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事宜,不可候报者,许权行措置。一、赦内一项:『应见任文武官各安职守,并不易置。』

今奉命宣谕之初,当使远人知朝廷大信,虽有官吏不可倚仗之人,未可便行易置。或在任官吏见被民间论诉,候回日具奏。一、所至河南州郡宣布德意,欲乞许臣节次具因依牒报陕西五路宣谕周聿照会,并乞令周聿所施行事宜亦具因依牒报臣,庶使号令风传,远近响应。一、河南州郡隔绝朝廷已久,其利害事宜不可遥度,乞候到逐处州郡,逐一具奏。」诏第二项令学士院修撰,第六项令枢密院给降十副,余并从之。绍兴九年,御史方庭实宣谕三京、淮北,皆使者职也。九年复陕西,四月诏签枢楼照往永兴宣谕,秘少郑刚中为参谋,予卫卒千人,因制置移屯等事,宣谕之权自此重矣。
二十二日,诏李痴罢宣谕,差充广西提刑,其江西盗贼专委张守措置招捕。以中书门下省言:「李痴昨差充宣谕江西,本令倡导德意,乃专意督战,措置乖方,致陷失巡尉不一。又于元奏画一之外,欲移易别路及行在官吏,及乞依提刑司奏举改官等,并是招权妄作。」故有是命。
四月二日,诏差签书枢密院事楼照前去宣谕陕西诸路新复境土,所有随行合用军马,令殿前司差官兵一千人、将官二员,内马军一百人。其经过州县虑有啸聚盗贼,令枢密院给降招抚金字牌、旗牓一十副,并令学士院降诏,付陕西逐路州军帅守施行。
十五日,诏:「已差签书枢密院事楼照往陕西诸路宣谕德意,合措置

事非一,可令就便询究,不拘三省、枢密院事,并逐一措置闻奏。」
五月一日,谏议大夫曾统言:「臣闻古者国无九年之蓄曰不足,无六年之蓄曰急,藏于民犹藏于国也。今县官所入仅足更岁,方之于古,可谓急矣,而有司既无养财之术,且不知节以制度,岂不殆哉!窃见近年困于养兵,所以致用者盖亦多端矣,然未见所谓足国裕民之策、使公私饶益、无不足之忧者,盖不知节以制度故也。臣不敢毛举细故,但以去冬及春以来遣使之费言之。初命韩肖胄报聘金国,又命王伦交割地界,以至遣方庭实宣谕三京、河南等处,郭仲荀留守东京,遣周聿就同郭浩宣谕陕西诸路,遣士、张焘恭谒陵寝,又命楼照至永兴等路布宣朝廷德意。凡此七使,所携官吏军兵其数甚多,起发借请之类不知其数。窃闻熙宁初,命宰臣韩绛宣谕陕西,纔费十八万缗,时论沸腾,以为大咎。今一使之费固已数倍于昔,合而计之,不知其几何。凡此数事,虽有出于不得已者,然其援引体例,悉非旧比,故所费尤广。盖自崇宁以来,权臣用事,务为华侈以悦人情,其所施行前无所稽,后不可继,纲纪版荡,法度废弛,其弊至于今未革也。加以兵火,图籍焚毁,无可考按,尽出一时指挥。将来克复境土,两宫南还,前命大臣迎奉,其费不少,谓宜选择忠实通练之臣,检照三省诸房及尚书六部,应于国朝旧制凡使命下官吏、

军兵人数及支费则例,逐一裁定,要使前有所稽,后为可继,庶无妄费,可以行远,不胜幸甚。」从之。
之苦如景德时事,则甚盛之举也。」从之。 六月二十四日,宗正少卿、三京淮北宣谕方庭实言:「臣闻真宗皇帝自景德讲好之后,边境宁静,耕桑蔽野,戴白之民不识兵革,此天地好生之大德,帝王长久之基业也。兹者大金割还河南旧地以通和好,两国生灵遂获休息。陛下惇守信义,坚如金石,臣不复有言。窃恐沿边州县未能上体德意,或招纳叛亡,或渡河侵扰,初缘细故,寖摇大事。伏望明诏官吏兵民,各守疆封,务相辑睦,行灌瓜之恩,绝争桑之忿,安土乐业,免于流移战
朝廷所遣宣谕之臣,欢呼感泣,有复见汉官威仪之叹。此皆祖宗恩泽固结之久,陛下德意感动之深,人心所归,大意可见。今中原百姓苦伪齐苛暴,莫不归心本朝,实陛下恢复之基也。然而凋瘵之余,易以骚动,今自宣谕以后,所遣留守、监司及其它使命已至数人,各有添破官属、人从,于新复州县少有须索,则民将不胜其应,非所以慰安之。臣愿自今非有急切事宜,不须更遣使命;留守、监司有见阙人处,特行选差外,其余且令因任。所有应缘迎奉梓宫及两宫官吏,并候朝廷见得入界有期,方令起发,已起发者令于镇江等处听候指挥,庶几河南州县不致烦扰。」诏 二十七日,殿中侍御史周葵言:「窃闻中原遗民初

依,内已起发官不得于沿路及新复州军骚扰。
十月十二日,签书枢密院事楼照言,往陕西宣谕,今已回行在所讫,所有行府职事合行结罢。诏限五日结罢。
绍兴十一年十月三日,川陕宣谕使郑刚中言:「被旨所过州县许按察官吏,除治行显著、罪犯明白之人合行闻奏外,欲乞许令荐举改官亲民任使七员,堪充从事郎、县令任使十员,庶几有以奖进人材。」从之。
绍兴三十一年六月八日,诏御史中丞汪澈充湖北京西宣谕使汪澈:原作「汪彻」,据《宋史》卷三八四《汪澈传》改。后同。,仍节制两路军马。先是,澈以得旨疾速前去抚劳将士,体访事宜,候事定日赴行在。澈乞以湖北京西宣谕使司为名,于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