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使,杂色绫罗彩绢共折银二百八十两,马二匹折银一百两,鞍辔二副折银一百二十两;都管书状官共四人,杂色彩绢共折银一百两,盖 五副折银一百两;上节共七人,杂色彩绢共折银四十两,盖 二副折银四十两;下节共三十九人,杂色绢彩共折银三十两,盖 一副折银二十两。
十一月十四日,臣僚言:「乞降指挥,今后奉使下节军兵,须令所差军分拣选惯能乘马之人,仍须先于教场中选试,取其精熟者保明差拨。其上、中节内大小使臣如准备差使、执旗、报信、小底之类,当于诸军训练队将内(大小使臣如准备差使执旗报信小底之类当于诸军训练队将内)选人物魁梧、鞍马习熟者为之。自来年贺生辰奉使为始。」从之。
光宗绍熙元年六月八日,上宣谕:「奉使金国一行人合得一官赏,后来因人议论镌减,自今可与复旧。三节人往返最劳,或有坠马等便至死损,不应吝此赏格。」
十三日,臣僚言:「朝廷所差使、副一行事务,委任甚重。至若国信所人,不过使之往来商议,皇城司人,不过使之(机)[讥]察事宜而已,初非有所假借,使之得

以谁何使、副也。此曹合而为一,自作威福,不容钤制。其入国者,往往又于过界之后妄生事端,或于其间反行挑搅,恐动使、副,及沿路恐喝监司、州县,多受钞物。乞自今应接伴入国使、副及一行官属事务,许其从实(机)[讥]察。万一国信所与皇城司人不遵绳检,犯今来约束,非理求取批借,及如臣前所陈,亦许使、副具名闻奏,庶几事体两全。」从之。
十月二十八日,皇子嘉王府翊善黄裳等言:「送伴至扬州,收金国礼信所牒一件,及本所回牒照会,却云牒内不合书写年号,不肯收受。据北引接赍到公案内,有本朝送伴所回牒,果是无年号,遂牒会到盱眙军遇与泗州公文往来,并写年号,犹执前说。至盱眙军临行,方肯收接。照得所差行司缘无正阙,往往多是在外浮泛之人充应,是致乖误。乞今后正差行司二名,却于合(将差)[差将]校内损减人数。仍于曾充行司、惯熟谙晓行移人内选差。」诏国信所今后同接送伴使、副,将行司吏人公共选择差拨。
二年正月三十日,盱眙军奏,金国事故使、副取二月初四日过界。诏就差苏山、刘询充金国报哀接送伴,其合用都辖等,并于三节人内就差。合行事件,仰国信所日下照例开具,申三省、枢密院。山等系贺金国正旦,回程年例合至正月三十日到盱眙军,三省检举,故有是命。
二月三日,诏户部郎中宋之瑞假朝请大夫、试礼部尚书,差充吊祭金国使;合(问)[门]

宣赞舍人、点检合门簿书公事、充宣词令赵嗣祖假严州观察使、左卫上将军副之;秘书郎兼权仓部郎官王叔简假朝奉大夫、守太常少卿、兼史馆修撰,充读祭文官。既而叔简言合用公使从物、乘马、张盖等,既比使、副一体,所有乘座舟船、龊立黄旗,乞行下所属制造。从之。
四月十一日,保静军承宣使、提举佑神观郑兴裔〔言〕:「逐年奉使(全)[金]国及接送伴使副、赐宴中使回程经过扬州瓜洲镇,渡江所用般剥人夫,每次不下二千余人。乞札下扬州,自今接、送伴除与北使同行听从差夫外,所有奉使金国回程,止乞差夫一千人,送伴使、副回程差夫八百人,赐宴中使回程差夫二百人,庶几约定人数,不致泛差。」从之。
九月二十五日,差充贺金国正旦国信使黄由、副使张宗益,照得「由」字系犯金国名讳偏傍,「宗」字系犯金国名讳,合行回避。诏黄由时暂改名申,张宗益除去「宗」字,并候事毕日依旧。
三年三月二十一日,进呈黄由等札子:「昨充贺正旦使、副,乞奏对。」上曰:「两人都教引见,要询问北界事。」留正等奏:「张宗益前日过对境,煞疏脱,为虏人所轻。」上曰:「只为是张子盖之子,前日差他去,却如此。所以遣逻者之意,正为要伺察此等事,全不奏来。宗益更与外任,逻者亦须惩治。」
五年六月十二日,诏大行至尊寿皇圣帝六月九日升遐,梓宫发引在十月之后,九月七日本国皇帝生辰,仰盱眙军关

报对境,权免遣使一次。
宁宗庆元元年正月九日,宰执余端礼等言:「虏使移剌敏等,必欲求竹牛角,馆伴使、副孙逢吉等执不与之,此意亦是。」上曰:「闻渠虏主甚欲得此,与之亦未害,但恐后来源源不绝尔。」
十二月十日,尚书省言:「金国贺正旦使人,缘在哲文神武成孝皇帝未祔庙前已降指挥,令接伴使、副谕使人免赐幡胜,优与折支本色,就所至州军照数兑支日,后却令所属拨还。照得贺登宝位使人合赐幡胜,内侍省未曾差官。」诏令户部据合用金银两数付内侍省所差官前去给赐。使、副二人各纯金幡胜一副,各重一两五分,各折金二两。上节一十一人并接伴使、副二人,各浑金镀银幡胜一副,各重六钱,镀金五分,各折银一两半。中节一十四人,下节三十九人,各闲金镀银幡胜一副,各重五钱八分,镀金三分,各折银一两。
二十六日,送伴使章颖、副使李孝纯言:「送伴金国贺登宝位人使至前路,必遇岁元。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