善括凶暴,佐交结,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汤思谦特降一官,放罢。先是,思谦昨任湖北提刑,信阳军勘贩铜钱公事已得情寔,不合辄行移狱,故有是命。
二十六日,诏知衡州郑如 放罢。以本路漕臣奏:「如 于总领所合解大军粮米,辄凭奏检固拒不解;于法合行给还民间之钱,辄贪利不顾,横欲拘没。」故有是命。
三十日,诏知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