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欲使为士者外备其文,内美其质,用修文事而无不宜,用作六师而无不及。子大夫以谓何施而可趣于此乎 其为朕详着设施后先之叙,稽于古而宜于今者,条着于篇。」得进士、明经诸科八百三十六人,授假承 翌日,试特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古之学校废兴,未尝不关世之治乱也。郑之子衿,鲁之泮宫,载于诗人颂刺。周衰,秦以夷狄擅天下,于是先王教养之遗迹绝灭,不复有闻于后世,故历世有为之君,虽慨然思有以髣

务郎、文学、助教、摄助教。
哲宗元佑三年三月十日,上御集英殿试礼部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朕肇膺骏命,涉道寡昧,惧无以奉承太母之慈训而彰先帝休德,夙夜以思,乐得天下之忠言嘉谋,庶以济兹。今子大夫群至在庭,朕甚嘉之。盖闻天之灾祥以类而至,古之善言天者能推斯变以应斯事,若合符节。自去冬大雨雪,至于春二月不止,人大失职,广罹冻饥,莩踣者众。夫常寒之罚,久阴之异,必有以召之,其故安在 朕为政于兹四年,于是蠲天下逋负,轻征而散利,苟可益下,无不为者,而民力犹未裕也。捐今币之赐,廓信义之度,以安边柔远,而戎心犹未革也。岂所谓至恩者未可谓本务欤 特施设之序或失其当欤 官之流至多门也,举天下之职不足以居其人;财之费至无艺也,量天下之入不足以为之出。将革之乎,或疑于伤恩;将因之乎,惧无以善后。必有至数,未烛厥中,先王之时,上之阴阳和风雨节,下之稼穑茂衣食充,官简而士贵,财通而礼行,四夷款附,边埸按堵,又何修而至斯欤 夫切而不迫,缓而不迂,朕非求于空言也,盖将有考而行焉,其悉心茂明之。」得李常宁已下五百二十三人,并赐及第、出身、同出身。
翌日,试特奏名、诸科进士,内出制策曰:「古之圣王,〔取〕士必有原,故广设学校;任人必以职,故分建六官;使民必有法,故均定力役;胥徒必有养,故禄农夫。先帝知是为政之端

也,兴太学,修教养之法,将以隆经行,而学者或泥于诞迂一曲之说。建省台寺监,使人专其官,官任其事,而文移期会有迂滞之讥。等差庶民之产,以多寡出金,所以宽力役,而编户多病于岁输。第群吏而赋之禄,所以养廉耻,而有司每患于冗费。论者及此多矣。输金而免役,既罢从旧法矣,然或者犹不以为便。伊欲学校盛而士向方,六官修而政务敏,力役均而民不劳,群吏养而冗费节,何施而可以臻此 子大夫固尝讲闻其要矣,其明着于篇。」得王邻臣已下五百三十三人,赐同出身,假承务郎、京府助教、诸州文学助教。
六年三月十日,上御集英殿试礼部奏名进士,内出制策曰:「朕以眇躬,嗣承大统,思所以仰奉太母之慈训,无忝祖宗之盛烈。若涉渊冰,罔知攸济。是用详延天下之士,咸造于庭,冀有所闻,以辅不逮,故虚怀而问焉。其悉心以对。尝闻汉兴四十余年,孝文专用德化,遂能移风易俗,兴于礼义,断狱数百,几至刑措。章帝继建武永年之政,事从宽厚,人赖其庆,郡国所上符瑞合于图书者数百千所。呜呼盛哉!朕属当六圣之次,席造邦百年之休,寅畏以事上帝,哀矜以临兆民,而岁报重辟,至以千数。或既贷之,又相随以就死也。乃至寒燠僭差,水旱为沴,况敢望美祥之至哉。彼何修而臻兹,今何由而反是 朕甚恧焉。夫舍乐成之业而事纷纷者,朕所不取也。端拱无为,游于岩廊

者,朕所欣慕也。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此朕之所恭闻也。然而贤鄙之未明,徭赋之未平,法令之屡更,(戒)[戎]羌之不诫,蛮徼之未清,颇欲革而正之,安得无扰而定也。农,先王之首务也,何道可以尽其力 礼,治世之盛典也,何时可以制其宜 何以使人不趍利而矜节 何以劝士不惮劳而奏功 古之典刑必有切于今者,其用孰先 今之施设固有戾于古者,其失孰大 抑又闻患生于宴安,而事藏所忽,地大物伙,孽芽其间,以天下之广,黎元之众,无乃有未萌而当豫防者乎 其消之弭之之术,又如何也 子大夫其具条之,勿猥勿并,务求其当,不激不谄,以适厥中。惟存之久者事详,得之深则理畅,其勉之哉,朕将亲览。」得马涓已下六百二人,并赐及第、出身、同出身。
翌日,试特奏名诸科进士,内出制策曰:「朕尝观汉世以经术举士,而《春秋》之学尤见施用。凡朝廷有大议,天地有大变,赏刑有未中,风俗有未乂,必询于外廷,继以经义。故董〔仲〕舒之阴阳,公孙洪之典法,刘向父子之洪范,并推原天意,附益时政。前史称述,朕甚嘉之。昨诏有司,复经传之举,誉髦造士,稍稍在选。今将循往汉之制,遵一王之法,以之明是非,定犹豫,推天意,合人事。又虑未见至隐,徒起异端,以之谳狱,辞辨枉直,善善而恶恶,一以义断,得无与今律令之文有不合乎 或曰古今异宜,将置而不讲,则夫素王立教,岂特空言,学者潜心,

乃为无用。子大夫修先王之道,达当世之宜,试为条陈,以释滞论。」得刘必已下三百二十三人,并赐同出身,假承务郎、京府助教、文学、州助教。
哲宗绍圣元年三月十四日,