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状兑钱事理明白,而京西提刑司体究违慢,故并罪之。
六月十四日,新知衢州李杓放罢。以杓寅缘得郡,不即陛辞,乃托疾乞且归乡,故有是命。
九月六日,知临江军赵不黯特降一官。以江西帅臣拖积军兵请给及低价减折冬衣,致军兵喧噪故也。
十月十六日,知全州支邦荣放罢。邦荣本归正人,未谙州军事,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十五日,成都府路运判赵不息放罢,坐赈济无策故也。
十二月十八日,新淮南运判赵善俊罢新任。以言者论:「善

俊天姿刻薄,昨守襄阳,政事乖谬,惟务凶残。有系狱者,或至断其手足,一方之民莫不震骇。」故有是命。
二年二月二十二日,两浙转运副使吕搢、吕正己并放罢。以言者论二人侥求进用,势既相轧,互相攻击故也。
同日,新知彭州杜夤孙、前知龙州符愿并放罢。以言者论夤孙苟贱无耻,愿刻薄贪鄙故也。
三月五日,知施州胡明放罢。以夔路运副谢师稷言其暴横不法故也。
二十二日,新知鄂州曾昭放罢,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坐知濠州日任买马事,虚破马价,盗为己有,已追三官放罢,今复以巧求进,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浙东提刑胡仰落职放罢。以言者论仰昨任湖南提举,赃污狼籍故也。
二十九日,知赣州陈天麟除敷文阁待制,知平江府韩彦古除敷文阁待制,并寝罢成命。以天麟赣州之政未有过人,彦古夺服为郡,亦难冒处,故寝是命。
四月十一日,新除合门祗候、知光州孔异罢新命,以资历尚浅故也。
二十二日,成都府路转运判官李石放罢。坐知眉州日,子弟与政、请托公行故也。
同日,观文殿学士钱端礼降授资政学士、罢奉祠。以言者论其「顷邪贪暴,居台州,挟持威势,骚扰一郡。营治私第,凡竹木皆白取于民。其守会稽,以他处一猾吏自随,使预郡事。暴征苛取,事至官者,曲法鍜炼,没入家赀,所积至六七十万缗。」故有是命。
五月二十三日,知随州汤鷽降

修武郎,放罢。坐纵亲弟带领凶恶人私贩香货入榷场故也。
六月十一日,新江西路提刑方师尹别与差遣。坐老耄畏怯,闻江西茶贼窃发,畏避迁延,不敢之官故也。
十二日,知绍兴府留正除显谟阁待制放罢。坐辨钱端礼籍没人户科罚钱物数误故也。
十四日,新夔路转运叶行己特降授朝请郎放罢,永不得与监司差遣。以言者论行己任江西提刑,当盗贼纵横,略无措置,但有畏怯故也。
七月二十三日,知郴州何浚明放罢。坐不留意职事,多造什物,专委门客姚宗佐交通关节,贿赂公行,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隆兴府汪大猷降充集英殿修撰。以选委贾和仲捕贼不当,已降龙图阁待制,和仲辄行招安,致贼走窜,故复有是命。
八月四日,敷文阁待制、知平江府韩彦古落职,放罢。以言者论:「其以绢折麦,每疋输麦四石五斗,以钱计之,五倍其数。以家力科糯米,多者至一二千石;又以家力敷上户酒,至一二千瓶。吏民小仵其意,亟置之狱,籍没家业,残刻险诈,无所不至。自述理财之效,言所借南库钱物皆已还足,而提领所具平江府所借南库钱物尚有七万贯未到,以无为有。」故有是命。
八日,明州观察使、江南西路兵马总管贾和仲除名勒停,送贺州编管。以和仲收捕茶贼失利,上谓辅臣曰:「和仲当小寇,乃失律如此,设有大敌,当如何!不诛无以警诸将。」既而复谕曰:「和仲本欲行军法,

其罪在轻举进兵,朕观汉、唐以来将帅被诛皆以逗留不进,或不肯用命,如和仲(正)[止]缘轻敌冒进,诛之却恐诸将临阵退缩。」故有是责。
九月九日,前知光州滕瑞送静江府羁管。坐淮西帅司按其在任不法故也。
二十日,知江阴军蓝师稷与宫观差遣。以臣僚言其贪冒货赂,干犯法禁,故有是命。
二十二日,知临安府胡与可与外任宫观。以言者论:「与可趋操柔邪,性姿诡谲。平生仕宦了无可称,但以善于结托,脂韦苟且,累经除用,遂为临安守臣。厚敛重征,以资妄费,凡有争讼,非贿不行。与可身虽卑污,无以戢吏,独于士夫之间,乃敢肆其凌藉,倨气傲色,专为凶德。」故有是命。既而复言与可罚未当愆,遂寝宫祠之命。
二十九日,前知邵武军赵伯濠特降一官。坐以苗米折钱及擅支常平米故也。
闰九月四日,知吉阳军林宝慈特除名,勒停。以广西经略司言其违法生事,擅与蕃国交易,故特重其罪。
十月十四日,福建路转运判官刘祖礼、新知处州钱象祖并放罢。祖礼坐申江西盗贼不审,象祖以凭借世资、未谙吏事故也。
十八日,知衢州曹总放罢。坐耽饮嗜闲、不修郡政故也。
同日,新知富顺监井秉罢新命。以秉资序太卑,凶险贪墨,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九日,新知绵州胡佑、江东提举潘甸并放罢。以言者论佑龌龊罢懦,难任剧郡;甸嗜酒颓放,贪财黩货故也。
二十二日,江东提举潘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