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缄充本司干当公事。从之。
闰四月二十六日,中书门下言:「提举熙河路市易司申明,与提举成都府利州(奏)[秦]凤熙河等路茶场司有无统辖。勘会成都府买茶,于熙河路博马,元系都提举市易司擘画。昨差李杞、蒲宗闵前去相度,遂就差提举买茶,即是熙河路市易司一事。今相度,具茶场司合并入熙河路市易司,为买茶税场,李杞、蒲宗闵合兼提举熙河路市易司,仍各依旧分头干当,并隶都提举市易司统辖。」从之。
六月,诏三司具未置熙河路买马场以前买马钱物岁支若干,于是何官司出办,自用茶博马后如何封桩,申中书取旨。
八月六日,提举成都府利州秦凤熙河等路茶场公事、兼提举熙河路市易司奏:「茶场司已并入熙河路市易司,所有市易司已与比部员外郎汲逢等同共干当,及连衔申发文字,其诸州茶场亦合令汲逢于(御)[衔]位内添入『同提举成都府利州秦凤熙河等路茶场公事』,并隶都提举市易司,协力干当。」从之。
二十三日,权发遣三司盐铁判官、提

举成都府利州秦凤熙河等路茶场李杞言:「卖茶博马,乃是一事,乞同提举买马,岁以万五千匹为额。」诏杞兼提举买马,且以二万匹为额,候二年取旨。杞以为数多,再诏以万五千匹为额。
十一月十六日,中书言:「川茶元法于茶税并息钱内,岁认定应副熙河博马及籴买粮草。乞令提举买茶官岁给熙州、岷州大竹并洋、蜀州茶各三百驮,以为应副市籴,于茶场应副粮草数内除豁豁:原作「割」,据《长编》卷二七○改。。」从之。
九年四月二十三日,都提举熙河路买马司言:「监牧司阙乏,见欠市易司钱物,而市易司欲俟还足,方肯应副买马,递相推倚,实误博马日用。欲乞马价尽用茶货折之,若马客愿贴钱就整请茶者亦听。候所贴见钱数多,即许与茶兼支,庶几公私两利。其年额博买茶货,乞令茶场相度合用数支拨与四场,候数足,然后以剩数拨与转运司籴买粮草。」从之。
十年九月二日,(诏)提举成都府等路茶场司李稷乞应干本司职务措置、申请、辞讼等事,他司毋得干与,如处置有屈抑,许经监司申理监:原作「历」,据《长编》卷二八四改。。从之。
四日,诏提举成都府利州秦凤熙河等路茶场司更不隶都提举市易司,亦罢兼秦凤路市易司。
十月二十八日,诏茶场司许不依常制举辟勾当公事官三员。
元丰元年四月七日,提举成都府利州秦凤熙河等路茶场公事李稷奏:「议者常言茶价高大,国马遏绝,臣以谓博马官司既不用贵茶,自当以银帛和

市。往时刘佐定熙河,名山茶每驮直三十七贯省;吕大防用慕容允滋,价减为二十五贯一百六十省。然去冬民间且二十七贯足。由是观之,刘佐知增而不知减,吕大防知减而不知增,是皆立法不能变通。今且画一起请:一、诸出卖官茶,令提举茶场司立定中价,仍随市色增减。应增减者,本州岛本场体访诣实,增讫申茶场司,本司为覆按,若后时及妄谬不实,并随事大小奏劾施行。应减者,申茶场司待报。一、臣窃详茶法官利在价高以得厚利,处之无术而并与法坏者,刘佐是也。买马官司利在茶价低,价低则蕃部利厚而马有可择。近蒙朝廷已立对行交易法,销去买马官司争价之弊,臣不复论列。臣以谓既许随市色增,窃恐逐州止务添价,却致卖茶数少。须立定每岁课额及酬赏格法,使人人赴功,则事务不劳而办。今勘会熙宁十年卖茶倍于常年,欲立条下项:诸博马场所用茶,秦州额熙宁十年支卖茶五千九百二十四驮,今定六千五百驮;熙州额熙宁十年支卖并博马共一万三百七十九驮,今定一万九百驮;通远军熙宁十年支卖并博马共六千九百六十驮,今定七千六百驮;永宁寨熙宁十年支卖并博马共七千九十一驮,今定七千五百驮;岷州熙宁九年卖并博马共三千九百四十六驮,熙宁十年卖并博马共三千三百八十六驮,今定卖并博马共四千驮。」并从之。
五月

二十一日,提举茶场李稷言:「三路三十六场,大、小使臣殆及百员,乞不限员数,举三班使臣。」诏从之。内岁举官十员,候三年茶法成序取裁。
六月十一日,提举成都府等路茶场蒲宗闵言,乞依李稷举劾官吏。诏宗闵与理转运判官资序,比李稷所举人三分之一,其州县官吏于茶场司职务有违,亦许按劾。
九月十六日,李稷又奏:「已降指挥,般茶铺令提举茶场司选三班使臣一员具名奏差,今选到三班奉职杨广,乞差充巡辖秦凤兴利般茶铺,填创置阙。」从之。
二年四月二十五日,三司盐铁判官、国子博士李稷奏:「臣检会茶法元条,每年收息税四十万贯,应副博马及籴买粮草。续准朝旨,尽数应副博马,以其余助转运司。往时所收息税不能敷办元额,止随手支充博马,本息略尽。近准条与买马司对行交易,以此本司钱物出纳分明。缘前后条贯各经冲改,更无合应副转运等司年额定数。臣窃计三路官茶税钱,茶场司既以通认十五万贯,即诸州出入所得尽系茶场司年额。往时转运司亦曾应急申请支过茶税钱,致本司所认岁入颇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