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乃荐纶悉心职事,乞候服阕再令知吉州。江南西路转运使刘淑再任本路,首尾五年,坐视毒虐其民,曾无一言,今乃除祠部郎中。望特正蒋之奇、刘淑之罪。」故有是命。
四月十八日,李宪降节

度观察留后一官,提举亳州明道宫;王中正降遥郡团练使、刺史两官两官:原无,据《长编》卷三七五补。,提举兖州太极观。并本处居住。石得一降为左藏库使,管勾西京崇福宫。宋用臣降为皇城使,添差监太平州茶盐酒税。以御史中丞刘挚、殿中侍御史林旦言:「中正元丰四年将王师二十万,由河东入界,徘徊境上,逗遛不进,公违诏书,坐失兴、灵会师之约。天寒大雪,士卒饥冻物故者十七八。李宪之于熙河,贪功生事,一出欺罔。兴、灵之役,宪首违戒约、避会师之期,乃顿兵以城兰州,遗患今日。及永乐之围,宪又逗遛,不急赴援,使数十万众肝脑涂地,罪盈恶贯。宋用臣奋其私智,以事诛求,搉夺小民衣食之路,琐细毫末,无所不为,使盛朝之政几甚于弊唐除陌间架榻地之事,伤污国体。石得一领皇城司,夫皇城司之有探逻也,本欲知军事之机密与夫大奸恶之隐匿者,而得一恣残刻之资,为罗织之事,以无为有,以虚为实,上之朝士大夫,下之富家小人,飞语朝上而暮入于狴犴矣。是四人权势烽焰,震灼中外,先帝未及肆其诛于市朝而以遗陛下。伏乞圣慈以臣章付外,议正四罪,暴之天下而窜殛之。」故有是责。
五月六日,梓州路转运副使李琮知吉州。先是,臣寮言琮在江南、两浙、淮南路以根究逃移为名,增常赋取民,令监司考实。至是,诸路言琮以远年开阁税赋令人户均纳,故有是命。
十八日,相州观察使、知潞州张

诚一特追观察使、遥郡防御、团练使、刺史,依旧客省使,提举江州太平观。以左司谏王岩叟言诚一盗取父墓中犀带,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吏部员外郎吕升卿通判海州。以右正言王觌言其有状引用朝旨及先帝德音乞理知州资序,贪竞反复,故有是命。
六月十二日,金部员外郎吕和卿权知台州。以右司谏苏辙言其愚騃贪残,不宜寘在省闼,故黜之。
同日,知济州、朝请郎段继隆特勒停,权知开封府蔡京特罚铜二十斤。继隆坐妄冒奏荐恩泽,而京失根治也。
二十五日,中散大夫、光禄卿、分司南京、苏州居住吕惠卿前责见分司门。责授建武军节度副使,本州岛安置,不得佥书公事。以司谏王岩叟言前责未厌众议,故有是命。
二十七日,宝文阁待制、知庐州杨汲落待制,刑部侍郎崔台符知相州,大理少卿王孝先知濮州。以监察御史孙升等言,孝先等乘先帝不豫之时,断王仲京 情曲法之罪故也。
同日,承议郎、都大提举成都府永兴军等路搉茶事陆师闵降授奉议郎、主管兖州东岳庙。以御史中丞刘挚言挚:原作「贽」,据《长编》卷三八一改。,师闵领数路,与为奸者众也。
十月十八日,章惇依旧知汝州,罢扬州新除。以左司谏朱光庭言其在枢府悖慢,失大臣体,谪官未踰年,遽移大藩,迁升无名。
二十六日,江西路提举常平等事曾孝廉特不以赦原,追两官勒停,送房州安置。以抚州制勘到孝廉驱迫知州石禹

勤狱死勤:原作「勒」,据《长编》卷三九○改。,及奏事不实故也。
二年二月十六日,观文殿大学士、正议大夫、知陈州蔡确落职,守本官知亳州。以御史中丞傅尧俞等劾奏确居相日窃弄威福,故纵其弟,养成奸赃故也。
二十八日,新除知亳州蔡确知安州。以给事中顾临、右谏议大夫梁焘、右司谏王觌共言其奸恶,乞重行屏斥,故有是命。
五月四日,西京左藏库副使、邕州左右江都巡检使成卓责授内殿承制,添差监均州酒税。以枢密院言其保任交人不当保:原作「任」,据《长编》卷四○○改。,及擅将黎文盛所上书状录与安南等罪故也。
同日,前广南东路经略安抚张颉、提点刑狱林颜各展二年磨勘,转运副使高鏄、转运判官张升卿各降一官,升卿仍与小郡通判。坐言者论颉等不戢将佐,因捕岑探杀及平人故也。
二十三日,朝请大夫、充龙图阁待制知洪州熊本降朝散大夫,以先知桂州分画地界失当故也。
六月八日,朝散大夫、新除吏部侍郎、兼侍读傅尧俞为龙图阁待制知陈州待制:原无,据《长编》卷四○二补。。先是,监察御史张舜民以论夏人边事失旨,诏罢舜民御史,以秘阁校理判鼓院。时尧俞为御史中丞,言:「比闻监察御史张舜民因论边事、文彦博照管刘奉世失实罢言职。窃以朝廷置御史,盖虑下情壅塞,以开广聪明,故得风闻言事。今舜民一言不当,便夺官改差遣,于舜民何损,而无益陛下,亦非彦博所敢安者。」监察御史上官均言:「舜民所论文彦博事得于传闻,不

敢隐默以负朝廷。使其言为是,陛下所宜虚心而行之;其言为非,苟无邪枉附会之意,陛下亦当察其疏直无他,以开谏诤之路。今以一言之失,遽行罢黜,臣窃恐自是言者以舜民为戒。望还舜民职任,以安士论。」右司谏朱光庭言:「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